漫天枪影,因长枪速度过快,幻化成一道美丽的凤凰形状,在枪缨衬托下,整个凤凰皆呈现火红色,炫丽无比,
美丽之物,往往与危险相伴,愈是美丽的东西,愈加危险,在凤凰美丽的外表下,却透露出一股令人心寒的气势,
与张绣相比,赵云的百鸟朝凤枪法无疑更加完美与不懈可击,整个凤凰,皆给人一种难以阻挡的气势,
“喝,给我破。”面对赵云的百鸟朝凤,张飞神色冷峻,毫无畏惧,一声猛喝,丈八蛇矛挥舞着迎向龙胆亮银枪,
锵,,,
一声爆响,场中劲气四溢,巨力下,二人连连后退,
“哈哈,痛快,看招。”张飞一枪被击退,不惊反喜,怒吼着冲向赵云,转守为攻,
赵云神色冷峻,银枪舞动,气势骤然变化,七探蛇盘枪,
七探蛇盘枪,來源于蛇鹰相搏,枪法可攻可守,凌厉之极,
其枪式如同毒蛇吐信,去减了繁杂的招式,动作迅速如电,简单却不失威势,令人难以预测,
赵云突然改变战斗方式,张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压力大增,
然而,张飞却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经过短暂适应,张飞开始逐渐拉回劣势,
战斗仍旧继续,二将皆乃当世虎将,但赵云毕竟年轻,虽然枪法凛冽,气力却还未至最为巅峰阶段,相斗之下,每招每式皆使尽全力,虽暂且拼了个旗鼓相当,但这种情况却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有所改变,
战斗愈演愈烈,赵云攻势一波强过一波,但却也逐渐后继无力,不过好在张飞刚才有过一场战斗,二人倒也就此稳定下來,
二人也似乎知道彼此情况,准备速战速决,在一个回合之后,猛然爆发凌厉气势,枪矛猛然带着惊人气势相撞,各自倒退几步后便停了下來,不过看赵云退了五步,而张飞却只退了三步,明显稍占上风,
“哈哈,痛快。”张飞一边看着赵云,嘴中一边喘着粗气,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欣赏及敬佩,豪爽道:“好,果然如仲康所说,子龙兄弟武艺确实厉害,要不是现在气力尚未达到巅峰,俺可能还很难胜你。”
“翼德过谦了,翼德武勇,确实令人敬佩。”赵云亦是收枪,拱手谦虚道,
最终,二人切磋以张飞略占上风而结束,
二将一场龙争虎斗,台下众人亦是看得热血澎湃,纷纷感叹二人武艺惊人的同时,心中亦是心态各异,
孙策、太史慈、关羽等好武之人,却是在回忆二人战斗,收获颇多,而曹艹、刘备,却是在感叹向云麾下又多一绝世猛将,羡慕不已,至于外围众将士,自然是心存敬畏,
众人各自聊了一阵,便各自散去,经过这么一闹,向云也暂且沒有锻炼的想法,伤筋动骨三百天,还是先修养一段时间再说,念此,向云让许褚、典韦、赵云各自做事,自己则转身往兵营而去,准备看看受伤的将士,
“将军。”
就在此时,身后传來一声呼唤,
向云闻声,转头望去,却是太史慈,
“子义啊,有事么。”向云心中高兴,脸上也是露出微笑,
太史慈追上向云,微微落后半步,二人一同出演武场而去,
太史慈突然从腰上解下一块腰牌,笑道:“上次在洛阳,幸得将军援手,慈才未被复审周折的官员为难,虎牢关下遇见将军,却一直未得时间道谢,今曰特來道谢,这块令牌”太史慈看來眼向云上次给的腰牌,递过道:“物归原主。”
向云停下,看了看太史慈手中腰牌,却并未接过,摇头道:“不用了,子义暂且留下吧,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机会用上。”顿了顿,向云突然叹道:“说起來,当曰倒是怪可惜的”
太史慈闻言,疑惑道:“可惜什么。”
向云笑道:“当然是可惜当曰有事在身,不然某若是知道子义的本事,定会与子义好好结交一番。”
闻言,太史慈神色异常,笑道:“现在不同样可以结交么,难道将军现在就不愿与慈相交。”
“呃,这倒不是。”向云一愣,解释道:“只不过子义现在毕竟是孔太守麾下第一猛将,若是云经常与子义接触,恐引人非议,也导致孔太守误会云挖他墙角,引子义与孔太守不和,况且,如今我十九路诸侯会盟抗董,可不能因云一己之私,而耽误大家。”
太史慈认真听着,闻言点了点头,向云不仅为他着想,还同样为各路诸侯之间和睦着想,倒是令太史慈颇为好感,加上此前心中本有意,莫名的,太史慈突然开口道:“将军误会了,慈并非孔使君麾下将,在此之前,孔使君有恩于家母,因此慈才答应孔使君,在讨董期间伺候于旁,保护孔使君安慰,等过了讨董,慈便可离去。”
闻言,向云眼前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
“哈哈,若真是如此,到时云希望子义能來某处,对子义的本领,云可是青睐得紧。”向云心中大喜,并未拐弯抹角,非常直接的抛出橄榄枝,开始挖孔融墙角,反正太史慈也未认孔融为主,不挖白不挖,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出乎向云预料,太史慈竟然沒有拒绝,居然答应了下來,顿了顿,太史慈接着道:“不过现在不行,将军若是有心,必须等慈还了孔使君恩情,方可來将麾下,在此之前,慈依旧乃孔使君侍卫。”
“子义重信,云自然不会为此恶人。”得到太史慈诺言,向云心可以放肚子了,只要沒有特殊情况,太史慈必然跑不了,念此,向云可谓心情大好,此次讨董,虽在兵力上损失惨重,却喜得赵云及太史慈投效,沒白來,
伤兵营,
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味,阵阵呻吟传出,无数伤病躺在草席上,接受着医者治疗,
“将军來了,将军來看我们了。”就在这时,一个士卒突然望着伤兵营门口兴奋道,因为过于激动,竟连身上伤痛亦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