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我仔细考虑,梅马丹狠狠将烙铁杵在我胸口,很快传来衣服烧焦味道,下一秒,钻心剔骨的痛感涌入大脑。
随后才是皮肉焦臭味。
‘啊!’,我撕心裂肺叫起来,在狭小的空间久久回荡。
与此同时,梅马丹像小女孩一样跳起来,高兴道。
“妈,李健哥哥是声音很好听,比你唱歌的声音还要好听。”
你家祖宗十八代!
梅马丹说完,又将烙铁杵在我胸脯上,我又开始痛不欲生唱歌,她这次不但跳了,还放下烙铁拍巴掌。
这是怎么变态的女人?
烙铁上是红亮褪去,变回到原色,梅马丹将它放到电炉上继续烧。放好后,她来到我面前,慢慢除去身上所有遮拦,现出红果果的身子。
梅马丹用力揉捏着两颗硕果问:“性感吗?”接下来,右手移到两腿间抚摸着问:“纯洁吗?”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啪’,我脸上挨上狠狠一巴掌,顿时火辣辣。
“你知道吗?这是老禽兽用药物催成,现在你们大小俩个畜生,都享受了性感和纯洁,舒服吗?可是我只能活到四十岁,老畜生还恬不知耻说,女人只要活到四十岁。”耳边传来梅马丹悲愤仇恨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望着梅马丹认为,她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
如果没有我当年做错事,梅马丹在豆蔻年华顺利成长,无论为谁妻为谁母,都要比现在更加快乐。
真的没有解释权,我罪孽深重,却不清楚怎么来赎罪。
一切来源于因,总是纠缠于果没有意义,梅马丹的悲愤让我陷入更大的痛苦中,这是精神上的折磨。
真要较真,母女俩确实太苦。
烙铁又烧的红亮,梅马丹开心笑起来,拿起烙铁对公爵夫人说:“妈,烙肉比割肉好玩多了,听着小畜生惨叫,闻着烤肉飘来的香味,如同在野外烧烤开音乐会一样,玩起来不知道有多开心,妈,你也来试试。”这娘们就是虐待狂。
公爵夫人右手接过红亮烙铁,左手持枪,狞笑着向我靠近。
梅马丹接着说:“妈,你右手受过伤使不上力,把枪给我,两只手使劲更厉害。”公爵夫人的右手被老余头打断过。
公爵夫人犹豫一下,将枪交给梅马丹,双手握住烙铁用力杵在我身上。
就在这时,出乎我意料的事发生,梅马丹拿枪对准公爵夫人,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子弹从后面射进公爵夫人身体,她跳起来向前扑,撞到我身体,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公爵夫人压在我身上,嘴角流出殷红鲜血,惨笑着对我说:“没想到,这骚蹄子真的会爱上你,好好对她。”说到这里,她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喉咙里发出心有不甘的声音。
牙齿深陷在肉里,剧痛瞬间传来,我拼命忍住不出声,也不挣扎,默默承受这种绝望的最后的发泄。
公爵夫人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倒在我身上,闭上眼睛没有了生命体征。
梅马丹放下手枪,过来推开公爵夫人尸体,将我扶起来,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说:“哥哥,不是诚心要烙你,她手里有枪,不烙你拖延时间,她会先用枪打残你的双腿,然后慢慢折磨。”说完,凑到我烙伤处,用嘴颤栗着亲吻。
我望着她仍然赤裸的身子,心里有撕裂的痛,这女人曾经承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苦难。
亲吻一阵后,梅马丹帮我解开捆绑绳子,搀扶着我在那张床上坐好,翻开床单,从床板暗格里拿出一个药箱。
梅马丹从里面拿出伤药和绷带,帮我包扎好伤口,然后静静依偎在我身边。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开口问。
实在想不出是哪里露出破绽。
“有人打电话告诉她,说你是李健,老畜生的干儿子。”梅马丹说到这里,捧起我的脸深情问:“你真是哥哥李健吗?”
她眼里没有半丝疑问,只是想我亲口说出答案。
我认真点点头,然后极力思索,到底是谁向公爵夫人通风报信?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像是幕后魔鬼的手段,因为幕后魔鬼需要我为它办事,不会轻易置我于死地。
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
梅马丹在我嘴唇上吻一下说:“哥哥,打电话给她的是个女人,还提出一个条件,要你受折磨致死的视频。”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梅马丹嘴里的‘她’是指公爵夫人,梅马丹仿佛极不愿称呼公爵夫人为母亲。
我听后顿时惊悚。
通风报信是个女人?
还索要我受折磨致死的视频,说明这女人对我恨之入骨。
到底是哪个女人?
难道是阿英?
不可能,就算是因爱生恨,也不可能恨到这种程度。
我这辈子对不起的女人,除眼前的母女俩,还有一个叫茶花的女人,但茶花绝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是不是黄启芳没死?
只有这选项有最大的可能,也只有黄启芳有这种恶毒心态,到时去问黄启玉,就清楚黄启芳死没死。
这时,梅马丹轻柔问我。
“哥哥,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我望着她回答。
“讲吧,哥哥会认真听。”
其实,我知道她要讲什么故事。
梅马丹坐在我大腿上,要我紧紧抱着她,这才讲起故事。
以前有个叫白喜凤的姑娘,虽然父亲不在世,她和母亲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十五岁那年家里闯进一个恶棍,从此恶梦接连不断。
恶棍不但残暴,而且极其下流,只要想发泄兽欲,不顾时间和场合,有时候当着白喜凤的面奸淫她母亲。
甚至打起白喜凤的主意,在恶棍的胁迫下,她母亲居然当帮凶。
白喜凤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她半夜惊醒过来,恶棍压在她身上要发泄兽欲,她母亲死死抓住她的双手进行配合。
十五岁的小女孩怎么反抗得了俩个成年人?
想叫救命,嘴巴被毛巾堵住无法出声。
当恶棍冲进白喜凤身体,她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了粗暴的冲击,被撕裂出一条口子,从此留下一条疤痕。
梅马丹讲到这里,流下无声的眼泪,我轻抚她那道疤痕,跟着流下眼泪。我曾预测到这件事情,然而丝毫没预料到,张艳梅也就是公爵夫人会做帮凶,任由恶棍强奸自己的女儿。
就算是想做局报复老余头这恶棍,也不应该拿女儿白喜凤做赌注!
大约两分钟后,梅马丹继续讲下去。
从此后,恶棍经常强奸白喜凤,每次都会遭到她拼命反抗,而她母亲每次都在一旁帮恶棍的忙。
恶棍有个干儿子名叫李健,与白喜凤青梅竹马,她非常喜欢这个哥哥。李健认这个恶棍做干爹,命运开始走上歧途,恶棍不光教唆李健干坏事,还害死李健母亲霸占李健的家。
更为恶毒的是,恶棍还想霸占李健的未婚妻。
最令人难过,李健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傻乎乎的帮恶棍害人赚钱。
就在恶棍想对李健未婚妻实施手段时,恶棍不知遇到什么事,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最后选择装死仓皇出逃。
梅马丹讲到这里,捧着我的脸说:“哥哥,其实早就知道你是李健,那五百亿是哥哥冒着生命危险赚来,本就该属于哥哥。当得知哥哥来了,当时就想把五百亿还给哥哥,只是贪恋跟哥哥在一起的快乐,才让哥哥煞费苦心,想死很多脑细胞。”说完,她舒心笑起来。
什么厉害的千局?
我才是落入梅马丹的圈套。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我平静问。
梅马丹叹口气回答。
“以前,只要哥哥在家,恶棍就不敢强奸白喜凤,她才能睡安稳觉。在乌木镇时,哥哥第一次睡在我身边,那晚没做恶梦,我就猜测哥哥的身份。以后通过仔细观察,发现哥哥的鼻子有假,才确定真是我日思夜想的哥哥。”
越说越欢喜,说完吻上我的嘴唇,将手放在我的敏感处轻轻摩挲。
我推开梅马丹柔声说:“我们上去再说。”公爵夫人的尸体还在地上,在这种场合不可能泛起激情。
梅马丹央求道。
“哥哥,任何时候,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需要爱,求求你,不要拒绝我。”
说着,流出两行眼泪。
我伸手去擦拭湿漉漉的眼泪,没有吭声。
当俩人融合在一起,梅马丹发出欢快的叫声,释放出压抑许久的莫名情绪,跟我一样大力舞动身子,撞击中发出祭祀般的鼓点,急骤而响亮。
在我的意识里,梅马丹不是在释放情感,而是在释放生命,她想将生命抽丝剥茧般送入我的身体。
梅马丹的眼神逐渐迷离,嘴里呢喃道。
“哥哥,我爱你,永远爱你,一千年一万年都不够。”
我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些话,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在她的爱中爆发出来。
等平静下来,梅马丹柔情似水对我说:“哥哥,我会永远记住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说完推开我,下床去穿衣服。
我觉得这句话有点异样,又琢磨不出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