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赫迈德他们在谈话,没看到这个现象,一直盯着我的阿米娜,看到这个现象,瞳孔立刻放大,脸上露出惊奇。
效果达到,我不再表演,与迈赫迈德喝酒,但不聊天,因为仓促学来的阿富汗语,有很多意思表达不出来。
喝完酒,我告别迈赫迈德,来到二楼,那里仍然在排队,恢复精力的俩个日本女人在痛苦叫唤。
那个房间对于阿富汗男人是天堂,对于俩个日本女人是地狱。
我走进自己房间,没关门,这次不是听叫声,而是给阿米娜留门,她一定会过来。
不出所料,几分钟后,阿米娜出现在门口,憨厚冲我笑笑,伸出手指搓一搓,意思很明白,想看我表演。
脸上童趣显现,那种鱼年龄不相称的煞气消失不见。
我招呼阿米娜进来,吩咐她关上门,她没有听从吩咐,说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我喜欢听惨叫,比歌都好听。”
身上的煞气如乌云般骤起。
真不知道,这个阿富汗漂亮小女孩的心,到底是什么材料打造。
我让阿米娜在对面坐下,不断向她表演戏法,简单一点的,我会教她怎么做,我俩很快成为好朋友。
阿米娜离开时,嘴里已称呼我为外国哥哥。
以后每天都会来我房间里玩。
五天后一个晚上,阿米娜来房间找我,说带我去看一场好戏,但没说什么好戏,我跟着她出去。
阿米娜带我来到加德兹城外某处,那里烧着五堆篝火,有五个人并排跪在篝火前,对面是一架摄影机。
旁边有三个蒙面武装人员,持枪对着下跪的人,一个蒙面人站在下跪的人身后,正对着摄影机说话。
距离篝火还有二十米,一个武装人员上前拦住去路,说我不能前去观看。
阿米娜冷冷打量武装人员一番,突然从身上拔出一把匕首,狠狠扎进他大腿,快速拔出来之后,他惨叫着倒在地上。
“找死。”阿米娜轻蔑说,用舌头舔舔匕首,这才把它放回原处。
我很是吃惊,没想到,阿米娜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对着摄影机说话的蒙面人,跑过来大声呵斥阿米娜,身上味道和声音证明,蒙面人就是迈赫迈德。
阿米娜没理会迈赫迈德,拉着我向篝火走去。
走近一看,跪着的五个人是三男两女,就是那五个日本人。俩个日本女人呆痴麻木,脸上浮肿惨白,就是两具行尸走肉。
迈赫迈德来到五人身后,对着摄影机重新发布演讲,我水平有些,没有听懂全文,只捕捉到有限几个词。
这有限几个词,让我知道大概意思,迈赫迈德向日本政府索要五百万美元赎金,日本政府不肯交赎金,今天斩首一个日本人,以示惩戒。
以后每隔一个月斩首一个,直到杀完或者日本政府交出赎金。
迈赫迈德宣读完毕,俩个蒙面武装人员过去,从五个人里拖出河口龟郎,可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河口龟郎嘶声竭力绝望哀叫着。
拖出大约五米远,一个蒙面武装人员按住河口龟郎挣扎的身子。
另一个蒙面武装人员按住河口龟郎哀嚎着的头部,拔出身上砍刀,朝河口龟郎脖子狠狠砍去。
下一幕肯定异常血腥,我怕看的难受,赶快闭上眼睛,直到河口龟郎没有惨叫声,才睁开眼睛。
剩下四个日本人瘫倒在地,俩个日本女人一动不动,不知是吓死还是晕过去。
阿米娜看得很开心,身子一扭一扭想跳舞,她的美在我眼里变得扭曲,仿佛看见她内心有个面目狰狞恶魔。
在回去路上,阿米娜说我像天使。
你也知道世上有天使?
我大为惊讶,开口问阿米娜,天使好还是恶魔好。
“当然是天使好,美国人是最坏的恶魔,他们不侵略阿富汗,我们不会失去家园,我父母就不会被炸死。”阿米娜满怀仇恨和痛苦说。
这个回答让我震惊,且不管后面的话,既然知道天使好,为什么还要去学恶魔?
我默不作声。
阿米娜跟着我回了房间,说想跟我喝酒,今天好过瘾,需要喝酒庆祝一下,她去三楼拿来两瓶酒。
估计酒量很大。
阿米娜开一瓶递过来,我表示酒量没这么大,找来一个杯子倒上,与她喝起来。
喝到中途,楼梯口响起五人脚步声,熟悉味道有三种,从迈赫迈德和俩个日本女人身上散发出。
俩个日本女人应该是被抬回来,能抬回来,说明没有死。
没多久,迈赫迈德走进房间,看到我和阿米娜喝酒,对我说第一件事就是,喜欢阿米娜的话,可以和她睡觉,但要付两百美元一晚。
第二件事就是,如果不愿意花钱,可以去搞俩个日本女人,她们的房间门没关,虽然更漂亮的日本女人已经疯掉,并不妨碍发生关系。
这是个完全失去理智的混蛋。
迈赫迈德离开后,阿米娜略带含羞问我,想不想和她在一起睡觉,她的身子没被男人碰过很干净。
这是个被战争摧残的阿富汗小女孩。
我痛惜之后,告诉阿米娜,我年纪比她大很多,只把她当妹妹看待,哥哥和妹妹不能在一起睡觉。
阿米娜无所谓说,不睡觉也行,那就跟外国哥哥喝酒,同样很高兴。
喝光一瓶酒,阿米娜离开房间回家去。
第二天,阿米娜很早就过来,要我开车去一个地方,她说出一个听不懂地名,只知道那里是加德兹唯一有水的地方。
我开皮卡车带阿米娜来到地方,只见一座百来米的山上有股清泉流下,落入下面一个半亩大水潭,发出不大的哗哗声。
水潭的水平面没变,水流肯定从地底下走掉,不知去向。
这座山只有水流两边长着绿色植物,其它都是嶙峋的岩石,像张褪去青春的女人脸。
阿米娜下车后,蹦跳着身子向水潭奔去,这种身姿充分体现出实际年龄,我真想跟美国大兵说一句,请你们赶快撤出阿富汗。
我正要下车,远远看到阿米娜已脱下长袍,露出里面白布束胸和短裤,接着又伸手去解开束胸。这个情景,让我打住身子,坐在车里没下来。
等阿米娜跳入水潭,光身子完全没入潭水中,我才下车走过去,在离岸边有五米远的地方,找一块石头坐下。
“哥哥,快下来跟阿米娜玩水。”阿米娜在水中欢快招手。
连外国两个字都去掉,说明对我的感情进一步加深
我微笑道。
“妹妹,不了,哥哥身上有毛病,不能碰冷水。”
听我这么说,阿米娜不勉强,独自在潭水里戏耍,尽管有水遮掩距离远,我还是隐约看得出,阿米娜的身材发育成熟,跟二十岁的大姑娘差不多。
半个多小时过去,阿米娜玩累要上岸,我借口去找地方解决内急,离开岸边,避开要上岸的阿米娜。
十分钟后,我俩出发回去加德兹。
阿米娜只要不影响开车,头就靠在我肩膀上,像妹妹对待哥哥那样亲密,我认为条件成熟,开口问她,对我这么好,是不是以前没见过亚洲人。
我这是投石问路。
阿米娜回答,不是,一个月前还看到一个亚洲人,后来在一次行动中受重伤,在离加德兹五十公里的山洞里养伤。
大概率是雷火风。
我抑制住心中喜悦,不动声色问长什么样,阿米娜想了想,将那人相貌大致描述,我确定就是雷火风。
接下来,我向阿米娜问到山洞详细方位,就岔开话题聊别的。
回到加德兹,在卡斯克青年解放战线大楼门口,遇到俩个日本女人被押出来,上了一辆大卡车。
卡车上还有十几名阿富汗女人。
阿米娜告诉我,这些女人是送去其它地方,帮助男人举行圣礼仪式,仪式完毕,还会被送回来。
牧野菊子从出来到上车,一直保持着呆痴的笑容,眼珠不会转动没有生气,看来是彻底疯掉。
身处战争中可怜女人。
把阿米娜送回家,我驱车前去她说的那个山洞,在路上,我又换副面孔。
距离目的地还有五公里时,我将皮卡车停好,步行前往目的地,走将近一个小时,我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五百米停下,戴上望远眼镜,向前方眺望。
山洞是人工开挖出来,前面场地上停放着十几辆汽车,各种车型都有,旁边还有三辆轻型坦克。
坦克过去空地上,有十几个人在踢球,旁边有六七十人观看。
观看的人都是荷枪实弹。
踢球和看球的人里都没有雷火风。
山洞里不时有人进出,观察了半个小时,仍然没看到雷火风的身影。倒是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就是日本女人牧野菊子,她从山洞里出来,光着身子坐在洞口一个箱子上,看着踢球的方向傻笑。
可能没有男人对女疯子感兴趣。
过了十几分钟,有个亚洲面孔男人拄拐杖走出来,衣冠不整头发蓬乱,嘴唇旁边胡子有两寸长。
尽管如此,我一眼认出,这个人是雷火风,混到这步田地,也是老天报应。
雷火风来到牧野菊子身边,想拉她进去山洞,她傻笑一甩手,雷火风差点摔倒在地,气得给了她一巴掌。
随后干脆扔掉拐杖,雷火风将牧野菊子扑倒在地,打算是就地解决。
真变成猪狗一样。
我将视线转移到别处,不忍目睹这类禽兽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