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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疯子讲故事

    跟脑子有水的女人争辩事情,一万遍都是波光粼粼,反正被这些女人摧残习惯,就当是天灵灵地灵灵吧。
    再说,我可不是十年前的青涩男青年,人都快到中年,凭什么让你打娃娃一样折腾?
    我要反抗,忿忿不平道。
    “我是你什么人?你连这种家务事也要管。”
    “你是我的掌门人,一言一行事关门派名誉和尊严,掌门人做错事情,作为门徒当然有义务进行警戒。”阿英振振有词。
    我哑口无言,当下是民主监督的社会,耍掌门人威风无用。
    阿英见我服软,放开我警告道。
    “这次放你一马,下次如有再犯,两罪并罚决不轻饶。”
    奶奶的,明天一定要找个高人算算命,老子到底是什么玩意投胎?
    走出阿英房间,瞧见洪雪花脸色阴沉站在走廊上,目光犹如一把把小李飞刀,带着寒意精准插入我心窝。
    完了,今天犯太岁和小人。
    我忐忑不安走过去,洪雪花一言不发转身走进房间,拿起遥控打开电视,刚亮出画面马上关上,如此往复七八次,最后关掉,将遥控重重摔在桌子上,盖片和两节电池飞起来,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看来凤颜大怒。
    我诚惶诚恐捡起盖片和电池,重新安装在遥控上。
    “你去臭娘们房间干什么?是不是旧情复燃干见不得人的事?”洪雪花阴嗖嗖说。
    天大的冤枉!
    苦水都无处倾倒,不要再泼脏水,我慌忙摆手。
    “不是,不是,我们在讨论如何光大国学。”
    如此至高无上的神圣学说,你总挑不出什么瑕疵吧。
    洪雪花眯着眼阴恻恻道。
    “国学里包含《玉女心经》,就你这点文化,只看得懂这些东西,就你这种猥琐男人,最喜欢讨论《玉女心经》。”
    我哑口无言,心里痛恨自己口不择言,一个高中生的文化水平,确实也只能讨论《玉女心经》这部分。
    洪雪花杀气腾腾命令。
    “躺到床上去,我们研究一下《三字经》。”
    我忙不迭点头说:“研究《三字经》好,要好好搞透‘人之初性本善’这个问题。”意在点醒她仅存的那点良心。
    洪雪花不耐道。
    “少啰嗦,快躺到床上去。”
    身在情场漂迟早会犯妖,我乖乖上床躺好,洪雪花跟着上床,脱下自己两只袜子,递给我说:“塞进嘴里,不要吵到别人睡觉。”还挺有公德心。
    袜子虽然没有味,我条件反射皱皱眉道。
    “还是改成毛巾比较好。”
    洪雪花鼻孔哼哼道。
    “亲脚的时候怎么不嫌弃。”
    在言语上,男人永远都败在女人嘴里,谁叫你有太多把柄攥在她手里,我只好将袜子塞进嘴里。
    洪雪花将右手放下我大腿上问:“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后面是什么?”我的大腿情不自禁发抖。
    额滴个娘,真的不记得。
    我只好摇摇头。
    洪雪花手指在我大腿上跳一个矫健的舞姿说:“苟不教性乃迁。”答案和剧痛同时到来。
    我呜呜出声,点头表示已受教,洪雪花手指转移阵地问:“后面是什么?”额滴个娘,更不知道。
    “教之道贵以专。”洪雪花手指来个顺时针旋转,随后是个逆时针旋转,嘴里念叨:“夫不教妻之过。”
    这句有问题,应该是‘子不教父之过’,我忍着痛向袜子抗议。
    “玉不琢不成器。”洪雪花开始挑着教学:“人不学不知义。”“戒之哉宜勉力。”。
    洪雪花放过我大腿,在我身上踹一脚道。
    “快滚去洗澡,顺便好好漱漱口。”
    奶奶的,只记得《三字经》,就不记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
    洗完澡出来,洪雪花坐在床上玩手机,我上床去与她并坐在一起说:“以后当着外人的面不要太亲热,令人难为情。”刚才在卫生间想许久,不能做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洪雪花将手机往床上一摔,逼视着我蛮狠道。
    “是不是那臭娘们吃醋?我偏不,以后就是要当着她的面亲热,气死她。”
    我洗澡时就想好应对之策,悠悠道。
    “阿英以前跟我有感情基础,人长得漂亮,反正身边有四个,我不在乎多一个。你要是让着点不闹腾,我会打消这个想法,只要一桌麻将选手,不去另立裁判。”
    说话时大腿肌肉绷紧,以应对一切来犯之敌。
    咦,世界很平静,洪雪花拿起手机继续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窃喜,拿捏住洪雪花的死穴,眼睛瞄上她的胸脯,在白花花肉乎乎的诱惑下,我抱住她的身子,向那丰腴的樱唇凑去,她皱眉挡住说,今晚不许亲嘴。
    奶奶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亲就不亲,我想发动一场没有胜负的战争,但被洪雪花挡住,她指指自己肚子,我才猛然想起怀孕这事,但火已点燃,我想用强争辩说,下午都做了。
    洪雪花羞赧低头说,人家下午也是忘情没控制住,阿健,你就忍忍吧。
    不忍怎么办?
    我悻悻躺下睡觉。
    曲雅茜第二天上午回来,看到阿英,露出严肃表情,把我叫进房间,问我是怎么回事。在她面前不敢隐瞒,我将阿英的由来说出来,还有当掌门人这事。
    “当掌门人还要签协议?”曲雅茜感到很奇怪。
    我也一直感觉这事挺古怪,别人都是接受一个有象征意义的东西当掌门人,比如丐帮的打狗棍,我却是签份协议。
    “莫非是想向法律时代靠拢?”我抛出一己之见。
    曲雅茜揶揄道。
    “这种协议根本没法律约束力,你小子肯定中了千术,自己还是老千,丢人不丢人?”
    我自嘲道。
    “我根本没做老千的潜质,那是老余头瞎眼选中我,倒是王师军比我强得多。”
    我想到五百多亿,心里就愤愤不平。
    曲雅茜脸色一变厉声道。
    “跪下,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师兄?”
    我心一颤噗通跪下,她转而叹口气道。
    “算你这是无心之过,我就不惩罚,以后再犯,数罪并罚,出去吧。”
    数罪并罚?
    难道冒犯王师军,等于触犯了很多禁忌?
    我灰溜溜离开房间,不知咋地,在曲雅茜和王师军这种人面前,我脊梁怎么都要弯一点无法伸直。
    回到自己房间,我拿出疯子藏在水箱里的那叠纸,共有八张,上面写满字,看完之后陷入沉思。
    疯子讲述了一个诡异的故事。
    在马来西亚,林玉枝确实救了疯子,俩人睡在一起不是因为感情,她用一种药物控制住疯子,让他乖巧听话。
    这种药物类似于毒品,短时间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却比毒品更上瘾。
    疯子枪伤痊愈,林玉枝带他来到澳大利亚,住在悉尼郊区别墅里,次年生下儿子。
    第二年,小曼来到澳大利亚,随同前来还有一个老头,疯子详细描述了老头相貌,在我的记忆里很陌生。
    林玉枝不知为什么,将儿子张小勇监护人身份改成小曼,几年后,小曼将张小勇送进墨尔本一所明星贵族小学读书。
    疯子已成为被人随意摆布的木偶,他在这件事上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别人夺走儿子。
    这还不算,老头住进别墅,俨然成为一家之主,不光小曼陪他睡,林玉枝也要去陪,有时候还会当疯子的面。
    疯子竟然能忍受这耻辱,到底是什么样药物摧残他的心志?
    老头每天白天都出去,晚上才回来,不清楚去干什么。过半年时间,老头出远门,有一次小曼喝多酒漏嘴,疯子才知道老头去了台湾。
    过三个月,老头从台湾回来,同来的还有茶花,四人避开疯子鼓捣三天,茶花离开。
    虽然不清楚四人在暗中鼓捣什么,疯子有一点可以确定,老头没有动过茶花。因为茶花住在疯子隔壁,第一天晚上,老头前来敲她的门,被茶花骂得灰溜溜离开。
    茶花离开后,老头每个月都要出远门两趟。
    四个月前,林玉枝出趟远门回来,老头和小曼就搬出去住,疯子再也没看到俩个人。
    疯子在结尾时推测,老头为杀死小曼的凶手。
    故事里面始终没有出现老头的名字,表明名字里面存在秘密,只有搞清楚名字,才能了解这个秘密。
    我结合雅玉房的说法想许,这老头应该是林玉枝在秀城的旧人,可能与包养林玉枝的家伙为同一个人。
    做出这个推想,我进一步大胆推理,如果往老余头身上思考,老董能与林玉枝走近就是大概率的事。
    难道老余头真的没死?
    我想到这事就不寒而栗,老余头能将张艳梅母女蒙在鼓里这么多年,真是匪夷所思。
    中国有句俗话,瞒得了一时满不了一世,而老余头硬生生做到!母女俩到死都想不到,老余头仍然逍遥法外。
    不过,对这个结果,我仍然抱有很大怀疑,近乎于神话传说。
    还有在时间节点上说不通,林玉枝如果不被学校开除,高中毕业比我晚两届,她被包养的时候,老余头白天训练我,晚上与张艳梅睡在一起。
    哪有时间包养林玉枝?
    吃个快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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