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仙女脸上现出深深红晕。
我坏笑调侃道。
“都老夫老妻还跟最初一样。”
王虞美娇柔望着我说:“不知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总觉得很害羞。”错,以前不是这样的姿态。
还是那句话,久别胜新婚。
依然是老景点,还是那些春色,在我眼里却如同第一次探秘充满好奇和新鲜,小心翼翼踏上旅途,不放过每个细节,就是轻微的风吹草动,都让我惊喜不已。
巧夺天工的美景敞开怀抱任由欣赏浏览,我与完全与她紧紧融合在一起,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里。
灵魂猛烈激荡后,我和王虞美仍然紧密相拥,仿佛一旦分开,对方就会消失在空气中。
“那个跟癞蛤蟆住在一起的女人漂亮吗?”王虞美首先开口。
语气中有幽幽的酸味。
如果女人会戒掉吃醋性格,除非母猪上树,她在女人中算是很大度的那种。
我如实回答。
“很漂亮,比天鹅肉要差点。”
王虞美咬咬嘴唇问:“你俩发生过故、故事吗?”有疑虑很正常,这是历史后遗症。
我调侃道。
“天鹅肉是希望有故事发生还是不希望?”
王虞美将脸贴上来,坚定回答。
“当然不希望。”
我嘻嘻笑道。
“癞蛤蟆向天鹅肉保证,绝对保持对天鹅肉的忠诚。”
说完,心里突然涌出深深内疚,这个保证含有口是心非成分。
这表情被王虞美敏锐捕捉到,幽幽道。
“我知道狗是改不了吃屎,没办法,俗话说嫁鸡随鸡,我嫁了你这条狗只有认命。”
听了这话,我百分之百目瞪口呆。
王虞美变了,不再是那个柔弱如水小鸟依人的女人,现在能话语里暗藏杀机,练就四两拨千斤的绝技。
而且观察能力特强,从你一个细微的表情,可以洞悉事情的全部。
太恐怖了!
在没与王虞美发生亲密关系前,我在她面前可谓任性妄为敢作敢当,现在怯弱不少,有些事情不敢认账。
比如跟任檀香的关系。
我内心做过激烈思想斗争,还是将任檀香这件事坦白出来,只承认被毒品诱惑这一次。
王虞美听完,用手指在我胸前画符,继续用幽幽口吻说:“你在缅甸和阿富汗待过,什么样的毒品没见过?”语调真的很柔很轻。
我听在耳里,感觉如同利刃在心口划过。
你以为世界上只有罂粟一种毒品?
新型化合的多得是。
我心里有委屈却不敢狡辩,一时说不出话来,王虞美叹息一声,转过身子背对我。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个举动让我很慌乱,有种即将走进坟墓的意味,踟蹰半晌,下床去拿来键盘,放在床边地上,双膝一弯跪在键盘上。
这是网上流行招数,我依葫芦画瓢借用。
王虞美翻过身瞟我一眼,没想到的是她又翻过身去,任由我跪在那里。
我明白,王虞美已经植入‘老婆’这个信念。
十分钟后,王虞美悠悠发话。
“你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别浪费我们家财产。”
说话还特别有范儿,到底从哪学来的?
我憋屈说:“天鹅肉说错话,不改正过来,癞蛤蟆不起来。”这不是贱人是什么?
王虞美转过身来,笑眯眯改正。
“癞蛤蟆起来。”
这就对头,我喜滋滋站起身,将键盘放回去,上床搂住王虞美认真说:“癞蛤蟆就犯那一次错,真的不骗你。”心里有点虚,但极力控制住不让流露出来。
王虞美深情望着我没吭声,随后送来热烈之吻,与我如火如荼缠绵在一起。
梅开二度之后,我好奇问王虞美,怎么得知我回来?早早就在家门口等。她回答到,晚上做一个梦,梦见我回来,醒来后就去门口看,没想到真看到我。
这是上天的旨意,还是夫妻间心灵相通?
不得而知。
我穿好衣服走出去,到二楼找到索吞,请安之后,拿索吞的手机打给蓬奈温,要他马上过来一趟。
中午吃饭前,蓬奈温赶过来,黑狗子拿出谷酒,三个坐在餐桌上喝起来,王虞美依偎在我身边喝饮料。
喝酒时,我把来意告诉蓬奈温,并把国际黑客组织的联系方法给他,要他抓紧去办这件事。
我要三个小岛监控中断两分钟时间。
蓬奈温对我说,他对这个国际黑客组织略有耳闻,知道他们黑客技术高超,有这样的高手加入,完成任务不是问题。
得到这样答复,我心里变得轻松,喝酒兴致逐渐高涨。
酒喝到半途,杜瓦风风火火走进来,大着嗓门说:“吴健,你这家伙不够意思,回来也不通知一声,还躲着我喝酒。”语气相当不满。
我懒得解释,站起来与他来个熊抱,然后招呼他坐下一起喝。
杜瓦在对面坐下,瞥王虞美一眼,对我说:“吴健,你老婆是香饽饽,有好几批人马过来打她主意,全被我手下挡住,为此损失十几个退役特种兵。”说话时,眼睛贼兮兮溜溜转。
不就是要钱么?
我问王虞美,密伊人在哪里?王虞美回答到,最近野鸡宾馆生意不太好,密伊蹲在那想办法很少回家。
原来密伊遇到难处,估计没及时给杜瓦安保费。
我只好问杜瓦,密伊欠了多少安保费,杜瓦没客气,说有两百万美元。我问杜瓦要了银行账号,打算回美国转账过来。
损失要算到史密斯头上,我知道怎么找回来。
喝完酒,杜瓦和蓬奈温离开,我走进房间,王虞美在卫生间往浴缸里放水,说要帮我洗个澡。
王虞美放好水,我舒服躺进浴缸,她往我头上抹洗发液,认真揉搓起来。
洗完头发,接着擦拭我的身子,望着王虞美俊俏脸庞,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把她拽进浴缸洗鸳鸯浴。
在欢乐的氛围里,我俩像小孩子一样嬉戏,最后用大人的游戏结束这场鸳鸯浴。
我在缅甸待了一星期,别说孟坡村,我连家门都没迈出过,与王虞美进行一场又一场甜蜜的游戏。
乐此不疲。
第八天,我俩依依不舍分开,王虞美一直把我送到村口,来了一次热烈吻别。
在飞机上,我品味着这七天来美好时光,好几次情不自禁笑出声,招致身边乘客怪异的目光。
回到洛杉矶,曲雅茜不在时代印象大酒店房间里,我去卫生间洗旅途风尘。
不知不觉进入到与王虞美洗鸳鸯浴的意境里,浑然忘记时间和空间,某个时刻,我突然感觉有人站在卫生间门口,张眼望去,只见曲雅茜冷眼望着我。
陷入在美好记忆中的我,居然没有关卫生间的门!
慌乱中,我抓过浴巾遮体,曲雅茜鼻孔哼哼转身离开卫生间门口,我赶紧过去关门,将其反锁。
匆忙洗完澡,我走出卫生间,曲雅茜坐在床头看电视,向我投来鄙夷一眼,我张张嘴想解释清楚,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充分理由。
只好闭嘴,在这种状态下,解释就是掩饰。
曲雅茜关掉电视,慢吞吞问我。
“去哪里吃饭?”
我谄媚说:“你说去哪吃就去哪吃,不讲价钱只讲质量。”这就是做错事的下场。
曲雅茜还是慢吞吞说:“我看中一款钻石项链,可价格太贵,我拿不出钱来。”什么意思?
我不由愣住,不就是在你面前露出身体,不可能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吧?
退一步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帮你买钻石项链合适吗?
曲雅茜再慢吞吞说:“我对那款钻石项链爱不释手。”看来意志很坚定,不存在开玩笑或者唬人的成分。
我硬着头皮说:“我想是想帮你买,就怕你误会,不敢应承下来。”这么婉转的话,你应该听得懂。
曲雅茜仍然慢吞吞说:“凭我俩的关系,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俩什么关系才能不产生误会?
我一下子云山雾罩,她总这么坚持,看来不买不行,只好答应下来。
在离开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我和曲雅茜的关系,进步到可以赠送钻石项链这种程度。
遇险,获解救问又不好问,只能闷在肚子里。
谈妥了去吃饭,还好,曲雅茜选择的地方是中餐馆,在餐桌上,她可着劲跟我喝酒,俩人分别喝下一瓶白酒。
真是个奇怪的日子,曲雅茜给我的感觉,她这段时间遭遇了大事件。
至于什么事不得而知。
喝完酒,我俩去金银珠宝店,把曲雅茜中意的钻石项链买下,花费我五万多美元,她当场美滋滋戴在脖子上,我看着非常肉痛。
同样是金属和破石头,咋就待遇不一样呢?
还有,我到底跟这娘们有何关系?
一切都是谜,不要深究,老千的世界扑朔迷离。
回到酒店,曲雅茜在床上倒立修炼,我发现她的手能悬空一尺,这是什么功夫?
我没问,自然不清楚答案,在床上盘腿坐好修炼地魂。
过了一个小时,我睁开眼睛,曲雅茜还在那悬空,我下床来到窗户前,凝望着三百米以外的高楼。
应该是一栋公寓楼,大都拉上窗帘,只有寥寥几个窗户能看到屋内情景。
纵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是只要凝神,窗帘内的声音接踵而来,我心里很明白,地魂的修为上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