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身来到爬上来的地方,只见卡斯克青年解放战线的武装人员已经在半山腰,我端着ak47朝下面就是一梭子,打中三个武装人员,顺着山势滚下去。
其他人吓的转身就跑,迈赫迈德朝空中鸣枪示警,大声喊几句。
我听个大概意思,美国基地离这里不远,我的同伙已去报信,一定要在增援来之前结束战斗。
哪里会有援兵?
报信的人早就逃之夭夭,哪会管老子?
我心里一阵泛苦味,迈赫迈德带来的武装人员,加起来有七十多人。我内心愁苦之后下定决心,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多杀几个赚足。
迈赫迈德喊话后,武装人员开始一边射击一边往上冲,我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瞄准目标往下扫射。
好在武装人员能冲锋的地形只有三十米宽度,每次扫射都会倒下几个武装人员。
我打退武装人员两次进攻,山坡上留下二十几具尸体,可要命的是,只剩下三个弹匣。
过了十几分钟,迈赫迈德组织第三次进攻,这次势在必得,武装人员凶猛向上冲,根本不考虑躲避。
面对这样的冲锋,我没办法去向如何节省子弹,只能是一味扫射,将子弹倾泻出去。武装人员一个个倒下,后面的人踏着尸体继续向上。
打完最后一颗子弹。我扔掉ak47,转身向悬崖跑去,打算从那里跳下去。
亲眼目睹过迈赫迈德的残暴,落在他手里,死的更痛苦。
“哥哥,不用怕,阿米娜来了!”没跑出几步,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我停住脚步,回过头往山下望去,只见阿米娜骑着一部摩托车,开足马力往上冲,摩托车后面绑着三个木箱子。
长袍里的身子显得很臃肿。
摩托车很快冲进武装分子队伍。
“哥哥,阿米娜在天堂等你!”阿米娜悲壮的声音过后下一秒,身体化为一团巨大的火光,瞬时吞噬周边五十米范围。
轰!
振聋发聩的声音,震的我脑袋嗡嗡作响。
“阿米娜!”我不由自主跪在地上,痛苦发出呐喊,眼泪住不住奔涌。
武装分子大部分被炸死,剩下的身受重伤,在山坡上挣扎呻吟。
用手擦干眼泪,我站起身向山下走去,来到残躯断肢间,找到一支能用的枪,向受伤的武装分子走去。
每个受伤武装分子眼里都是哀求,我视而不见,扣动扳机,打的他们断气为止。
下山后,我看到雷火风没死,拖着一条长长血带在地上爬行,我走过去,将枪口抵在他后脑勺上。
雷火风如同解脱一般,将头紧贴地面,等待最后判决。
老子偏不遂你意愿。
我抬起枪口,把剩下的子弹打在雷火风的双手肘关节上,让他爬的资格都没有。
从过来的方向翻过山脊,下山走到皮卡车旁,扔掉手中的枪支,上车打着火,启动朝日落小镇驶去。
皮卡车开出不到二十公里熄了火,我下车检查,发现油箱里没油,只好拿上东西徒步。
太阳落山了,夜幕逐渐降临,月亮与星星相继露头。
我停下来吃东西,吃完后继续赶路,走了五小时,发现前方有星星火苗跳动,应该是一堆篝火。
有篝火就有人。
我拿出望远眼镜戴上,观察篝火周边情况,只见一个人背对着坐在篝火旁,头上缠着头巾分辨不出男女。
那人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看不清楚。
距离那人五米处,支着一顶帐篷,再过去是一辆皮卡车。
皮卡车后面车厢上,矗着一把大口径机关枪,子弹带挂在机关枪上,子弹有胡萝卜大小。
塔利班还是恐怖分子?
我拔出身上唯一武器匕首,弯腰蹑手蹑脚,悄没声息向前摸去。
距离还有那人百米左右,一阵微风吹来,送来几丝很熟悉的女人香味。
余文丽。
我松口气,放好匕首,大踏步走过去,来到余文丽身后,她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
“刘宗宇果然没有看走眼,你是个优秀人才。”余文丽开口赞许说。
我调侃道。
“我们在一起战斗这么多天,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反应迟钝了点?”
余文丽站起来,转身含情脉脉道。
“还有没有力气?让我检验一下进步了没有?”
有,当然有。
我抱住余文丽,让吻代替回答,在热吻中移动到帐篷里,在热吻中滚落在地,在热吻中融合在一起。
阿富汗的旷野上,响起余文丽悠扬的歌声。
俩人谢幕后,我问余文丽为什么在这里,她眼里露出几丝凶光回答,在这里等我一起去战斗。
这个战斗不是影射,而是真正的战斗,是与敌人你死我活的战斗。
原来,迈赫迈德兵分两路,他亲自带路来围剿我,另有三百多卡斯克武装人员,前去围攻日落小镇。
阿勒斯和余文丽拼死厮杀冲出重围,阿勒斯去召集人马报复,余文丽不知道迈赫迈德去围剿我,在这里等我,一起去偷袭迈赫迈德老巢加德兹。
迈赫迈德一直觊觎阿勒斯的毒品生意,以前不敢轻举妄动,这次似乎得到某种强大势力背后支持。
“不用去了,迈赫迈德死了。”我淡淡说。
接着把今天的经历告诉余文丽。
听完我的话,余文丽瞪大眼睛望着我,骇然说:“你这男人很恐怖,才几天功夫,就骗的一个阿富汗小女孩为你去死,连亲哥哥都炸死,太可怕了。”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鬼。
太冤枉人!
我只好把在加德兹的经历讲出来。
余文丽听完,温柔依偎在我怀里说:“你不动她的身子,给了她做女人的尊严,你又把她从哥哥手里救出来,触动到她心里最柔软处。女人就是这样动物,只要被男人触动到最柔软处,就会为这个男人去生去死。”真的是这样吗?
我开玩笑道。
“我是不是触碰到你最柔软处?”
余文丽摇摇头,望着深情右边说:“没有,我最柔软的地方,早被哥哥拿走,哥哥为了我三次差点死去。”
上次对哥哥抱怨是小抱怨。
“你触碰到我的焦点。”余文丽接着嘻笑说。
下一秒,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将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掐住脖子,恶狠狠说:“老实坦白,为什么要欺瞒我?”百密终有一疏。
之前在日落小镇,我向余文丽隐瞒了在加德兹的一切。
我怎么回答?
就在紧张思索如何应对,余文丽手上加大力度,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心里寻思,干脆跟她开个大玩笑。
使出闭息大法。
“坦白还是不坦白?”余文丽更凶更用力。
好吧,老子闭上眼睛。
“哎呀,莫非真的被掐死?”余文丽自言自语说,伸出手指在鼻子底下探探,又伏在胸口上听听。
“确实掐死了,真倒霉,这个玩具还没玩过瘾,就被我掐死。”余文丽懊恼说。
“这个家伙一掐就死,跟豆腐做的一样,死了拉倒。”余文丽不屑说。
接下来,把我抱起,往帐篷外走去。不知要去哪,估摸走出有二十米左右,将我放在地上。
然后离开原地。
我解除闭息大法,看见余文丽已走到皮卡车旁,翻出一把工兵铲,拿在手里返回来。
来到我身边,背对着开始铲地,应该是要挖坑埋了我。
我悄没声息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余文丽,嘶哑问:“我们一起挖坑吧。”故意让声音变的阴森可怕。
余文丽吓得大叫一声,将工兵铲扔老远,嘴里惶恐道。
“我不是存心要掐死你,谁知道你这么不经掐。”
应该是感应我身上的温度,以及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她疑惑回过头问:“你没有死,是不是?”那还用问?
“我只想死在你身上。”我流里流气说。
余文丽凝视着我说:“你越来越有研究价值,走,去帐篷里,我要好好研究你。”拉起我的手向帐篷走去。
这玩笑证明余文丽三点,对生命漠视,胆大且反应敏捷,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清醒头脑。
当然也让我清楚,自己在余文丽心目中的地位。
玩具一个。
在帐篷里彼此研究完对方,我和余文丽开始讨论卡斯克,我把弗兰克与迈赫迈德秘密会晤的事情告诉她。
余文丽立马反应过来,卡斯克的背后支持者是弗兰克,她肯定认为,弗兰克背后不是古特雷准将。
而是美国另外一派势力。
我没有问为什么,明摆的事情,古特雷准将在阿富汗最有实力,要动阿勒斯,哪会有阿勒斯立足之地?
余文丽认为,弗兰克的事,跟古特雷准将通气更好一点。
于是决定第二天去美军基地见古特雷准将。
第二天来到美国基地,还是弗兰克接待,他毫不掩饰好奇打量我,似乎想从我身上得到何种秘密。
我同样毫不掩饰逼视他。
弗兰克微笑说话。
“你怎么知道是我?”这是余文丽的翻译。
我以同样话反问,弗兰克回答了。
“我看得懂人的眼睛。”余文丽翻译给我听。
读眼术?
第一次听到世还有这种法术。
“我也是。”我是老千,对陌生人不会说实话。
听完余文丽翻译,弗兰克好奇问:“你跟我是同门?”什么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