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这秘密,剩下的机关在公爵夫人房间。我没有去考虑如何得到这个秘密,认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到了吃晚饭时间,我和梅马丹下去吃饭,那个来结账荷兰人在与阿德尔伯特喝酒,话语间了解到,他是装修公司负责人。
更加证明机关存在,现在被封堵起来。
吃完晚饭,我和梅马丹回到房间,我俩坐在床上聊天,她兴奋问我,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这两个称呼,都是秀城人对未出生婴儿的昵称。
我故作听不懂,不满回答,我是男人,怎么会喜欢男孩?梅马丹知道我误会,羞赧说想给我生小孩,如果我喜欢男孩子,就生一堆男孩,如果我喜欢女孩子,就可着劲生女孩。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说,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喜欢,只要是她身上掉下的肉。
可以谈未来,计划向前进展了一步。
于是,我开始展望未来,不管梅马丹生多少孩子,都要培养成为商业高手。男孩送去世界顶级大学深造金融,将来接管我家族事业。女孩去学习工商管理,将来个
心里盘算,如果我以后与王虞美生了女儿,我的女儿绝对不能与赌博的男人接触,哪怕就是赌根牙签的男人都不行。个开公司,成为世界女强人。
梅马丹反对女孩开公司,应该培养成为贤妻良母,嫁个我这样的老公,理由是这世界坏人太多,女孩比较单纯,抛头露面容易上当。
我比较赞同‘坏人太多’的看法,但对‘嫁个我这样的老公’保持缄默。
凡是会赌博的人都有投机心理,这种心理最容易受到诱惑,不光是钱财方面,还有感情方面事业方面。
稍有不慎就会带来深重灾难,比如我,目前看起来风光,以前遭受过多次灾难,未来道路上还会有。
在台湾被绑架,在缅甸遇到克拉拉和玛丽娅,都证明有个恶魔在暗中监视我,随时伺机将我吞噬。
我能肯定是恶魔,天使不会对我这种人感兴趣。
现在能认定不是老余头,一个不敢跟心爱女人同床共枕的男人,就是鼠辈,我打心眼里很鄙视老余头。
到底是谁不得而知,但势力之强大令人窒息。
恶魔的目的同样是不得而知,想过恶魔是为贴花,我隐约觉得概率不大。当玛丽娅出现在刘宗宇身边,当我在阿富汗遇到余文丽,我就排除恶魔为钱这个目的。
当然,我不认为刘宗宇和余文丽是恶魔的棋子,他们是被蒙在鼓里的小鬼而已。
如果刘宗宇和余文丽都是小鬼,五百亿根本入不了恶魔的法眼,肯定有比五百亿价值十倍的东西是恶魔想得到。
而且需要通过我来获得。
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是什么,我干脆不思不想,先达到自己的目的再说。
“哥哥,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梅马丹柔声提醒。
我笑笑道。
“我在认真考虑女儿到底怎么培养好。”
梅马丹嘟起嘴说:“反正不能去抛头露面。”漂亮的女人做任何动作都好看。
我马上吻住这张嘟嘴,享受这稍纵即逝多出来的美丽,吻着吻着,把内心的激情勾引出来,伸手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傲然的巨物。
“你很性感。”我嘴和双手贪婪活动着。
“我以前很痛恨自己的身体,现在看到你喜欢,我很幸福,它们终于找到归宿。”梅马丹抱紧我的头喃喃说。
我听后,心里不由一愣,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女人会痛恨自己长的美丽?
“为什么?”我情不自禁问。
梅马丹柔和道。
“不为什么,以前认为世界上除了哥哥,所有男人都是混蛋,他们欣赏女人,都是因为心中邪恶想法。”
嘴里的‘哥哥’肯定是儿时那个。
说到这里,她捧起我的脸,凝视着深情道。
“我现在又找到哥哥,好喜欢,好快乐。”
那好吧,‘哥哥’让你更快乐些。
结束了快乐的旅途,梅马丹在我怀里沉沉入睡,时间正好在八点,我嗅到公爵夫人离开房间,前去秘密空间,耳边还听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我判断是电梯下降发出的声响。
自从跟梅马丹睡到一起,我没有修炼地魂,能听到墙壁里发出的声音,应该是地魂自然增强的缘故。
计算时间,那个诡异声音应该会在今晚出现。
我没有睡觉,关掉电灯,在黑暗中等诡异声音响起。
九点五十七分,诡异声音响起。
‘小健,我快要死了,再也看不到你。小健,我知道你在听,不指望你来救我,只想告诉你,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于无奈。’
我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抽搐,如同有只手在逐步攥紧心脏。
十点整,声音消失,我完全绝对能肯定,声音是老余头发出来,没有其他人会用这口吻跟我说话。
老余头在哪里?
用什么方式传出这声音?
不得而知。
答案在母女俩身上,答案在别墅里,答案在那个秘密空间。
我望着睡得香甜的梅马丹,应该重新审视这个女人,我瞬时明白,她身上有两重或多重隐形人格。
现在迫切需要进入秘密空间,杀死老余头,为母亲报仇是首要目标。
身边的梅马丹突然噗嗤笑出声,有几点吐沫溅在我脸上,黑暗中看不清她表情,从笑声和吐沫可以判断,她正在做一个异常快乐的美梦。
笑完后,她挪动一下身体,紧紧将我的胳膊抱在怀里,抱进深深的沟壑,在她深眠的意识里,只有这样才能安详。
梦里肯定有我。
‘我以前很痛恨自己的身体’,这句话突然跳出在脑海里,我回想起她在床上的表现,从最初到今晚,不由打个寒颤。
如果猜想正确,梅马丹可能是世上活得最惨的女人之一。
毫无疑问,老余头目前在遭受报应,而对他实施报应的就是母女俩,她们不想他死,应该在秘密空间变着法子折磨。
我心里顿起怜爱,抱着梅马丹亲吻几下,谁知将她吻醒,睁开明亮的眼睛,对我说:“哥哥,正好我也想。”错会意思。
看出来,她只是顺从我。
“不,只是道个晚安。”我慌忙解释。
梅马丹闭上眼睛,我却心情异常复杂睡不着觉。
以后该怎么办?
这个千局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就算不进行下去,对梅马丹的伤害已造成,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只有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
我很后悔设计这样一个局。
想大半夜,我想到一个亡羊补牢的办法,不要五百亿,杀掉老余头后,设计我跟着死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二天,我来到三楼,用新手机给王师军打电话,把这个计划说给他听,他冷冷问五百亿怎么拿到手。
我轻描淡写说,五百亿不要了。
“老子把话摆到前面,如果拿不到五百亿,你这辈子别想见到虞美。”王师军说完就把电话挂掉。
咋就忘记这个瘟神目前贪财?
怎么办?
这条道行不通,我陷入深深的苦恼中。
千者千人,总没有世事轮回通彻。
没办法,为了王虞美,只有牺牲梅马丹,因为我想不出更周全的办法,只寄希望梅马丹不是我想象中的悲惨。
挂掉王师军的电话,我回到二楼房间,看到梅马丹正在打毛衣,手法非常娴熟。毛线的颜色是米黄色,款式是男人的款式,不用多说话,一定是为我做准备。
我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气浪,毛衣并不值钱,一个女人能为你去做卑微的事情,说明你在她心目中的份量。
这世界不是所有标尺都是高大上白富美,还有那些亲手而为,亲手做出来的才是真情。
我对梅马丹不是真情,才不会为她亲手做任何事,能骗就骗能哄就哄,但看到这一幕真的犹豫了。
这个千局应该是为我量身定做。
鬼知道谁千谁!
我走过去搂住梅马丹道。
“亲爱的,我们去旅游吧。”
需要去散散心,也许能找到中庸之道。
梅马丹放下手中活计,忧虑道。
“老爷,我好怕去外面。”
我柔和道。
“你是不是不放心我?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半分。”
梅马丹舒心道。
“我明白,只要老爷在,我什么都不怕,你说吧,去哪?”
我早想好目的地,对梅马丹说:“我们去拉萨。”那里是空气清新的地方,同样能涤荡迷惑的心灵。
梅马丹开心笑起来,我清楚,中国对她来说,随时充满无限诱惑力。
中国真是一个神奇国家,五千年的文化传承不说,硕果仅存的文明古国不说,就地理环境而言,在整个地球上独一无二。
有世界屋脊,面向辽阔的海疆,地球上所有的地形地貌,中国都存在,这是上苍眷属的国度。
就好似一个健康的人,什么都不缺,五脏六腑都完整,说句大话,就地理而言,相对中国,其它国家都是残废。
就如同一句流行话来说,你不是自身的幸运,而是有幸投胎在一个优秀国度,而且这国度正处于上升阶段。
作为我和梅马丹都深刻了解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