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琳没有将我带去宿舍安顿,而是将我带离到校外,走进喀纳斯小镇,来到小镇西头一栋房子前。
房子前有个小院子,菲琳推开院门向里走,边走边对我说,这是她的家,以后我就住在她家里,住宿费每月三百欧元,伙食费每月一千欧元。
我一听,赶紧问:“能不能在小镇上帮我找份事干?要不然,我很难付出这些费用。”哭穷是计划中一个组成元素。
菲琳摸摸我的胸脯,答应下来。
摸胸是想知道我结不结实,能不能干重活。
走进菲琳家里,我发现她是单身女人,因为客厅里摆放的照片只有她,没有别人。
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知道跟这位漂亮荷兰女房东会发生点什么?
我坚信不会上床,这次来荷兰,目标是另外个更漂亮的女人,绝对不能因为偷腥坏掉重要的大事。
小插曲肯定会有,这是经验之谈。
我的房间在菲琳房间隔壁,里面比较简单,就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以及一张桌子。
桌子配了一张椅子。
等我放好东西,菲琳把我带出家门,来到小镇一家商铺,用鸟语与商铺老板交谈,之后对我说,从后天开始,我每天下午来商铺装卸货物,每周工资为两百欧元。
交代完毕,菲琳要带我回去,我对她说,想在小镇里逛逛,熟悉一下小镇环境。
天色渐进黄昏,菲琳叮嘱,要我在天黑之前回去吃晚饭。
菲琳离开后,我在小镇上逛起来,这次更仔细更认真,走遍每一处公共角落。在外面的人渐渐更多,他们看到我一身异族服饰,眼里露出惊异神色,但是很有礼貌,没有对我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相信明天全镇的人都知道,喀纳斯来了一个服装另类的东方人。
天黑前,我回到菲琳家,她已做好晚餐,食物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怎么翻译。
只有将就吃吧,味道还不错。
吃完饭,我回到房间,反锁好门上床,盘腿坐着,双手交错放在大腿中间,开始修炼胸中的地魂。
一小时后,我收起法式,躺倒在枕头上睡觉。
第二天醒来起床,走出房间门,看到菲琳房门大开,她不在里面。我走出房子大门,看到她在院子里压腿,身穿紧致运动服,我才注意到她身材挺不错,胸大臀翘,属于欧美人标准身材。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我开始新生活的第一天。
吃完早餐,菲琳带我去上课。就读班级在二楼左手第一间教室,我选择的是鸟语专业,她就是这个班级的老师。
走进教室里,我看到五张东方面孔,还有十几张黑面孔代表非洲,另外还有三张代表南亚棕色面孔。
剩下就是七张白色面孔,我想也不是荷兰人,要不怎么会选择鸟语专业?
真是个国际班。
很好,以后有机会组织个联合国。
教学从二十六个字母开始,菲琳的教学非常艰难,她起码要用,包括缅语在内五种语言进行解释沟通。
我虽然读书不多,也认为这种教学很奇葩。
五种语言里,有一种是日语,表明五张东方面孔是日本人。在日本这种自认为严谨的国家里,同样有人要混日子。
五个日本学生年纪在二十至二十五不等,坐在第二排,听课很不安分,只要菲琳转过身去面对黑板,就对她指指点点低声讨论。
第一节下课时间到,菲琳正要走出办公室,被一个日本学生叫住,似乎是要向她请教问题。
菲琳来到日本学生课桌前,弯下腰解答问题,另一个日本学生悄悄来到她身后,将下身对着她的臀部,淫邪做一些猥琐举动。
班上有女学生看到这情景,都害羞转移视线。
以前看过日本人五百人淫乱的视频,我还以为是导演哗众取宠,现在才明白,整个日本国度就是个av世界。
我看不下去,出声提醒菲琳,她迅速转身,发现日本学生的下流举止,不由脸色涨红给他一个耳光。
菲琳离开教室后,五个日本学生不怀好意盯着我,聚在一起商量,估计在谋划怎样对我不利。
我心里挺高兴很期待,如同戏耍日本人是一项光荣职责。
到了放学时间,我故意慢吞吞收拾东西,菲琳要我早点回去,她先回去做饭,叮嘱完走出教室。
等不见菲琳身影,五个日本学生呼啦将我围住,吱哇乱叫推搡着我。
我假装非常害怕的样子,低下头不敢吭声,像风波里的小船,在推搡中摇来晃去。俩个白人学生看不下去,过来劝架,将日本学生拉开。
收拾好东西,我离开教室回去。
下午。
上课时间走进教室,我看到年龄最小的日本学生鼻青脸肿,不敢与另外四个人坐一起。
奶奶的,还敢跟老子斗?
五个日本学生上午推搡我的时候,我把四个日本学生身上值钱的东西,转移到年龄最小的日本学生身上。
年龄最小日本学生,应该被当做贼暴揍一顿。
游戏还没结束,我挑选看不顺眼对象,挨个玩乾坤大转移游戏,让日本学生之间不断内斗,直到关系走向分崩离析。
我这才停止游戏,时间过去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我已探明张艳艳母女俩大致情况。
喀纳斯小镇往东三公里有片树林,面积大概为五公顷,树林以南边缘处,有条三十几米宽的小河。
树林与小河之间有栋别墅,里面住着张艳梅母女俩。现在张艳梅名叫公爵夫人,她女儿叫梅马丹小姐。
树林本没有别墅和路,母女俩来了以后,建起别墅修了路。
路上有哨卡,每天都有俩个武装人员值班。树林里还设有监控系统,想偷偷靠近别墅几无可能。
小河里也有某种防护措施,两岸插着‘请勿靠近,危险’警示牌。
整栋别墅被保护的铁桶一样严密。
母女俩极少出门。
公爵夫人改掉招牛郎习惯,可能不想在荷兰太过招摇,或许是在法国受到惊吓。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接近别墅的主人。
打工的商铺是喀纳斯学校和小镇货品供应商,货品从一百公里以外运输过来,我负责将货品卸下,搬进商铺后面的仓库。
商铺老板叫艾伯特。
半个月后这一天,我卸完货物,艾伯特打几个手势,意思叫我帮看一下商铺,他开着装货皮卡车往东而去。
十几分钟后,菲琳路过商铺,看到我独自在商铺里,便问艾伯特去哪里。
我手向东一指,告诉菲琳,艾伯特去那边送货。她明白,嘴里说给公爵夫人送货。我立马醒目,喀纳斯小镇方圆五十公里内,只有一个公爵夫人。
这是一条重要信息,很可能是我接近别墅主人的重要途径。
第二天去上学,到了上课时间,菲琳带来一位二十出头漂亮姑娘,白人面孔,二十出头年龄,上身着蓝色天鹅绒无袖上衣,下身穿紧身短裙,短裙上有各色图案;。
脚穿红色长靴。
引人注目的是颈上挂好几串彩色珠子。
就姑娘这身打扮,给她增添了几分颜值。
菲琳介绍,姑娘是乌克兰人,名叫斯托洛娃,从今天起,成为这个班级的同学。
介绍到这里,后排座位发出一声兴奋唿哨,不用说,发出唿哨的人,是最后排名叫托米斯的非洲人。
托米斯长的人高马大,个子有一米八五,身上的肌肉宛若铁打。
据说是非洲部落首领的儿子。
菲琳介绍完,将斯托洛娃安排在我身边空座位,当斯托洛娃坐下,几丝悠然的奶酪香味直入心底。
斯托洛娃坐下后,扭头朝我微微一笑,我跟着笑一笑,双方就算打过招呼。
下课后,托米斯来到斯托洛娃身边,滴哩呱啦说话,斯托洛娃打手势表示听不懂,托米斯干脆跳起非洲舞。
就这大块头跳舞姿势很滑稽,但舞姿不能不说奔放粗犷,还是有点味道。
后来才知道,这是非洲男人向女人示爱的舞蹈。
可惜是斑马碰到孔雀,身上都有花却不同类。
斯托洛娃坐在外侧,不堪托米斯骚扰,想起身离开,无奈被托米斯拦住去路,于是和我换个位子。
托米斯情绪失控,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想将我从位子上拖起来,我使出千斤坠,他一下子拖不动。
由于双方无法在言语上沟通,托米斯可能误以为,我在阻拦他接近斯托洛娃,不由恼羞成怒,居然挥拳朝我头部击来。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眼疾手快,左手抓住托米斯击来的拳头,他一下没抽出拳头,抬脚朝我踹来,我使出右手发力,狠狠敲在他胫骨上。
同时左手向前使劲一推。
托米斯痛的叫一声,后退几步靠上墙。
我腾地站起来,飞身一个二踢脚,正中托米斯的胸口和腹部,他又发出一声惨叫,身子顺着墙壁下滑到地上。
坐回到座位,斯托洛娃惊喜对我说:“中国功夫。”生硬的中文。
我故作迷惑用鸟语回答。
“what?”
这是个简单用语,只要学过鸟语的人都懂得。
斯托洛娃果然听懂,微笑伸出大拇指,在我面前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