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要怎么好好算计,在俄罗斯转轮赌中不被死神选中。
离开金沙赌场,回到旅馆房间,我开始认真思考如何避开死神。没有玩过左轮手枪,王师军认为左轮手枪装弹量少,在战斗中发挥作用不大。
我这段时间修炼地魂,听力已大有提高,二十米开外掉根针都能听见,在哪去买把左轮手枪是关键一步。
这个忙,必须要茶花帮。
我按照号码打出去,传来确实嘟嘟盲音,不清楚茶花方面出现什么问题,只好自己去外面想办法。
夜幕已降临,我在旅馆旁边小店里随便填饱肚子,就去台北信义东区,那里是夜店比较集中的地方。
来到信义东区,我随便挑一家夜店进去
里面轻柔的舞曲萦绕,空间笼罩在紫色神秘气息中,摇曳着3dled灯柱。中间为大型舞池,led壁幕搭配舞池靓丽流水灯,打造出夜间迷幻森林。
整个环境呈现出五光十色的绚烂灯光,给人以极佳的视觉效果。
我点一个小包厢,要服务员找一个年纪大入行久见识广的女人来坐台,不久,一个叫雯雯的女人走进来。
面目还算姣好,长期的夜生活,在雯雯脸上刻上眼角纹,整个人看上去很精明。
果然,雯雯坐到我身边,开口就问:“老板是不是来打探什么消息?”想必是找对人。
我刮刮她的鼻子,夸赞道。
“果然是聪明女人,该得到奖励。”
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张五百面值新台币递过去,她高兴接过,拉开胸罩塞进去,然后贴近挽住我的胳膊。
与风尘女子打交道,金钱是最好的媒介。
我把胳膊抽出来吩咐道。
“去拿两支人头马来,有酒才是美好人生。”
雯雯很快拿来酒,倒上两杯酒,与我喝下见面酒,之后我俩喝酒听音乐聊天。我没有提来的主要目的,她也没有主动开口问,是个比较识相的女人。
喝完一瓶人头马,雯雯在开第二瓶时,我拿出两张面值千元新台币放到台子上,她没有去动,拿着酒瓶给我倒酒。
酒倒好,我端起喝一口,开口直奔主题。
“请问在哪里可以买到左轮手枪?”
雯雯望我一眼,再瞅一眼两千元新台币回答。
“不知道,但我闺蜜知道,我打电话叫她过来告诉你。”
说完,拿起两千元新台币迅速塞进胸罩里。
是个讲规矩的女人。
放好钱,雯雯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打给一个叫美美的女人,要她过来夜店一趟。
半小时后,有人推开包厢门,进来女人让我一愣,居然是在厦门遇见的金和美。她看到我也是一愣,随后喜笑颜开,热情向我打招呼。
雯雯同样高兴说:“既然你们认识,我这里就不做介绍。美美,这位先生想买枪,我就推荐了你。”说着,拉金和美坐在我左边。
金和美好奇望着我问:“你买枪干什么?不是想刺杀领导竞选者吧?”现在是台湾领导人竞选关键时期。
台湾以前发生过一颗子弹改变选举态势的事。
我是外国人身份,金和美可能以此为推测。
“谁当台湾领导人是台湾人操心的事,我没这个闲心,买枪是去参加一场赌博大赛,报名而已。”我说到这里,苦笑喝一口酒。
金和美瞪大眼睛吃惊道。
“你来台北就是参加金沙那场赌博大赛。”
看来,这女人消息挺灵通。
我不由问:“你还知道什么?”得到更多信息,有助于分析和安排。
金和美起身道。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出去吃宵夜,边吃边聊。”
我同意说:“好,你俩在门口等,我先去买单。”说完起身向包厢外走去。
在吧台买完单走出夜店,俩女人已打好出租车等,金和美坐在副驾驶位,我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刚坐好,雯雯一双手摸上我大腿,还在敏感处大胆挑逗,很有技巧非常职业。
我没拒绝,放任这种肆意挑逗,因为这是雯雯的工作,我打算为这份工作付报酬。以雯雯的年纪,在吃青春饭的行业里混艰难。
出租车在一个巷子口停下,我们下车,在金和美的指引下走进巷子,走不到二十米拐进一家金记鱼丸店。
这是一家夫妻档,金和美管男老板叫叔叔,女老板自然是婶婶。
坐下后,金和美点了大碗鱼丸,我点三个炒菜和一箱啤酒。鱼丸是现成的端上桌,我们每人开瓶酒喝起来。
喝酒过程中,金和美告诉我,金沙这场赌博大赛真正不是为了赢钱和荣誉,而是在争一块白虎牌。
白虎牌是黄金打造,上有一只铂金打造老虎而取其名,有什么作用不得而知。
参加比赛的必须是黑道帮派成员,会不会千术和赌术没关系,有足够的胆量就行。
那是自然,再厉害的老千,无论有怎么高超的技巧,过俄罗斯转轮那一关,等于比登天还难。
特别最后一轮俩人对赌,除非你有特异功能,将子弹转移到对方膛口。
金和美讲完,我陷入沉思,不管白虎牌代表何种意义,都与我无关,我只要赢得整场比赛,得到见女儿的机会。
前面四轮比赛,我已想好应对方法,最后一局俩人对决,我却束手无措,因为需要有外人协助。
短短三天内,不可能找到这种天才搭子。
收买转膛手也行不通,要想将枪膛转到合适位置,短时间不可能练的娴熟自如。
就如我练切牌,练一星期才能将牌自如切到理想位置。
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这世界上有人比我,更在意我这条性命,那人比我更厉害更有办法。
我只要做好前四轮就行。
喝完一箱啤酒,我再叫一箱继续喝,这时,店外走进一个青年男子,手里提着一个女式小黑包。
这个男子吃完一碗鱼丸离开,将黑色女式包遗忘在桌子上。
金和美过去,拿来黑色女式包,放在我面前说:“五千元新台币。”我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在夜店外等我时,金和美就与枪贩子完成左轮手枪交易。
我付了五千元新台币。
喝完第二箱酒,我要回酒店,付完酒菜钱,给了雯雯一千元新台币,算路上服务的报酬。
她见我没有邀请一同回酒店,遗憾瞅我一眼。
我明白意思,自从完全拥有王虞美,不会再与其她女人发生实质上的关系。
回到酒店,我拿出黑色女式包里的左轮手枪把玩一会,然后拿出特制手机打电话给王虞美。
我俩先是肉麻绵绵情话,随后我把参加赌博大赛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王虞美。听到比赛规则,她提心吊胆哀求我不要参加。
“天鹅肉,不用担心,癞蛤蟆吉人自有天相,会派福星来保护我。”我平淡安慰说。
其实这话是讲给魔鬼听,他是肯定不希望我死去。
接下来,我又告诉王虞美有关《九龙在天》的情况,谎称没有找到老余头,但知道老余头的大致藏身处。
这是给魔鬼布下迷魂阵,引导他走进我的陷阱。
打完电话,我躺下来睡觉,心情轻松的我,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除去吃喝拉撒睡,就是在房间里把弄左轮手枪,聆听判断子弹落在各个枪膛的位置。
两天后,娴熟掌握每个落点情况。
第三天上午来到金沙赌场,接待我是阿天,拿出一个黑布套子要我戴上,戴好后,他拉着我钻进一辆汽车。
汽车开二十多分钟停下,阿天让我拿下黑布套子,发现处于一个地下防空洞,大概有篮球场大小。
下车后,有人递过来一个数字为4的号码牌,要我挂在脖子上。
防空洞中间摆着一张椭圆形桌子,旁边坐着五个人,四周明晃晃灯光照在他们脸上,有的神情肃穆,有的异常紧张,有的在微微颤栗。
神态不一。
在五个人身后两米远,站着十个手里拿着枪大汉,应该是防止有人耍赖。
椭圆形桌子左右两侧坐有人,六十多人分六个区域坐,我推测,每个区域代表桌子上赌徒背后的帮派。
我代表的风云帮在哪里?
区域里没有标识,我的出现无人特别关注,自然不好判断。
这时候,自己都觉得搞笑,为看到女儿,居然来这里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帮派拼命,也许就是所谓的有情有义吧。
椭圆形桌子上首五米处有三张桌子,后面分别坐着三位长者,一看就是德高望重久经世故的老江湖。
递号码牌的人,引导我在椭圆形桌子旁坐下,先来的无人纷纷投来目光。
我同样打量着五个人。
看号码牌,坐在左边是五号,坐在右边是一号,五号过去是三号,一号过去是二号,与我正对面是六号。
我来的时间最晚,所以号码牌是4,看来没有人想死。我要是死了,因迟到死的,迟到的男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桌子上放着一把左轮手枪,黑洞洞枪口正好对着我,这不是迟到问题,是有人整蛊。
加上我,赌桌上只有六个人,每次一死一活最少淘汰俩位选手。
五轮赌局怎么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