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梅马丹已钻进被窝,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刚从大街上捡来的男人。
我拿起床头电话,打算叫服务员送一条被褥来,她伸手按住摇摇头。求之不得,我脱去外衣钻进被褥。
梅马丹恐惧男人的心理很矛盾,特别是我这个陪着她长大的男人。
当然,梅马丹并不知道我就是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我是长得像而已。
进被褥时,无意中碰到梅马丹大腿,她本能躲闪开,我赶紧往外侧挪动身子,尽量与她拉开距离。
同时压抑住亲吻她的想法。
没多久,我进入睡眠做了一个梦,梦里与王虞美拥吻在一起,热切缠绕着她的灵蛇,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一个穷凶恶极的家伙跑过来,拿出一把利剑刺在我手上,疼痛让我惊醒,发现梦里场景在真实发生。
不知何时,梅马丹扑在我身上,抱着我疯狂拥吻。她的灵蛇很机械很笨拙,这是没有修行的表现。
我装作醒不来,尽情享受这个很原始的吻。
樱唇从我嘴上移开,化为吸血鬼的獠牙,狠狠钻进我的肩膀。
真的真的很痛,我大叫一声直起身子,惊慌望着旁边的欧洲大美人。
梅马丹俯身躺着,头埋进枕头里,肩膀在轻轻颤栗,两只小手用力撕扯枕头边缘。
我肩膀上有两排深陷牙印,如果晚一秒,很可能整块肉就落入吸血鬼嘴里。手上也有一块指甲大小血痕,这是去触摸风景是受伤
这是什么毛病?
欲擒故纵也不能如此演绎。
我迷惑望着这具天使与魔鬼融合在一起的身子。
梅马丹一直在颤栗,我扳起她身子,看到满脸的泪水,枕头被泪水浸透,我的心突然变得软绵绵。
心里涌起莫名的痛楚,比刚才被咬还要痛。
我难道在这千局里注入了情感?
不可能。
千万不能!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付出数名亲人生命的代价,怎么能在紧要关头松懈掉链子。
我整理好情绪,将右手伸到她嘴边说:“你还生气,就再咬一口。”老子百依百顺,还怕走不进你心里?
梅马丹怔怔望着我,泪水越流越快,嘴里却没半点声音。
无声流泪也是一种功夫,没有特别训练,很少女人能坚持超过半分钟,梅马丹算来已超过两分钟。
连哽咽的迹象都没有。
我装出怜爱,将梅马丹抱在怀里,让她的下巴搁在我肩上说:“不喜欢咬手,那就再咬肩膀,咬下一块肉都行。”要真咬下一块肉,老子就亏大发。
梅马丹没动,泪水如小溪一样,在我后背畅流。
“那是男人生理的正常反应,爱女人越深,反应越快越大。”我谆谆诱导。
不尽快消除这个心理障碍,老子的计划就会难以实现。
“嗯,我知道。”梅马丹轻声说。
知道还咬?
敢情不是你的肉!
“你长得像我小时候的哥哥。”梅马丹继续轻声说。
ok,开始吐露心声,挨咬出效果。
我故意苦笑道。
“他是不是老是欺负你,所以恨他,把我当成他来咬?”
“不是,我很喜欢他,我俩都是苦命人,落入在魔鬼手里任由摆布。”梅马丹说到这里发出嘤嘤哭声。
居然为我发声?
真的有这么喜欢我?
那老子就真的要好好扮演这位哥哥。
我故作深情抱紧梅马丹问:“你这位哥哥目前在哪?”明知故问,肯定不知道。
“要么在监狱里,要么在天国,但愿他已去天国,在人间受尽苦难的人,死后一定会去天国。”梅马丹深情款款说。
看来,老余头的情报仅限在国内。
我亲吻着她的鬓发说:“跟我谈谈你这位哥哥。”搞清楚她对哥哥的更多认知,看看我的计划有无漏洞之处。
“过去的事已过去,重新提起令人伤感。”梅马丹叹口气说。
背后的小溪停止流淌,梅马丹抬起头,捧着我的头说:“好好吻我,用爱得很深很深的样子吻我。”爱的很深很深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我为难道。
“太深会忘情。”
梅马丹露出笑容道。
“我要学会控制自己。”
好吧,你可真要控制好,老子的肉不是铁打的。
我装出很深情很深情的样子,抱着梅马丹身子缓缓往身下压,足足用半分钟时间,才完成她躺到床上过程。
从头发开始,吻开始长征,重要之处吻九下,比如眼睛鼻子等地方。到了樱唇,我先是轻柔吸允,将它吸允的微微张开,才伸出舌头在牙龈上摩擦。
当她挺起身子,我撬开她的牙关,寻找到那条灵蛇,耐心指导它修行。
这种吻法,我跟王虞美练习了无数遍,当然,不一定适合所有情侣,性子有急有缓。
到这个时间点,我的手跟上节奏,不久就释放出她内心的旋律。
最令人兴奋的地方不敢去,鬼知道它主人说话算不算数?
不要去做无谓牺牲。
我用时间注解了什么是爱的很深很深,居然吻到天色放出光明,才装作依依不舍离开她的樱唇。
梅马丹沉沉入睡,我一时睡不着,思考着何时走进她心里。
十几分钟后倦意袭来,我满意进入睡眠状态,毕竟这一夜的收获颇大。
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梅马丹半支撑身子,柔情似水望着我,看样子,她保持这姿态有较长时间。
见我醒来,梅马丹微微一笑,翻身下床,向卫生间走去,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哗水声。
我跟着下床,来到卫生间门口拧把手,发现门被反锁,明白这女人的心锁,还有一道程序未解开。
不捉急,就剩下一道程序。
梅马丹从卫生间出来,当着我的面换掉睡衣,羞涩有一点点,更多的是从容不迫。
我洗漱完毕,梅马丹问我去哪里游玩,我建议出海去海钓,她高兴接受这建议。等我穿戴整齐,她拉起我的手,向外面走去。
在走廊里,改拉为挽,我俩就是一对亲密情侣。
我俩来到海边,租一条大游艇和钓鱼设备,做好准备,便开着大游艇向大海远处进发。
开出十几里才停下,梅马丹换上比基尼,那对硕果真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也知道这点,有时候故意蹦跶几下,让你眼花缭乱难以把握。
到中午,我俩钓上三条鱼,梅马丹不懂厨房,只能由我动手,一条大鱼打汤,两条小一点鱼红烧。
梅马丹品尝一口鱼汤,拍着手说好鲜,在品尝一口红烧鱼,高兴跳起来说好吃,然后抱着我的脖子撒娇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御用厨师。
“喳,奴才遵命,太后娘娘。”我学太监单膝跪下施礼。
女人就是要啥事顺着,她要甜,你就给蜜糖,她说了‘御用’两个字,你就把她当皇太后宠着。
保证没错。
不会宠女人的男人,很难得到女人欢心。
当然,太过刁蛮的女人,那就要根据她的刁蛮因材施教。
炒完菜,我们坐在甲板上喝啤酒,喝完啤酒,吃饱饭,梅马丹撒娇坐在我身上,要那个爱得很深很深的吻。
我顺从给了,抱着她在甲板上翻滚,吻的昏天黑地。
期间来个真心大冒险,手向最激情的地方偷偷溜达而去。
随后听到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身体像筛子般颤抖,如同是想将僵硬筛出去。
反应要比王虞美第一次大十倍。
这次主人的手并未来阻止,我顿时愣住,没有进一步举动,俩人就这么一动一静僵持着。
“没、没关、关系,你、你喜、喜欢就、就行。”不久,梅马丹磕着牙异常艰难说。
没关系?
老子又不是杀猪,听惨叫也能下刀子。
我把手撤回来,梅马丹如同吃下灵丹妙药恢复平静。
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能不能治好?
如果是绝症就完蛋,老子的戏路就要改头换面。
我几乎要崩溃掉,不敢说阅女人无数,但一定敢说,这种女人千万个里,不知能不能挑出一个?.
还好,老子是老千,为达到目的有的是耐心。
吻还在继续,梅马丹伸手推开我,低着头说:“吴健,对不起。”满脸内疚的样子。
以为是内疚没让我得逞,我满不在乎道。
“没关系,我可以等到结婚那一天。”
没想到,她猛然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让人难以理解,声音之大,惊起几条海鱼跃出水面。
这是闹几个鬼?
我轻轻抚摸着梅马丹的后背说:“亲爱的,心里有什么委屈,尽管讲出来。”只要你讲出来,老子就好对症下药。
梅马丹哭的更大声。
奶奶的,你倒是痛快说出来,这样哭多让人捉急!
这娘们一味哭就是不说,我也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