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种复杂而矛盾的心理让茶花很痛苦,我不敢去解开她的心结,害怕解开以后无法面对未来的选择。
刚才当着莫愁对我斥责,说明茶花排斥其她女人的存在。
老千对别人下的每一个套,可能都是他未来要面对危险陷阱。
我拿出白虎牌,递到茶花面前,她接过去说:“能给你女儿一个良好的未来,冒生命危险算了什么,对不对?”她似乎对防空洞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白虎牌代表莫愁良好未来,冒再大的危险都值!
突然很感激茶花给这么个机会,让我为莫愁尽点心意。
汽车游乐场大门口停下,茶花没下车,我抱着莫愁下车,走进游乐场大门。在里面,凡是莫愁喜欢的项目,我都会陪着玩一遍。
我们父女俩走出游乐场已是下午两点钟,这才感到肚子有点饿。
上了宝马车,茶花吩咐司机开去君悦大酒店。
莫愁高兴对我说:“爸爸,我好喜欢吃那里的宝塔肉。”说完伸出舌头在嘴边转一圈。
可爱超萌的样子让我喜不自禁,问道。
“我宝贝还喜欢什么呀?”
莫愁想想回答。
“人家还喜欢钻石,最大最亮的。”
我哈哈笑道。
“宝贝,最大最亮的钻石没有,等你长大,爸爸送一个生产钻石的矿给你,要多少钻石就有多少。”
茶花回过头来严肃道。
“不要哄小孩高兴乱说话。”
我温馨望着莫愁道。
“我不会在自己女儿面前乱说话,如果不是拿去抵押借款,我现在就可以送给女儿。”
茶花回过头去没吭声。
到了君悦大酒店,餐厅在酒店二楼,我们选择一个相对安静的座位就坐,服务员彬彬有礼过来点单。
自然是小莫愁做主,她首先点了一份宝塔肉,接着点了一份多宝鱼,嘴里说,爸爸喜欢吃这种鱼。
我听到后,不由向茶花望去,结果遇到一双毒刺般的目光,让我的视线瞬间散乱,心中乱如麻。
真想向茶花鸣冤叫屈,可我清白了,王虞美的清白去哪里找?
我目前的人生就如同跷跷板,没有办法可以平衡。
吃完饭,莫愁要去逛街。
茶花对我说:“你带莫愁去逛街,她晚上也跟你在一起睡觉,我在君悦大酒店预定了一间客房,明天一大早,我派人来接莫愁。”说完先行离开。
我心花怒放带着莫愁去了中山区,逛忠孝路,逛南京路,买了许多衣服和玩具,她非常开心。
晚上回到君悦大酒店,茶花预定的房间是套房。
进去房间,莫愁要洗澡,我望浴缸里放好水,打算帮她洗头,她说自己会洗,要我不要管。
一副懂事的样子,根本不像七岁小女孩。
我当然喜欢这种模样,走出卫生间,去会客厅看电视。
半小时后,莫愁洗完澡出来,坐在我大腿上一起看电视,可能是白天玩累,没多久就进入睡眠状态。
我将她抱到床上,凝视着那香甜秀美的小脸,喜不自禁笑起来,感觉心里满满的开心。
第二天早上,我被门铃声惊醒,身边莫愁还睡的香甜。看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我难免嘀咕,谁这么早来打扰?
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昨天那个suv宝马车司机,他抱歉道。
“李先生,对不起,莫愁七点半要去学校上课。”
怪不得人家打扰。
我将司机迎进会客厅,然后去叫莫愁起床,帮她穿好衣服,认真梳理一下,这才抱出去交给司机。
司机带着莫愁向外面走去,我送到门口,她回头露出甜甜笑容,向我摆摆手说:“爸爸再见。”我忽然心里涌起一股冲动,冲上去紧紧抱着她不让走。
我忍住了,学样摆摆手,开心笑道。
“宝贝再见。”
就如同我俩只是短暂分开。
莫愁和司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我返身去卫生间,洗漱完毕,离开君悦大酒店,回到原先住的旅馆。
收拾东西离开,赶往机场乘坐飞往天都的飞机。
现在又有女人让我牵肠挂肚,抓紧时间办事,为的就是早日与她团聚。
这个女人叫莫愁。
六小时后,飞机在天都机场落地,我走出机场大厅,打出租车直奔国际大酒店,团队成员都在那里。
走进国际大酒店大门,我嗅到曲雅茜和江定克的味道,寻着飘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俩人坐在大堂的茶餐厅喝茶。
曲雅茜也看到我,扬起手臂挥动示意。
我向俩人走去,走近后,放下背包坐下,曲雅茜招呼服务员端来一杯茶。
江定克问我。
“这次台湾之行好不好?”
我脑海里浮现出莫愁香甜的面孔,愉快笑道。
“好极了,非常棒。”
曲雅茜高兴道。
“你女儿现在肯定过上好日子,真替你女儿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好爸爸。”
我坦然道。
“她还有好妈妈,那段视频是个骗局,母女俩演戏骗我去台湾。”
曲雅茜惊讶说:“你女儿演戏演得真好,将来做演员的话,一定是实力派。”哎,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做演员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我得意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干完这一票,我要去广交天下导演,为女儿将来当演员铺路。”
曲雅茜看一下时间说:“阿健,快到吃晚饭时间,你去放下行李,房间在十五楼,房间号是1576。”估计是她的房间,又想跟我睡在一起。
你们堂姐弟为啥不睡一个房间?
真是莫名其妙。
见识过曲雅茜执拗,而我天生怕漂亮女人,伸手接过她递来的房卡,拿起背包向电梯间走去。
来到1576房放下背包,我拿起房间电话拨阿松的手机号码,接通后,说出‘大堂’两个字就挂掉电话。
回到大堂茶餐厅继续喝茶,没多久,阿松与师兄妹一前一后从电梯间出来,我对堂姐弟说去吃饭。
结完账,我们离开茶餐厅向外面走去。
“去全聚德吃烤鸭。”曲雅茜边走边说。
我举双手赞成这决定,江定克似乎也挺满意。
到了全聚德,曲雅茜点了三只烤鸭,她是正宗吃货,无论吃什么,都是要过足瘾,不腻不罢休。
江定克要了一瓶红星二锅头,曲雅茜没有制止,我暗中高兴,今晚有酒喝。
服务员送来酒,江定克给自己杯中倒满,将酒瓶子放在桌子上,根本没有给我倒酒的意思。
做堂弟的很懂堂姐的心思。
这里是天都,我不想如在长沙那样闹起来,只好无奈将矿泉水倒进杯子。
江定克喝口酒,问我。
“这次去美国怎么安排?”
我回答。
“不明对方的情况,没有提前的打算,只有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
其实有打算,虽然认为江定克没有危险性,但他还未完全取得信任,我不会说出来,免得节外生枝。
不是哥认真,江湖套路深。
然而我把在阿富汗遇见流门传人弗兰克,以及在纽约遇见隐门传人韩雨欣,说出来给堂姐弟听。
曲雅茜好奇问:“这两个门派有什么修为?”她也认定是修为,而不是特异功能。
修为和特异功能有好大区别,修为是通过某种修炼,借助外部的能量,达到想要达到的目的。特异功能是人体本身具备的能力,只不过绝大多数人的脑境,被某种神秘力量封住,无法发挥出来。
不是有科学证明,大脑细胞百分之九十以上处于休眠状态。
我回答。
“流门能看懂眼睛,这个不太好明白。隐门会驱尸术,这个一说就懂。”
接着,我把在纽约电影院里发生的事讲出来,让堂姐弟更明白。
江定克估计看过新闻报道,迷惑不解说:“美国媒体宣传,在场美国公民奋不顾身,才制止这场暴行,怎么算赶尸人的功劳呢?”看来谎言蔓延到中国。
我不屑讥嘲道。
“我在现场亲眼所见,你是信现场还是信媒体?”
江定克犹豫一下说:“西方媒体一贯公正,应该不会说谎。”跟这种人好难说话。
我又没说西方媒体不公正,你干吗上纲上线?
世界上没有人不说谎,非要坚持声称自己不会说谎,表明这人是习惯性说谎,跟抽大烟很类似,不说谎就浑身难受。
我不想与江定克争辩,因为这是美国人的事情,掩饰真相不是什么好事,就如皇帝的新衣被揭穿,遭受的是加倍羞辱。
吃完烤鸭回到酒店,进来房间,曲雅茜直奔卫生间,我上床盘起双腿,摆好姿势开始修炼地魂。
一个小时后,我睁开眼,看到曲雅茜贴着面膜倒立在床沿,这次离我比较远。
我来到窗前看夜色,远处矗立着几栋摩天大楼,都是灯火通明,更远的窗户口犹如点点星辰。
更近大楼的窗户口,直线距离估计在百米以上,我能看到里面的景象,大到冰箱衣柜,小到椅子电脑。
那里面的声音也能隐约听见,只是很模糊听不明白。
说明我的地魂有所进步。
我拿出望远眼镜戴上,那些窗户口的景象更清楚,如同只相隔两三米远。我一个个窗口扫视过去,最后定格在一个无比奇妙的窗口。
窗口里面是客厅,五个异域佳丽聚集在那里喝酒聊天,全是身无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