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商铺,艾伯特又让我去送别墅的货。送完货回来,艾伯特让我留下车钥匙,以后别墅的货,专门由我来送。
ok,我喜欢。
回到菲琳家里,俩个女人照例身着清凉比基尼,菲琳大方向前走一步,后面仅仅一根带子勒进股沟,肥硕臀部完全暴露在外面。
就多那么一二寸布,会提高多少度温度?
这世界上,有太多千古之谜。
到食堂去上班,我不仅仅限于打菜这项工作,搞卫生收拾场面,只要有空闲,都会去帮忙干,很快赢得一片赞誉。
有时候,老千的千术并不都是风光大气富丽堂皇,世上最有效果的千术,就是赢得人心和口碑。
比如骗老头老太太的假保健品推销员,‘爷爷’‘奶奶’叫的比孙子都要亲热,其实他们是管钞票叫‘爷爷’‘奶奶’。
在没受骗上当之前,谁曾想过这点?
另外,女人老是穿那么单薄,总会有出事的一天。
星期六不用上课,也不用去商铺干活。
斯托洛娃跟一帮非洲人去玩,剩下我和菲琳在家。天气特别炎热,冷气开到最大,身上还是有点闷热。
菲琳仍旧将肥臀暴露到底,我也只穿条短裤。
中午就餐,我与菲琳喝着冰镇啤酒,身上暑气有所下降,情不自禁喝下八瓶啤酒,她似乎不胜酒力,眼睛逐渐迷蒙。
酒能乱性这句话很对,菲琳望我的眼神,变得跟天气一样热切,令人意乱神迷,我也不住扫描她的身材。
菲琳捕捉到信息,嘻笑着挪动身子在我身边坐下,大胆将手放在我大腿上。
一股燥热冲上我丹田。
“你有过女人吗?”菲琳暧昧问。
我点点头。
“女人的身子好不好玩?”菲琳接着问。
这样问太直接了吧。
而且很庸俗。
这不是菲琳本性体现,因为她掌握的缅语词汇不丰富。
我相信,自己脸上绝对憋出通红,如果要流眼泪,也马上可以哗哗的往下流,为此训练很长时间。
“我、我没碰过女人身子,只是亲、亲过。”我嗫嚅说。
菲琳凑过来问:“想不想碰?”随即搂住我脖子,吻住我嘴唇,吐出嘴里的灵蛇,钻进我嘴里缠绵。
这是商量的姿态吗?
我机械与她往来,装出一份青涩单纯,这样做是出于顽劣,想逗逗这美女老师。
虽然她只比我大一岁。
菲琳腾出手解开胸脯上约束,动作十分麻利急切。
吻还在继续,她跨腿坐在我身上,双手抓住我的短裤。
游戏到此为止。
“我一定娶你做老婆,虽然目前很穷,但我会努力去赚钱,保证你过上好日子。”我腾出嘴巴柔情蜜意说。
菲琳停止手上动作,怔怔瞅着我,眼里迷蒙消除不少,不久微笑说:“你们东方人一点都不浪漫。”说完,从我身上下来,把布条穿上,把胸脯罩上。
最后给个飞吻走进房间。
我对着房门耸耸肩摊开双手。
不是浪漫的问题,是怕浪费的问题。
有一块更大的肥肉在等我。
在客厅坐一会,觉得有点无聊,我决定到外面走一走,于是去房间穿外衣裤。
穿好外衣裤走出菲琳家,毒辣的阳光照射在身上,皮肤火燎一般发烫,我有点后悔,但不会轻言退缩,还是义无反顾走出去。
走在喀纳斯小镇大街上,这么热的天气,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路过小镇里唯一家咖啡馆,看到里面坐满人。
不愿待在家里的人们,基本上都在咖啡馆里,我决定进去凑个热闹。
推开咖啡馆门,声音和冷气扑面而来,表示这里世界与外面不同。走进去,我与里面一半人认识,频频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
没有座位,我站在吧台前,点了一杯咖啡,没有加奶和糖,更喜欢品尝咖啡的原味。
坐了一个小时,我离开咖啡馆,向镇子东面走去,这是个下意识的选择。走出镇子大概三百米有座桥,过桥来到对岸,道路两旁是草地。
我走进草地,继续漫无目的向东。
草地上不时有清风拂过,驱散身上燥热,让人十分舒服。
二十多分钟后,我来到一片郁金香种植地,花儿盛开的时节已过,只有零星几朵郁金香证实这里曾经美丽灿烂。
我沿着土埂向右,来到河边,望着清澈见底的河水,心里涌起下河的欲望。
为满足欲望,我脱掉外衣裤和鞋子,飞身一跃,扎进河里。
清凉畅快立马包围全身,我开始欢快戏水,玩遍游泳所有花式,直到有点累,我闭息坐进河底。
现在我能闭息二十分钟左右。
大约过了是分钟,我解除闭息露出头,抹去脸上水渍,一阵微风拂过,里面带来各种植物和泥土的味道。
还有三种熟悉的女人味道,斯托洛娃和菲琳以及梅马丹,奇怪,这三种人体味道怎么会聚合在一起?
味道传来方向,为河对岸树林里,距离我有五十米,接下来,看到三个熟悉女人身影走出树林,向河边走来。
我观察到岸边有茂密草丛,赶紧潜游过去,躲进草丛里。
三个女人来到河对岸,菲琳和斯托洛娃对梅马丹态度很亲密,最奇怪的是,她们用乌克兰语交流。
我现在能听清三十多米远声音,就是听不懂。
几分钟后,三个女人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一丝不挂。
三个女人下水,在河里嬉戏半小时,然后上岸,穿上衣服离去。
有意思,三个女人是好朋友。
菲琳刚刚在中午勾引我,梅马丹是我嘴边大肥肉,斯托洛娃夸我是好男人,接下来的故事悬疑有,精彩不精彩看情节编排。
谁来编排情节呢?
都是编剧,都是导演,都是出场演员。
寻思中,我上岸穿衣服,没有急于回去,等短裤干了才朝镇子走去。
不能让下过河的痕迹存留。
回到菲琳家里已是黄昏。
菲琳和斯托洛娃在厨房里忙,不久,晚餐做好。吃完晚餐,俩个女人拉我喝酒,菲琳拿出两瓶葡萄酒,看标签是拉菲。
不管哪一款拉菲,以菲琳的收入,不是能轻易消费的起。
我略一推算,就能推算出提供拉菲的人。
喝酒前,俩个女人换身清凉装跟我喝,斯托洛娃这次将臀部完全奉献出来,而且还紧贴我坐下。
菲琳不成,换斯托洛娃上场。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反倒有些迷惑。
如果说中午菲琳的勾引戏,如果是梅马丹在幕后编导,可为什么会半途而废?
真演戏,不可能被我的话吓退。
事实证明,菲琳中午不是有心理准备的演员,而是即兴发挥。
晚上换斯托洛娃上场,说明是三个女人下午编排好,同样是梅马丹编排出勾引戏,版本怎么如此大差别?
真会把老子绕晕。
只有一点能搞清矛盾之处。
俩个女人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得想办法引开她们,在手机里找到答案。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菲琳坐在对面,斯托洛娃坐在右侧,我喝下一大口酒,假装喝急呛到吐出来,同时右手不稳将酒杯倾泻。
红酒喷到菲琳胸脯,斯托洛娃的下身被浸湿,我赶紧不住说‘sorry’,俩个女人不满朝我翻白眼,一前一后跑进卫生间。
我迅速拿起两个手机翻看,发现在下午三点钟左右,她们接到同一个号码打来电话,相隔不到一分钟,通话时间不到二十秒。
那时,我在咖啡馆里喝咖啡。
我搞清矛盾之处,梅马丹只是下午才当上编导,她使出手段笼络菲琳和斯托洛娃,配合她演一出戏,可另外一个疑问涌上心头。
梅马丹编排斯托洛娃勾引戏用意何在?
这里面绝对有用意。
没有通灵之术,猜是猜不着,静待戏路一步步展现出来。
俩个女人出来卫生间,神色依旧,坐下来与我喝酒。喝完两瓶酒,斯托洛娃趁着酒兴跳起舞。
不是乌克兰舞蹈,是酒吧舞女常跳的那种舞蹈。
斯托洛娃极尽妖媚,在我面前扭动腰身,鼻孔里哼出靡靡之音,与平常判若两人。挑逗到极致,她转过身子,将白花花的臀部朝向我不断扭动,接下来又转身坐上大腿,身子前后摇摆不已。
不时与我亲密接触。
太诱惑了,说实在,我雄风顿时涌起,但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个假象,一个不清楚用意的陷阱。
我伸出手搂住斯托洛娃腰肢,她更加卖力,双眼放电,吐出红润的舌头,在娇艳猩红的樱唇上舔舐。
菲琳起身走进房间,带上房门的声音如同吹响号角,斯托洛娃吻上我的嘴唇,柔软的灵蛇钻进我嘴里,急切在里面搅动纠缠。
鼻息越来越急促。
斯托洛娃假戏真做演过头,或者编导需要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