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雅茜眼睛一瞪道。
“什么功劳?在这件事里,没人代表国家,包括我在内。”
见她瞪眼,我赶紧起身,她明白意思,伸手拉住说:“我现在修改成口令,叫你跪的时候才跪下来。”这才对头。
你这么喜欢瞪眼,谁知道哪一眼需要下跪?
我重新坐下,迟疑开口问:“既然跟国家没关系,那我需要向哪方面将功赎罪?”这个要搞清楚。
曲雅茜鄙夷回答。
“还需要问吗?自然是跟你的良心,还有你的未来。”
想过良心,没想过未来,虽然有答案摆在面前,但都是不确定的答案。
我转移话题道。
“投资这个主意好,我也去牛鼻山搞投资,办个旅游项目,你认为这办法可行吗?”
曲雅茜瞥我一眼开口道。
“当然可行,你打算在哪里投资?”
我沉吟片刻回答。
“去的时候会带上你,在政府这块关系还需要你多协助。”
曲雅茜爽快说:“可以,相信政府会为你开绿灯。好,我该走了。”说完,起身向房间门口走去。
如此自信,还说跟国家没关系?
我一直把她送出门,望着她走进电梯间,才关上门,来到原位子坐下陷入沉思。
曲雅茜是什么人?
代表哪方面?
原来推测是国家特种人员,现在被她断然否决,我相信没说假话,因为在中国境内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是她的言行与特种人员又比较相符,还有在中国境内使用的特权,绝不是有门路的人可以做到,必须得到专门机构赋予。
曲雅茜身上有团好大的谜,当然,总有一天会揭开谜底。
我这辈子都在解谜,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正迎合那句俗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老千是种谜的人,所以收获的也是谜。
在没得到身边的人彻底相信之前,老千是得不到真实答案。
比如从卫生间出来赤身裸体的洪雪花,可以将身子随时都坦承在我面前,心里还是藏着掖着一些秘密,不告诉我。
洪雪花面对面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脖子问:“晚上吃什么?”神色中透出诱人妩媚。
主菜等会说,先吃开胃菜,我吻上那娇柔的樱唇,抱起丰腴的胴体向战场走去。
狼吞虎咽吃完开胃菜,果然胃口大开,我决定去吃海鲜喝啤酒,顺便吹海风看大海落日。
我俩来到海边排档,虾鱼生蚝海螺点一大桌,各人身边先放一箱冰镇啤酒。
洪雪花上身穿白色背心,下面穿紧身黑色短裤。这豪放女不戴胸罩,两个凸点相对明显展现出来,短裤几乎齐根,露出性感白皙如玉的大腿。
这形象招引不少大胆猥亵的目光。
我接受昨天教训,开啤酒盖用大拇指,一弹一个发出强势的‘砰’声,所有目光由大胆变为偷偷摸摸。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敢露,人家偷偷摸摸瞄一眼还不行吗?
世上还是有不信邪的家伙,当喝到第五瓶啤酒时,打西边过来三个二十来岁喇嘛,不是真的喇嘛,因为他们的头发黄黄颜色,形状很像喇嘛的帽子。
又不像是杀马特,身上t恤和长裤以及鞋子都是名牌,没几万块拿不下来。
手腕上的名表少说在十万以上。
三个‘喇嘛’在我俩旁边桌子坐下,很快被洪雪花身材所吸引,肆无忌惮讨论起来。
“哥们,这马子不错,胸大屁股大凹凸有致。”
“这马子没戴胸罩,两个焦点都露出来,真是馋人。”
“瞧那裤子超短,我相信半边屁股露在外面。”
“不对,只露三分之一。”
“露一半,要不,我俩打赌。”
“打赌就打赌,一辆兰博基尼。”
对话到这里,穿红色t恤的‘喇嘛’来到洪雪花身边,流里流气道。
“小姐姐,站起来让我们目测一下你的屁股,给你一颗钻戒。”
说完,从左手小指头上撸下一枚铂金钻戒,放到她面前。
洪雪花瞥他一眼,拿起钻戒面无表情道。
“想看小姐姐的屁股吗?小姐姐半身不遂站不起来,你不如蹲下来,小姐姐翘起屁股,让你近距离看仔细。”
没想到,红色t恤还真听话,蹲下身子望着洪雪花。
洪雪花若无其事抬起腿,下一秒,狠狠落在红色t恤肩膀上,他头下栽摔个狗啃屎。
接着,洪雪花踩着他的头,让他的脸朝向自己,笑眯眯道。
“好好看清楚。”
红色t恤脸被压住无法说话,只有扑哧喘气手乱拨拉。
另外俩个‘喇嘛’见状,起身匆忙离开,看神色不是慌张逃跑,而是去找援兵。
奶奶的,怎么出来吃个饭这么麻烦?
我思来想去一个原因,人有钱了,嗓门大胆固醇高。
另外俩‘喇嘛’端两把‘援兵’气势汹汹折返,妈呀,是两把双管猎枪,人的胆固醇都会震碎。
我举起双手战战兢兢道。
“小兄弟,千万别动刀动枪,辜负了好时光。”
洪雪花镇定自若,夹一个生蚝放嘴里细嚼慢咽,女人为了吃,可以将生命置之度外。
红色t恤还在她脚底下看屁股。
个子中等的白色t恤对我说:“老头,叫你马子把脚挪开,放生哥出来。”老你家祖宗十八代!
老子只比你大十几岁一丁点而已。
通过昨晚的经历,我学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息事宁人两个道理,笑眯眯对洪雪花说:“亲爱的,把脚挪开,你不小心踩着人家的头。”天地良心,够友善了吧。
洪雪花瞥我一眼,挪开脚,叫生哥的‘喇嘛’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她凶狠道。
“丑女人,老子现在要你脱下裤子看。”
话音刚落,她坐在那里飞出一脚,踹在生哥的小腹上,生哥倒退几步坐在地上。她随后快速挥动手臂,一颗颗海螺壳疾飞出去,打在俩个拿双管猎枪‘喇嘛’身上各处。
俩个‘喇嘛’扔掉双管猎枪,原地手舞足蹈,顾头顾不了尾。
洪雪花清理完海螺壳,端起杯子喝口酒,面无表情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
急促的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两分钟后在不远处停下,从两辆警车里跳下六个手里拿枪的公安,将三个‘喇嘛’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公安上去捡起双管猎枪,对‘喇嘛’讥嘲道。
“就知道是你几个兔崽子,凭着家里有点钱,到处飞扬跋扈。这次你三个就麻烦了,这个地方有监控,找再好的律师也没用。”
生哥头一昂胸脯一挺道。
“我爸是地王。”
公安鄙夷道。
“你以为还是以前?少做梦了,你爸是天王都没用,带走。”
五个公安将三个‘喇嘛’押上警车。
四十岁左右的公安瞥我一眼,随后钻进车里,警车呼啸着离开。
“老板,再来盘海螺。”洪雪花叫一声。
我在她旁边坐下,看到生蚝吃光了,跟着喊一声。
“老板,再来十只生蚝。”
每人喝掉两箱啤酒,我俩才离开海边排档,打出租车回到火树银花酒店,走进房间,我急不可待抱住洪雪花热吻。
估计是生蚝的问题,据小道消息,这玩意有助鱼水之欢。
热吻之后,我俩脱了衣服相拥走进卫生间,洪雪花不让我动,帮我洗头洗澡,我看着她仔细的帮我檫拭着全身,静静的欣赏着她美丽的胴体,那快速滑落的水珠,彰显着她皮肤的光滑。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丰满以上全红了,红白相间煞是迷人,我看的恍惚了,下面冒出一股热浪,她看到羞赧的笑了。
洗完澡,我没等身子完全檫干,就心急火燎的抱起她,一起翻滚在床上。
战斗准备就绪,我勇猛冲向战场。
洪雪花发出悠扬的声音,附在我耳边,深情款款说:“阿健,我爱你,非常爱你,我不能失去你。”吹气如兰。
这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我得到了鼓励无比振奋,加大力度和速度,她眯着眼鼻翼一张一合细密呼吸,脸上有惬意的笑容很享受。
男人就喜欢女人这种表现,可谓是鼓舞人心,我向着更高的目标迈进。
所有的努力都得到回报,终于爆发在极乐世界里。
也许‘我爱你’是一把心锁,往后的时光里,我们哪都不去,就在火树银花酒店房间里混得昏天黑地,尽情沉浸在鱼水之欢里。
暂时忘记了所有一切,昨天、今天、将来以及外面的世界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的思想里只有现在的彼此。
直到三天后上午,床头电话响起,拿起一听,里面传来曲雅茜阴沉吓人的声音。
“你这对狗男女是不是想死在里面?”
我慌忙回答。
“不想,今天就活着走出来。”
“你先去一下这个地方,独自去。”曲雅茜说出一个地址就挂掉电话。
地址是湖南某县城的一个叫石头镇的地方,去这里干什么?难道有什么特殊交代,如此思考是基于曲雅茜的特殊身份。
我起床去卫生间洗漱。
上午十点,我和洪雪花退房离开火树银花酒店,去机场乘坐飞机离开深圳,前往上海,因为黄启玉在那里。
还有阿松,我与他早约定,万一跟我离散,他就来上海找黄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