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花走进船舱,出来时,跟茱莉亚一样穿身比基尼,将丰腴优美身材展现出来。
这是更强烈的讯号,我又不好反对,只能尽量避开视线不去接收。
喝酒时,发生更为严重的情况,阿松和茱莉亚似乎已到了如漆似胶的状态,在酒桌上嬉笑调情,还不间断来个亲吻。
在这种场景催化下,洪雪花不时偷眼瞅我,眼神里带有小电流,令我一阵阵紧张。
阿松和茱莉亚调情到深处,双双离桌走进船舱,没多久,船舱里传来茱莉亚欢快的大声叫唤。
洪雪花一脸好奇对我说:“刚刚俩人都还那么亲密,怎么就打起架来?你快去劝劝,打伤人不好办。”
我哭笑不得望着她,这种架怎么能劝?劝开,人家会跟你拼命。
既然洪雪花理解上有误区,我也不去解释,让她停留在这个认知上更好,淡淡道。
“俩口子打架是常态,劝了这一次,劝不了下一次,清官难断家务事,由它去。”
洪雪花不满道。
“你这样说就不对,能劝开一次就少一次,你要是不去,我去。”
说完站起身。
姑奶奶,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慌忙拉住她的手说:“人家喜欢打架,俩个都是受虐狂,懂不懂?”只有使出诬陷这个大招。
洪雪花大概对受虐狂了解一点,狐疑坐下来,随后羞赧望我一眼低下头,我这才意识到紧抓着她的手,赶紧松开。
随后端起酒杯喝口酒压压惊。
“讲讲你的经历来听听。”洪雪花恢复常态开口说。
讲就讲,不讲干坐着,不知道会有多少尴尬出现。
我将八年来的经历逐渐说出来,尽量将自己描述的很坏,玩弄了不计其数女人,把能说得上名字的女人都算上,将小玉和阿英都包含在内。
小玉要是听见,会立马要死要活哭天抢地。阿英要是听见,会毫不留情将我杀死。
洪雪花听得瞠目结舌,后怕带鄙夷道。
“你怎么是这样一个滥情的男人?真是太令人可怕了。”
听到这话,看到她的神情,我终于放下心轻松不少。
终于安全度过这段险情。
阿松和茱莉亚出来,我对阿松说:“你以后跟女人打架,把她的嘴封上,这么大声,让不知内情的人听到,以为在杀人。”他连连点头遵命。
又喝下一罐啤酒,我出现内急,起身到船舱另一头去排泄。完事后,我听到快艇马达声,看时间是九点半,应该是出来巡逻的快艇。
然而半分钟后熄火,我戴上望远眼镜观察,发现快艇停在南岛,有三个大汉往岛上搬运物品。
有俩个南亚妇女在上面接应。
如此算来,最少有六个妇女在岛上服侍母子俩,我心里感到些许安慰。
我取下望远眼镜,返回到酒桌上,洪雪花讥笑我放水都这么久,是不是有前列腺炎?
这种玩笑好像不是淑女能开,我好生奇怪,自嘲回答有可能。
过半个多小时,阿松与茱莉亚不想喝了,俩人进船舱睡觉。我没有睡意,洪雪花打个哈欠发困,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陪着我喝。
十点半,小岛那边快艇的马达声响起,这是第三次出来巡逻,围三个小岛转悠一圈,快艇朝游艇方向而来。
我不能再与洪雪花上演亲吻戏,但拉着她坐在我身边,用手搂住她的腰身。
洪雪花的肌肤滑溜紧凑,手感令人舒服,她配合靠在我肩头。不久,快艇马达声音越来越大,普通人都能听见。
就在这时,洪雪花站起身,跨开大腿坐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脖子,与我嘴对嘴用力热烈亲吻。
在某个时刻,她伸出舌头顶开牙关,机械去寻找我的舌头,找到后却没有缠绵,只是在上面触碰。
显得很是生硬。
这不是演戏,而是情感的倾泻,快艇已围着游艇转悠,我不能推开她,只有惊慌接受。
快艇轰鸣着离开,洪雪花却没有结束的意思,我想推开她,可是她的双手产生出强烈的吸附力,我无法推开这具火热的身子。
洪雪花嘴里喷出一股奇香,描绘不出如何意境,我在奇香中渐渐迷离,主动用舌头卷住嘴里的灵蛇与之缠绵。
‘嗯呢’,她鼻孔里发出享受的声音,反倒让我一颤,意识到再继续下去,向王虞美交代跪键盘已行不通。
下跪是男人请求原谅的终极手段,再没有其二。
我解除缠绵,头往后仰,脱离洪雪花的热吻,平静开口道。
“他们离开了。”
这时要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让对方知道,我内心起过浪头,那会招来更大的风暴。
洪雪花羞涩低头说:“不用再演戏了。”随后坐回自己位子。
我一口气喝光一罐啤酒,对她说:“我们去睡觉。”说完起身向船舱走去,她仍然羞答答跟在身后。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我分明已解除险情,怎么还出现隐患?似乎比之前更危险,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肯定在我去放水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症结在阿松身上,明天定要问个明白。
我在思考中进入睡眠
闹钟叫醒我,时间是早上五点,望望船舱外,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
我走到甲板上,面对南岛方向坐下,戴上望远眼镜,一动不动盯着南岛那片沙滩,期待母子俩现身。
当红日在海面上露出尖尖,母子俩来到沙滩上,我静静盯着母子俩一举一动,不时露出温馨笑容。
“能让我看看吗?”洪雪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
我将望远眼镜取下,递到她手里,她戴上望远眼镜朝前方望去。
有半分钟,洪雪花夸赞道。
“你儿子真帅,甩你好几条街。”
我自豪道。
“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洪雪花接着说:“儿子一般随母亲,我将来生的儿子也很帅。”我不敢接这话,就怕里面有套。
保持一阵子沉默,洪雪花打破僵局问:“打算何时救母子俩出来?怎么救?”她的神情比较关切。
我照实回答。
“在等一个信号,这岛上没有守卫,只要解决一个问题,营救行动并不困难。”
洪雪花取下望远眼镜还给我,又开口问:“救出母子俩以后怎么打算?”这个问题难以答复。
里面包括许多复杂情况。
仅仅是有关《九龙在天》方面,我早就想到应对办法。但牵扯到与女人的感情纠葛,复杂的因素就很多,在我以前意识里面,最难对付就是在台湾的茶花,现在情况有变化,似乎也不好对付。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绞尽脑汁劝她们跟我去修仙,去另外一个世界也行,反正就我这种混乱家庭,在中国不好待。
我又不愿意背叛祖宗寄人篱下。
这些想法,在昨天晚上之前,我可以如实告诉洪雪花。过了昨天晚上,情况不同,万一她打主意要跟我双修。
怎么办?
昨天晚上已露出端倪,在洪雪花跟去修仙前,要彻底打消她的念头。
红日完全升起,母子俩回到白色建筑物,消失在视线中,我取下望远眼镜,正要起身回船舱。
洪雪花开口问我。
“你怎么能将五里之外的东西看如此清晰?”
我反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
洪雪花凝视我好一会,才开口回答。
“我根本看不清母子俩脸蛋,不知道母子俩长啥样。”
我才明白,她昨天开始就在试探,一时找不出合适话语来应对。
“老千就是骗子,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洪雪花鄙夷睨视我一眼,起身向船舱走去。
这状态最好,我反而很高兴,真的不想在修仙道路上凑一桌麻将。
我把阿松叫出来问话,问昨晚我不在时,他向洪雪花说了什么。
阿松说,昨晚洪雪花问他是哪里人,当得知是海南人,洪雪花又问他,认不认识俩个叫红姐和毛云婷的女人,他回答认识。
“健哥,洪雪花说你跟这俩个女人有一腿,我告诉洪雪花不可能,并做出完美解释。”阿松最后得意说。
老千也会百密一疏,明知阿松在船上,还把海南俩个女人编进谎言,让谎言一下子被戳穿。
吃完早餐,我吩咐阿松起航上岸。
回到玫瑰花酒店,洪雪花另外开房间住,这是好兆头,我心里偷着乐。
下午要出海,洪雪花不去,阿松唤来伊万莎,我们开着游艇来到昨晚海域停下,以钓鱼为名监视三座小岛情况。
连续监视两天,大致摸清情况,脑海里形成一个营救计划。
接下来,就是坐等蓬奈温发来消息。
时间又过去两天,这天晚上,檀香山来了风暴,雷鸣闪电狂风骤雨,气势相当吓人。
半夜时分,风暴还在继续,我被外面的声响吵的睡不着,坐在床上看电视,嗅到洪雪花的气味由远及近。
肯定是来找我,这么晚来干什么?
我下床去打开房门,不久,洪雪花走进来,好奇问:“你在给谁留门?”还有谁?
给你留的门。
我觉得她有点反复无常,瞅她一眼没有回答。
最好能产生误会。
洪雪花手里拿着一瓶酒和两包食物,应该是来找我喝酒,放下手里东西,问我,怎么知道她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