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诺特公司一楼有灯光,二楼有两个相连的窗口也亮着灯。有些未拉上窗帘房间,从门底下缝隙透出光线,那表示走廊里的灯未关。
毛云婷师兄妹是从建筑隐秘通道进入,比如管道井通风口之类,我是看不到,站在窗前是为了等三道手电亮光。
时间过去半小时,梅诺特公司大楼突然出现异常情况,二十楼五间办公室的灯被打开,分别走进俩个保安,他们爬上检修口进行检查。
检查线路不是保安的工作内容,肯定是在搜索人,我立马意识到,毛云婷师兄妹暴露了行踪。
果然,我看到毛云婷师兄妹在十二楼被发现,被戴上手铐押送下楼。
要是查出毛云婷师兄妹的身份,我的计划将前功尽弃,还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怎么办?
不管怎样都要将俩人救出来,我赶快走出监视点,向梅诺特公司大楼奔去。
当赶到梅诺特公司大楼前,我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心里不由放下一块石头,梅诺特公司保安把毛云婷师兄妹当成小偷处理。
但险情仍未解除,警察追查下去,露馅是迟早的事。
我紧张思索脱险办法,左思右想只想出一个办法,有用没用还是个未知数。
事已至此,只有冒险试试。
梅诺特公司大楼往东五十米有条小巷,警察局就在东面,警车回去要经过小巷。我快步来到小巷,藏身在拐角处,观察梅诺特公司大门前情况。
没多久,警察将毛云婷师兄妹押上警车,开动向这边驶来。
此时已是深夜,大街上显得异常空寂,当警车离小巷还有十米时,我扯开嗓子用鸟语大喊‘救命’。
警车停下来,从上面下来俩个警察,手持枪向小巷跑来。等他们跑进小巷,我举起双手站在中间,平静说,对不起,我嗓子痒叫两句。
警察狐疑望着我,其中一个警察过来,将我推搡面墙,在我身上搜查,搜出证件和护照以及一个钱包。
看几眼证件和护照,警察嘟囔一句‘神经病’,将物品还给我。
我接过物品说:“警车上俩小偷是我朋友,用六万美元换取他们的自由,行不行?”五万美元很诱惑,就看警察贪不贪财。
搜查我的警察听后愣住,盯着我不吭声。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美元说:“这里有一万美元现金。”然后又抽出一张银行卡说:“卡里有五万美元,密码是六个六,旁边就有atm机,可以去验证。”
警察瞅一下现金,扭头望着同伴,俩人对视五六秒,警察接过我手中银行卡,转身走出巷子口。
这就对了,缴纳保证金赎人都只要不到十分之一的额度,如果不是怕夜长梦多的话。
过五六分钟,警察回来,接过我手里的现金,带着同伴走出巷子。过了一分钟,我也走出去,看到毛云婷师兄妹站在街边,警车已发动离开,转眼不见踪影。
我们来到另一条大街,打部出租车前去摩卡酒店。
在摩卡酒店房间里,毛云婷讲述了在梅诺特公司的经历。
师兄妹由通风管道进入梅诺特公司大楼,当俩人来到二十一楼被发现,来不及从通风管道逃离,只好跑楼梯,被十几个保安的围追堵截,无奈之下躲进检修口,还是被抓住。
幸好拍摄的简短视频没被发现,保安将师兄妹当小偷处理。
我看过视频,二十一楼整个为大厅,里面摆放的全是电子设备,还有十数块大型电子屏幕,每块电子屏幕都有人观看。
可能师兄妹比较紧张,电子屏幕的画面比较模糊,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我揣测是监控室,不是监控梅诺特公司大楼,而是全球监控,要做到这一点,在天上必须有卫星。
以史密斯的实力不难做到。
奶奶的,老子是拿烧火棍对付飞机大炮。
毛云婷师兄妹这张牌是废掉了,我吩咐他们马上离开,连美国也不要逗留。我的新身份资料同样没用,不能指望今晚的事不会传到魔鬼那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很后悔让师兄妹潜入梅诺特公司,打乱整个行动的节奏。
从毛云婷师兄妹房间出来,我来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到阿松房间,交代他重新去弄个身份,越快越好。
另外指示他换个酒店。
打完电话,我回到监视点,从背包里拿出易容材料换上,拍个照发到阿松邮箱。
换上原先易容材料,我躺倒在沙发上,时间已是凌晨两点。
九点钟醒来,我首先来到窗户前,看到梅诺特公司楼顶没有直升机,这个现象很好,过了今天,公司来贼的小事,大概率不会汇报到史密斯跟前。
本来打算今天出海,由于昨晚突发事件要往后延迟,重点监视对象又不在,我决定回去任檀香家。
不打招呼太久不露面,别让任檀香当失踪报案,那就惹大麻烦。
任檀香一个人在家,坐在沙发上喝酒,穿着一件吊背衫,松松垮垮露出大半胸脯,我平时很欣赏这种景象,但是体现在她身上,令人索然无味,如同看一个动物的身子。
我正要走进房间,任檀香开口道。
“过来喝酒。”
语气中有哀求成分,我不为所动,淡淡道。
“我上午不喝酒。”
任檀香突然抽泣起来,我转头望去,她双手抱在胸前,闭着双眼有泪水流出来,身子轻轻耸动不已。
女人的眼泪,男人的膝盖,我突然心中一软,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问到底怎么啦。
任檀香倒进我怀里,哀伤说:“我心里好空虚,觉得人生没意思,想自杀又不敢,真的茫然不知所措。”说完身子颤栗不已。
我心里涌上几丝怜悯,清楚这是确实感受,她这种生活,确切讲就是行尸走肉,看似放纵了自己,欲望得到极度宣泄,但清醒过来,发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会产生被抛弃的思想,孤独感随之而来。
不管怎样,这世界始终是有节有度,不管主宰是恐龙还是人类。
并不是所有思想从书本而来,受环境受自然的感染,有些思想也会潜移默化到身体里。
任檀香宣泄过度,醒过来思想,发现跟世界上绝大部分人过不一样的生活,就自然而然产生极度空虚感,本就脆弱的心灵瞬间崩溃。
不懂克制的人就是内心脆弱。
我能理解她的心理路程,因为也走过那条路,但不懂如何抚慰,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任檀香抬起头,眼泪含含望着我说:“我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活不了多久。”一副求救的神情。
我想想道。
“你应该先戒毒。”
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将眼泪一抹,毅然道。
“好,我马上戒毒,你帮我。”
我始料不及,瞠目结舌问:“我怎么帮你?”这方面知识,我可是一点不知道。
任檀香起身走进房间,不一会,拿着一根尼龙绳出来,扔到我面前说:“把我捆紧不能动弹,三天不碰毒品,就可以戒掉。”这什么事?我哪有三天时间?
见我不吭声,任檀香居然在我面前跪下,苦苦哀求道。
“求求你,我身边都是吸毒抽大麻的家伙,也只有你才能帮助我。”
看着她苦逼的样子,我心一软,竟然答应下来。
“现在就开始,我马上就要来瘾。”任檀香惶急说。
我拿尼龙绳捆绑起来,绑人这活还是很在行,没多久就将她捆成一个结实粽子。
任檀香接着吩咐道。
“将我抱到房间床上去。”
我抱起她,走进房间,放到床上。
任檀香继续说:“拿块毛巾塞住我的嘴,我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让邻居听见会报警,警察上门就有麻烦。”我搞不清有什么麻烦,顺从拿来毛巾塞进她嘴里。
刚将毛巾塞进嘴,她的身子开始轻轻打抖,眼睛惊恐盯着我,大概是在上瘾。
半分钟后,任檀香身子剧烈颤抖,鼻孔里发出呜呜声,躺在床上眼睛间歇性翻白,再过十几秒,身子在床上翻滚不已。
身体内的痛苦可想而知。
任檀香翻动着身子来到床边缘,眼见就要滚下床,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把她挪回到床中间。
正要放手之际,任檀香发出急切呜呜声,拼命摇晃着头,推测是不想我放手,我干脆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任檀香被我搂住不能翻滚,身子只有猛烈震动,我用力箍住她,让身子震动的轻些。
潜意识驱使,不清楚做的对不对。
有粘粘的液体流在手臂上,液体是从任檀香鼻子里流出,我并不感到恶心,因为心里认为在做一件神圣的事。
就这么折腾一个多小时,任檀香慢慢平静下来,躺在我怀里闭上眼睛。我放开手要下床去洗手,她扭头惶恐摇头。
我不清楚什么状况,但放弃了洗手的打算。
过半小时左右,任檀香的身子又抖起来,将之前剧本重新演绎一遍。
如此周而复始发生五遍,任檀香终于闭上眼睛睡着,我这才悄悄下床去卫生间,洗完手出来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