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提升是件令人高兴的事,要干点什么来庆祝一下,我这个人很简单,想来想去只有吃宵夜一项。
曲雅茜停止了修炼,坐在床上心潮起伏,可能她的修炼要用内力,我提出吃宵夜的建议,要她顺便叫上唐悦。
缅甸二百万美元的损失要补上。
我早就想好借口。
曲雅茜接受我的建议,打电话给唐悦,要他在酒店门口等。
我俩走出房间,坐电梯下去,在酒店门口汇合唐悦,三人打出租车前去找地方宵夜。
在洛杉矶找中国那样的夜宵摊没有,晚上开门的餐馆也很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只供应西餐的餐馆。
只好将就一下。
酒过三巡,我睨视唐悦说:“徒弟,师娘过生日,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这个借口可谓是信手沾来。
唐悦惶惑望着曲雅茜道。
“师娘怎么没跟我讲?要不然,肯定会送贵重礼物。”
曲雅茜疑惑开口道。
“谁过生日?我又不是今天日子。”
我悠悠道。
“你是二师娘,我说过生日的是唐悦大师娘,在缅甸的那位。”
曲雅茜愠怒瞪我一眼,我视而不见,紧盯着唐悦等回音。
唐悦嗫嚅道。
“原来师父有俩个老婆,请问大师娘喜欢什么礼物?”
我微笑说:“你大师娘什么东西都不喜欢,就喜欢实在钞票,还要美元,没个五百万讨不了她欢心。”老子要狠狠敲一笔。
唐悦惊悸望着我道。
“我哪有这么多美元?”
我哼哼道。
“大师娘听说收你这个穷徒弟死活不肯,不拿出五百万美元封住她的嘴,怎么行?去问问二师娘,师父天生怕老婆,你不把大师娘摆平,我们师徒之缘到此为止。”
唐悦木讷道。
“我来想办法。”
我眼睛一瞪坚定说:“不是想办法,而是一定要办到。”不能有半点商量余地。
唐悦怯弱望望我,起身向外走去,应该去打电话向上面的人要钱。应该会给,两个亿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五百万美元。
过五分钟,唐悦进来,要我给个账号,五百万美元三天内到账。
曲雅茜抢先开口。
“不用麻烦你师父,打到二师娘账号上就行。”
奶奶的,人家是有奶便是娘,你是有钱当二师娘都行。
我无奈瞥曲雅茜一眼,默认这个事实。
吃完宵夜回到房间,我没好气对曲雅茜说:“有三百万美元是大老婆的安保费,你不能挪用。”多要一百万美元是打算关掉野鸡宾馆,留给王虞美作生活费。
曲雅茜笑眯眯道。
“放心,我会留给缅甸的姐姐。”
她好像认可二师娘身份,不是她的风格啊,也不属于我的戏路。
不管怎样,能留下三百万美元就行。
各自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我带着王虞美去逛沃尔玛,在里面游荡一阵,我去了卫生间,在里面与等待的‘假我’互换外套。
我戴个口罩走出卫生间,出来沃尔玛,前去峡谷酒店找洪雪花。找到她以后,我将面孔换成辛云聪。
然后我俩退房离开峡谷酒店,赶往机场坐飞机飞去檀香山。
来到檀香山已是晚上,我俩住进玫瑰花酒店。
在房间里打电话给阿松,要他去租好游艇和模特,做好明天出海钓鱼准备。
洪雪花在旁边听到租模特陪同,调侃我骨子里好色,我解释是用来掩护,避免让被监视的人怀疑。
听完我解释,洪雪花毛遂自荐来担当这个角色,顺便出海玩玩,说没有在海里玩过。
望着她渴望的眼神,我答应这个要求,随后打电话给阿松,要他只租一个模特。
次日下午,我和洪雪花来到海边,阿松和模特茱莉亚在游艇上等,看来阿松对茱莉亚情有独钟。
茱莉亚对阿松也很腻味,我清楚其中原因,很多女人都喜欢他这样的男人。
我这次将游艇停在南岛正对面五里处,离这么远的原因,在于这次洪雪花是陪同,尽量减少被人注意。
只怕会造成尴尬局面。
游艇停下后,我戴上望远眼镜,拿出钓具坐在甲板上垂钓。洪雪花兴致勃勃跟样拿上钓具,坐在我身边垂钓。
我心思不在钓鱼上,而是一直观察南岛的动静和环境。
南岛在三座小岛里面积最小,正面有两条路径通往白色建筑物,路上两旁都是约一米高的绿化,有俩个美国中年妇女在那里修剪。
除此外,还有人工栽种的棕榈树和一些热带植物,看上去整齐很有规划。
快到黄昏,雅玉母子俩出现在右边路径上,身后跟着俩位华裔妇女。母子俩来到沙滩上脱去外套,雅玉身穿比基尼,儿子穿着一条游泳裤,母子俩下海嬉戏起来。
雅玉的身材保持原样,不像是生育过的女人,望着这个驰骋了一年多的战场,我心潮澎湃难以自禁。
“你在想什么?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坐在身旁的洪雪花好奇问。
我慌忙收回思绪,尽量让自己回归正常,平静说:“没想什么。”眼神不敢面对她。
女人怎么个个如此敏感?
洪雪花嘟哝一句。
“还没想什么?天武看到漂亮女人就是这死样,没想什么才是怪事。”
我无言以对,但坦然处之,就算有龌龊地方,那是我老婆,没什么难为情的地方。
俩个华裔妇女在沙滩上架好一张躺椅。
儿子在雅玉的指导下学习游泳。
母亲不厌其烦仔细教导,儿子乐此不疲认真学习,勾画出一副温馨而欢乐场景。
四十分钟后,儿子被一个华裔妇女带走,雅玉脱掉比基尼在躺椅上躺下,我紧盯着那久违的笋峰,尽情回想在上面溜达的那些快乐时光。
“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坐在这钓鱼都能意淫。”坐在旁边的洪雪花揶揄说。
我恼羞成怒道。
“你老实钓鱼就是,老是盯着我干什么?”
洪雪花发火说:“就我一个女人坐在你身边,你总是露出好色流氓的样子,会让我心里怎么想?”这话真噎住了我。
看来不想办法消除这误会,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我左顾右盼,阿松和茱莉亚不在甲板上,我默默取下望远眼镜,要洪雪花戴上,要她观察南岛沙滩上的状况。
“沙滩上那女人是我第一任女朋友,为我生了儿子,目前母子俩被人软禁在岛上。”我略带忧伤说。
洪雪花看了好一会,取下望远眼镜对我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道完歉,接着笑吟吟说:“你第一任女朋友虽然比不上现任女朋友,长相也很出色,你小子真有福气。”
我苦笑道。
“有什么福气?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保护不了,这种福气不要也罢。我倒是很羡慕那些普通人,日子是过得苦些,但不会担惊受怕遭人算计。”
这是大实话。
不要说过日子不安稳,我连身份认同都缺失,不清楚自己到底算哪国人。
洪雪花将望远眼镜递过来,我接过戴上,继续观察南岛的情况。留下来的华裔妇女,正在给雅玉身上抹油。
敢光着身子躺在沙滩上,我能断定南岛上没有男人,她虽然打扮比较前卫,但观念上还是趋于保守。
这个判断很重要,更有利实施营救计划。
夜色慢慢降临,一轮明月挂上天空,洪雪花倚靠在我肩头,欣赏夜空中的明月,嘴里发出啧啧称赞声。
南岛沙滩上,雅玉从躺椅上起来,穿好外套,向白色建筑物走去,不久消失在里面。
这时远处响起快艇马达声,我向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艘快艇从北岛驶出,往游艇方向而来。
怎么办?
我紧张思索起来,望一眼身边的洪雪花,她仍然陶醉在天空的美景中。
快艇越来越近,我顾不得许多,搂住洪雪花的腰往怀里拽,她异常恼怒要反抗,我从嗓子里挤出声音。
“我绝对没有非分之念,希望你好好配合。”
她皱着眉头瞅着我,但停止挣扎,我俯下身吻在她脸上,只在上面轻轻触碰,不敢太过深入。
嘴唇和眼睛这些重要部位不敢接近。
快艇马达声由远及近,洪雪花应该是听见声音,似乎明白过来,伸出双手搂住我脖子,将樱唇紧贴在我嘴上,用力吸允起来,不过很是生涩,仿佛在这方面经验缺乏。
我很熟练,但这是逢场作戏不能当真,可是她饱满的胸脯紧贴过来,非常有动感,能诱惑出激情。
只能拼命压抑自己。
听马达声音,快艇绕游艇转悠两圈才离去。
我放开洪雪花,难为情道歉。
“对不起,这帮人的戒备心很强。”
她羞红脸低头说:“我能理解,虽然是演戏,但是我第一次跟男人接吻。”声音细若蚊蝇。
我听得心里一惊一乍,有点不知所措,与好多女人打过交道,凭经验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讯号。
如果没有王虞美,我会很激动接受这种讯号,现在却感到惶惑不安。
俩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沉默好一阵,直到阿松搬桌子椅子放在甲板上,招呼我俩吃晚餐,才结束尴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