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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讲故事

    我想到一个让阿珍乖乖跟我去高雄的办法,站起来鄙视对大麻鼠说:“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老子说了谎又怎么样?划出道道来,看老子会不会接受?”就是要激怒这家伙。
    大麻鼠果然勃然大怒,将阿珍推到一边,挥拳直奔我的门面,大声道。
    “这是老子的道道。”
    我不慌不忙伸左手抓住拳头,顺时针使劲扭动,大麻鼠身子歪下去,随后飞起一脚踢向我身侧,被我用右手挡住,下一秒,我右手向上用力扬起,狠狠击在他下巴上,同时,左手向前一推。
    大麻鼠向后退出三四米,碰到一张餐桌才站稳。
    要搞事就搞大,在大麻鼠后退之时,我跟随向前几个健步,飞身跃起一个直踹,刚站稳的他胸口被踹中,疼得嗷叫一声。
    我身子落在大麻鼠面前,连续出动拳肘对他进行打击,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
    一股强劲风声在我后脑勺响起,我赶紧脚跟滑动来个一字劈叉,一张椅子凶猛砸在大麻鼠身上碎裂。
    我双手撑地来个托马斯旋转,身后俩个人被扫倒在地,另一个冲到我跟前,起脚朝我脑袋踢来,我赶紧落地向后翻滚,避开这一踢。
    滚到一张椅子旁,我抓住椅子向踢脑袋的家伙滑去,他正要追击过来,椅子碰上他腿骨,将他绊倒在地。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大麻鼠已被砸晕,俩个被托马斯旋转扫中的家伙刚站起,我顺手操起两啤酒瓶,冲过去用力砸在俩人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这还不算,一个右勾拳打在一个胸口,紧接跳起来,一个左斗肘砸在另一个脖子上。
    俩人软绵绵倒在地上。
    被绊倒的家伙刚从地上起来,我摆出一副要冲过去揍他姿态,这小子撒腿就跑,边跑边威胁。
    “阿珍,敢跟我们作对,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就喜欢这样威胁,阿珍在台北肯定待不下去,乖乖跟我去高雄。
    那个被右勾拳击倒的家伙爬起来,我操起一把椅子过去,用力摔在他头上说:“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阿珍?”这黑锅,阿珍是背定了。
    阿珍来到我面前,迟疑半晌道。
    “你是不是暗恋我?”
    我明知故问。
    “此话怎讲?”
    阿珍瞥我一眼,苦巴着脸摇摇头,转身要走,被我拉住说:“我想去高雄玩一个月,出个包月价。”这次应该会答应。
    “你一天搞几次?”阿珍还在纠结这问题。
    我坦然道。
    “随你的便。”
    阿珍惊喜睁大眼道。
    “真的假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我傲然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阿珍半疑半信走到我跟前,说:“包月十五万新台币,含有吹拉弹唱,开后庭花加五万新台币。”就这举动,看来她在尺寸和次数方面吃过好大亏。
    我爽快答应,去吧台结完账,搂着阿珍的腰肢离开餐馆,没有回去小旅馆,而是带阿珍打出租车离开西门町,不久来到士林夜市,来到台湾阿英的摊位。
    说实在,我还挺想念台湾阿英,到达时,她没有做生意,正在和俩个朋友喝酒聊天。
    我和阿珍找张桌子坐下,由于易过容,台湾阿英没有认出我,炒完菜,继续与俩个朋友聊天,听语气在讲鬼故事。
    这次轮到台湾阿英,讲了一个民国的鬼故事,而且是她家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民国初年,那时台湾阿英的爷爷张大痣才二十出头,被爹关在家里勤修盗墓术。可他总认为自己学有所成,多次提出来要独闯江湖,可他爹坚决不肯。
    于是有一天趁爹懈怠,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到天下去一展身手。
    两天后,张大痣来到南方某县城,正碰上一个大户人家举行葬礼,满城白带素缟,气势非同小可,普通皇亲国戚也不过如此。
    一打听,得知是这家人女儿辞世,如此隆重是因为当过督军的姨太。
    那时候的督军可了不得,虽谈不上与皇帝相比,却是地方上说一不二的霸王。难怪这户人家只是攀个姨太身份,也要大张旗鼓举办葬礼。
    如此隆重场面让张大痣上了心,于是乎留下来,等待时机把这个墓盗了。在他看来,里面殉葬物品肯定很丰富。
    在县城里蛰伏了几天,等到大户人家的葬礼办完消停了,张大痣便着手准备去盗墓。心里盘算着自己捞个盆满钵满,可以得意洋洋打道回府。
    某个月黑风高夜,张大痣摸进坟墓里,打亮火折子一照,里面的情景令他大为傻眼。
    坟墓里有个大水池,放着个竹木制笼子,里面有口黑亮棺材。
    水池里蓄满水,刚好漫过棺材顶,除此之外,坟墓里没有任何物品,别说那些殉葬宝物。
    这是张大痣盗的第一口墓,爹也从未提及过这种墓,不知道这是什么葬法。
    实在不愿意空手而归,只有寄希望于棺材里。好在棺材不重,他连竹笼带棺材提上来,折断几根竹竿,撬掉钉钉打开棺材盖。
    棺材里的情形更让他大为惊诧。
    里面躺着具年轻女尸,年龄不过二十岁左右,可以看得出生前天姿国色。令他惊诧的不是容貌,而是整具尸首被五花大绑。
    这到底是什么葬法?
    张大痣心里开始发毛,思量着要打退堂鼓。正想把棺材放回原处,突然间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坟墓里回荡,他全身的毛发根根齐刷刷竖起来。
    声音听起来如婴儿的哭声。
    腿虽然在猛烈哆嗦,还好能听从指挥,一个转身便向坟墓口跑去。
    才跨出去一步,却再也动弹不能。他明白不是自己吓瘫,而是有根铁钳牢牢钳住了腿。
    胆战兢兢回头望去,只见女尸虽然仍在五花大绑状态,但不知如何从棺材里飞出来,落在自己身边,一只手顽固的抓住自己小腿。
    女尸的嘴巴是紧闭的,婴儿的哭声却还在坟墓里回荡。
    此情此景下,张大痣已不能满足于毛骨悚然,早就魂飞魄散,一屁股瘫坐在坟墓里。
    女尸只是抓住他的小腿,没有下一步举动。渐渐他也清醒过来,仔细打量着女尸,瞧见它睁开的眼睛里有泪光,仿佛还充满对他的哀求。
    婴儿的哭声仍然在继续,朝着声源处望去,张大痣这才发现那里有个婴儿在蠕动,身上尚有血污,似乎是刚生下来。
    刹那间张大痣明白了什么,示意女尸把手松开,过去脱下身上衣服,将婴儿包裹抱起来,朝坟墓外走去。
    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在出口忍不住回头朝洞里望一眼,除了竹笼上掰断的几根竹竿,里面一切恢复进来时的模样。
    说也奇怪,刚走出墓穴,婴儿便止住哭声,很香甜的睡着。
    婴儿长得虎头虎脑,就算不懂面相的张大痣,一看就知道以后是将才。最引人注目是眉毛棱骨突起,上面长着颗黑痣。
    张大痣也算是在城里待过几日,知道有户人家没有生育,便在黎明时分,将婴儿放在那户人家门口。
    回去的时候路过省城,在茶馆歇脚时不经意听到督军与墓中女人的故事。
    女人名叫婉儿,十八岁时就读省城师范,被督军看中纳为五姨太,她喜欢读书,也深得督军喜爱,做了姨太也让她在师范就读,并没有深锁闺中。
    婉儿有个男同学名叫林堂,人是长得相当标致,也非常中意功名利禄。可就是人品不行,想法也特别奇葩,可以说禽兽都要比他人品高很多。
    当他得知婉儿的身份,不是去曲意奉承巴结,而是下功夫追求,他的文才确实不错,不过三四封情书,就把个婉儿灌得如痴如醉。
    虽不能说生死相随,却也是如漆似胶。
    林堂适时向婉儿提出,要她去督军面前举荐自己当个官。已经陷入情场的她自然满口答应,找个机会就向督军举荐了这小子。
    心爱的姨太太有求于自己,督军自然不会推辞,立马让林堂当了手下某团的副官。也许是这小子运气不好,在这个团第二天例行军事演习中,被一个傻大兵将手榴弹错扔到他脚下,炸了个粉身碎骨。
    好歹过了一天官瘾。
    婉儿情深意切,得知消息在房中哭了个昏天黑地,从此一病不起,三天后病死在医院里。
    督军似乎对婉儿与林堂之间的奸情浑然不知,下令对俩个人都分别进行厚葬,赢得世人普遍同情与点赞。
    张大痣终于知道婉儿那墓葬是什么葬,应该称为‘猪笼葬’。
    奶奶的,敢给督军戴绿帽子,生前浸不了你猪笼,死后也别想逃掉。
    林堂的粉身碎骨想必是早安排好。
    得知这些故事,张大痣非常好奇想知道督军的长相。终于有一天让他看到督军,发现墓中出生的婴儿与督军很相似,不由感叹命运的残酷。
    又去探望收留婴儿的人家。
    这户人家姓陈,婴儿被改名为陈天赐。
    二十五年后,张大痣再次路过省城,这里已成为北伐军的地盘,原先的督军被北伐军的一个团长亲手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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