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马丹穿好衣服,整理整理脸和头发,捡起地上的手枪,望着我天使一般笑着,我猛然间琢磨出不对劲,嘴里大叫:“白喜凤,不要!”忘记裤子只穿一半,跳下床向她冲去。
才迈出两步被裤子绊倒在地,同时枪声响起,梅马丹慢慢倒在血泊中。
我悲伤闭上眼睛,泪水情不自禁流出来,心里后悔来到梅马丹身边,就算她只能活到四十岁,那也是活着。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擦干泪水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向上面走去。走出电梯就听到一声巨响,公爵夫人的房门被撞开,几个荷兰警察冲进来,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
我举起双手。
小玉冲进房间,看到我安然无恙,高兴将我紧紧抱住,用鸟语对警察说:“他是被绑架的受害者。”警察闻听,放下指着我的枪口。
看到我胸口上的包扎,小玉眼睛泛红伤心道。
“你受苦了。”
我问小玉,警察怎么会来?
小玉告诉我,梅马丹让她去报警,小镇只有两名警察,怕警力不够请求增援,这才耽搁时间。
我听后更是黯然神伤,这才是梅马丹自杀的原因,她不想去坐牢。
与小玉来到楼下,看到威廉和阿德尔伯特正在接受警察问讯,俩人都声称,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推脱一干二净。
估计俩人已知道母女俩死去,而且对我的身份略有所知,清楚我不会对警察说出真相。
如他们所料,我跟警察说,公爵夫人不想归还借款十亿美元,就想谋害我,被梅马丹发现,开枪打死公爵夫人,然后开枪自杀。
现场勘探情况与我说的一样,警察没有再问讯。
我和小玉离开喀纳斯小镇,来到阿姆斯特丹,乘飞机前往缅甸内比都,落地后,打出租车奔向孟坡村。
洞房花烛夜,我来了!
一路上,我盘算着以后怎么过日子,在太平洋买个小岛,建一栋智能化别墅,建花园建果林种蔬菜,饲养鸡鸭牛羊。
凡是入口的东西都由自己种养。
我和王虞美住在岛上,请一堆菲佣伺候,我俩啥都不干只管造人。
想着这些美事,我好几次笑出声,引来小玉好奇的探询,我不会说出来,避免她羡慕嫉妒恨加冒酸水。
孟坡村到了,我飞到五层别墅跟前敲门,索吞来开门,我问候一声,以百米冲刺速度跑上二楼,兴奋来到王虞美房间门前。
推门推不开,敲门没人应,正着急间,听到密伊在楼下叫。
“傻子,快下来,虞美的房间已搬到一楼。”
干嘛搬一楼?
我怎么没有灵魂的嗅觉?
害我白跑一趟。
我飞身来到一楼,密伊笑吟吟朝左边第一间房挤挤眼,那房门上贴张大大的喜字,门框上贴着对联。
上联:在天愿为比翼鸟,下联:在地愿为连理枝。
横批:百年好合。
我看过对联,突然不那么心急火燎,深深吸口气整理好情绪,不慌不忙走过去,稳稳推开房门,看到仙女娇羞低头坐在床上。
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床上用品都是绣有金色龙凤的红色,将整个房间映照的红彤彤。
我来到王虞美面前,弯腰盯着她的脸看,真美,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就这么看着,不想有其它举动,一切都留待晚上。
也许是我傻呆呆的样子,触动王虞美的笑点,她噗嗤笑出声,起身拉着我的手,向卫生间走去,说是要帮我洗澡。
我顺从跟她去。
在卫生间,王虞美看到我胸前伤口,问是怎么回事。我怕她担惊受怕,推说是跟仇家打架造成的。
王虞美叹口气道。
“男人不说谎,母猪能上房。”
我笑嘻嘻道。
“错了,是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王虞美娇嗔白我一眼,没吭声,动手仔细把我洗成一根白萝卜。
自始至终,我很老实没乱动,要憋足一股劲,留给那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洗完澡出来,密伊在门外叫吃饭。
王虞美挽着我的手臂来到餐厅,里面济济一堂热热闹闹,包括韦夕月在内,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在。
韦夕月与蓬奈温坐在一块,俩人很亲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唯独不见王师军大舅子,我问王虞美怎么回事,她咬着嘴唇没回答,我估计,王师军可能不待见这场面。
才不管待见不待见,没有大舅子,难道不娶老婆不成?
我拉着王虞美,来到索吞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下三个头,算是举行完拜堂仪式。
身在外乡为异客,不求俗礼繁节,尽到心意就成。
拜完索吞,落座与大家喝酒。大家当成喝喜酒,纷纷向我和王虞美敬酒,说的也是‘百年好合’喜庆话。
喝完大家的喜酒,我望着王虞美红扑扑脸蛋,开始有些坐立不安,再喝两杯酒,心里按捺不住,拉着王虞美向大家告别。
回到贴喜字的房间,刚关好房门,我抱起王虞美放到床上,饿狼一样扑上去,一边啃一边去除她的遮拦。
王虞美很快就玉体横陈,想着即将拥有她的一切,我狂热开始嘴巴和双手的旅行,娇嫩和迷香激起我的勇猛。
当我摆好战斗姿势,王虞美无比娇羞对我说:“我是新车,你要小心爱惜开。”我这一刻有种错觉,她是不是与余文丽是闺蜜?
说话的语调如此相似。
得到提醒,我开始小心翼翼挂挡,王虞美紧张抓住我的肩膀。第二挡很卡,这是‘新车’都有的现象,作为老司机知道要用力突破。
王虞美咬紧牙关浑身颤栗,我这才踩下油门,开着‘新车’小心翼翼奔向幸福的旅程。
美好新生活,我来了,你做好了准备接纳我吗?!
我和王虞美待在房间里三天没出门,学《茶花女》里面的情侣模样,连吃饭都要密伊送进房间。
期间,我多次问王虞美,为什么会爱上我?这是很傻的问题,她都将一切交给我,但热恋中的男女都会这样问。
王虞美回答,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女人只要对上眼,不用任何理由。
真的如此?
我总是表现出不自信,这是不是一种心理病?催使我不断在爱巢上添砖加瓦。
王虞美同样问我,为什么爱上她?
我回答,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理由是美丽,但男人爱上一个女人,那肯定是她有独特的内涵,正好符合男人的尿性。
难道不是吗?
漂亮女人没有男人不喜欢,但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会被男人所爱,比如克拉拉和玛丽娅,长相相似地位一样,我却爱上了克拉拉,对玛丽娅没有感觉。
第四天早上,我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屏幕上没有号码显示,拿起接听,里面传来一个被处理过的声音。
“李健,新婚愉快,这么早打扰,实在抱歉。给你三个月时间度蜜月,三个月后,你会收到一份文件,看完文件,你就要开始工作,干完这份工作,你就抱着美丽娇妻过安详富足生活,没有人来打搅你。”
用的是中文。
我紧张问:“你是谁?”可对方已挂掉电话,剩下嘟嘟盲音。
这人到底是谁?
好像对我的举止一清二楚,就像一个魔鬼,用魔力穿透我的一切生活。
对,应该是那魔鬼,在缅甸就开始无声无息依附在我身后,默默关注着我,等待时机冒出来,驱使我为它卖命。
我身上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这来电更加证明,五百亿显然不是它的目标。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比五百亿更具有价值,除非是去搞一枚原子弹,或是去偷一艘航空母舰。
有这个可能吗?
我早想好摆脱魔掌的计划,既然对付不了魔鬼,逃之夭夭总可以。
手机铃声又响起,还是没有号码显示,接听后还是那个被处理过声音。
“哦,忘记提醒你,这三个月内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要不然,你会后悔痛苦一辈子。”
说完就挂掉。
我没有放下手机,坐在床上怔怔发呆。
后悔痛苦一辈子是什么意思?
到底有什么事能让我后悔加痛苦?
我明白打电话的人所言不虚,都是老千不会讲童话故事,虽然有时候虚虚实实,但那是在对赌过程中。
你一开始不亮出赌注,谁会跟你对赌?
到底是什么样赌注,会让我心甘情愿与魔鬼对赌?
想这个问题,我想的头都大,不由揪住自己的头发摇起来。
“健,你怎么啦?是不是哪不舒服?”王虞美醒来,见状关心问。
这个女人只能给予快乐,让她沾上半丝愁闷,都会让我心里产生愧疚。
我躺下去,将她怜爱搂进怀里,挤出笑容开口说:“没什么事,脖子睡的有点僵,活动活动舒服点。”她光滑柔软的身子令人欢喜,扫除之前的郁闷。
王虞美扭动一下身子,更紧密贴过来,樱唇在我脖子上摩挲,吐出温热是气息,令人心旗摇曳。
我的手不由自主在美臀上游走,享受那里的肥美和光洁,很快把持不住,进入了战斗序列。
经过三天浇灌,鲜花已完全盛开,展现最迷人的一面,唱着春天之歌,摇曳着折射灿烂夺目的七彩光芒。
我如同一只快乐的蝴蝶,在春风里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