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斯与塔利班有联系吗?”我问余文丽。
余文丽瞥我一眼说:“阿勒斯不会帮你,他在阿富汗的买卖是否安全顺利,大部分靠塔利班保证。”她猜到我的意思。
我解释说:“我不是去找塔利班麻烦,而是想了解塔利班内部情况。”了解到塔利班内部情况,分析出雷火风所在塔利班分支藏身之地。
每股势力都有自己特定活动范围。
余文丽还是摇摇头道。
“阿勒斯不会透露这些信息,万一被塔利班得知,他就得滚出阿富汗。”
看来这条路行不通,不过,我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就是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美女。
“你来阿富汗多久?怎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风沙大不说,太阳能将你晒成干尸,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怎么经受的住?”我拿出关切姿态问。
如果她在阿富汗待的时间长,很可能对塔利班了解很深。
余文丽咬着嘴唇,望着十点钟方向,眼里有淡淡忧伤,十几秒钟后,视线转向我说:“我在美国军队进驻那年来到阿富汗。”算起来有十几年。
我听后大吃一惊说:“这么说,你年纪很小时就来到阿富汗,到这里干什么?”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难道是被人卖到阿富汗当雏*妓?
如果真是这样,余文丽的身世就很悲惨。
“不说这个,说起来就令人伤心。”余文丽苦笑说,饮下一杯啤酒。
在这里待十几年,就算塔利班的传闻也听过不少。
目的达到,我岔开话题,跟余文丽讲别的,谈一些以前碰到的怪人趣事,逗得她不时发出笑声。
讲话时,不断将眼光投向她的胸,让她产生某种假想。
大概喝得差不多,余文丽不想喝了,时间也不早,我开玩笑说,没有她在怀里,心里有些空空落落感觉。
余文丽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起身走进我的房间,我坐在那想一阵,脑海里有两股思想在较劲。
总会有输赢,我喝下剩余酒,我带着获胜的思想,起身向房间走去。
余文丽已经在被窝里,含情脉脉望着我,仿佛猜到什么,眼睛里期许和遐想。我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没下文,手不老实在高峰上攀登。
“你事情还没办完,违背约定。”余文丽喘着气说。
我双手开始游走,同时嘴里喃喃道。
“心里很郁闷,需要制造欢乐将它驱离。”
“我知道。”余文丽呢喃说完,身子开始动起来。
俩人融合在一起,我惊讶发现,她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动作也是干巴巴不娴熟。看到我眼里的疑问,抚摸着我的脸说,她并不是阿勒斯的娈宠。
阿勒斯不可能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等会再问,总归是个会让男人充满激情的女人。
激情同样会在某个时刻爆发,喷薄出璀璨炫目靓丽无比的光彩。
等双方平息下来,我有好多话要说,被余文丽抢先开口。
“嘻嘻,听说你是个老千,没想到被我骗到手。”
神色非常得意。
我听不明白这些话,傻傻望着她。
余文丽点着我的额头娇嗔道。
“这么傻,还当老千,迟早被人卖掉,还要帮人点钱。”
我终于明白过来,这娘们早知道我是老千,暗地里要与我一决高下,从见面一开始就给我下套。
其实早就露出破绽,搭帐篷挖坑烧篝火那么麻利,不是娈宠应有的身手。遇到危险沉着冷静不慌乱,判断状况准确犀利,不是娈宠应有的素质。鸟语说的那么标准流利,不是娈宠所应有的水平。
一斤白酒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是娈宠应有的气度。
奶奶的,你到底是谁?
可能是看到我眼里的惊恐,余文丽咯咯笑起来,笑完后说:“千万别害怕,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随后伏在我身上亲吻不已,边亲边说:“还是中国男人好,那些外国佬皮肉又粗又糙还有好大味道,真是令人恶心。”
看上去很贪婪饥渴。
难怪动作木讷,想必是年久失传的原因。
我迟疑问:“你是什么身份?”脑海里跳出十几个身份。
余文丽搂住我的脖子,在耳边悄悄说:“听过插翅虎这个名字吗?”怎么没听过?
横跨东南亚和欧洲的大毒枭!
“我是插翅虎妹妹,有个外号叫‘鹤顶红’,男人沾上就会死。”余文丽说这话时近乎于梦中呓语。
吓唬老子是吧?
“鹤顶红是什么东东?为什么男人沾上就会死?”我一脸茫然问。
你吓人,老子就装糊涂。
余文丽无聊道。
“连鹤顶红都不知道,碰到个很低级的老千,真没意思。老刘还把你吹上天,他的眼光倒退了,迟早会死在女人身上。”
老刘应该指刘宗宇。
奶奶的,大毒枭的妹妹,我怎么选择上这么一条路?老天爷,千万别让她上瘾,想甩估计要拿命来赔。
祈祷已经来不及,余文丽抱着我的脖子脉脉含情,眼睛里发出烫人信号。
我装作没看见,张口问:“你怎么待在阿富汗这么多年?”赶紧扯话题转移注意力。
余文丽叹口气说:“十岁那年,哥哥将我寄养在阿勒斯家,说是让我历练。到了十八岁,哥哥让我做阿富汗联络官,负责监管阿勒斯的生产情况,保证毒品供应。”神色郁闷,想必是很不喜欢这项工作。
把娇滴滴的妹妹放在阿富汗十几年,如此推断,插翅虎能信任的人不多。
我微笑道。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不怕我是卧底?”
余文丽捧着我的脸深情款款道。
“傻瓜,第一眼看到你,凭女人的直觉,就知道你是值得信任的男人。”
我假装憋屈道。
“信任我,还来骗我,你在讲假话。”
余文丽扑闪着眼睛不满道。
“骗,你损失了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跟你上床,难道你不满意?”
我露出害怕的神色,怯弱道。
“你说自己是鹤顶红,男人一沾就死,我可不想短命。”
余文丽嬉笑说:“命想活长点,那就干活卖力点。”说完,吻住我的嘴,手施展出四两拨千斤招式。
一条灵蛇钻进来,温柔与我纠缠,将我的欲望一点点提起来,直到生命龙腾虎跃,忘记时间和空间的存在。
这是一场马拉松比赛,选手奋勇拼搏不甘落后,啦啦队也是卖力摇旗呐喊。由于选手势均力敌,同时到达终点,并肩站到冠军的领奖台,相视发出会心笑容。
已是第二天早晨,外面天光大亮。
稍事休息,余文丽开口说:“雷火风所在的塔利班分支叫卡斯克青年解放战线,行事残忍没道义,其它塔利班分支都不屑与之为伍。”这是得奖者的奖励。
肯定还有更多奖励,我静待下文。
“卡斯克的活动范围在加德兹一带,那里靠近巴基斯坦,崇山峻岭方便隐蔽。这次袭击美国基地被打散,雷火风在阿富汗人生地不熟,很大可能逃回加德兹。”余文丽分析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
余文丽继续说:“如果你要去加德兹,我就不陪同,不能给生意带来风险。你在日落小镇待上一段时间,我教你一些简单阿富汗语,这样就方便的多。”看来只有这样。
我在她脸上亲一下说:“那就让你多费心了。”态度很诚恳。
余文丽担忧道。
“雷火风认识你,只怕是刚靠近他,你就被打死了。”
我微笑道。
“放心,我会易容,雷火风认不出来。”
余文丽听后,柳叶眉一扬眼睛放光,欲语还休,抱着我闭上眼睛说:“现在睡觉,醒来后教你学阿富汗语。”这个建议好。
我跟着闭上眼睛。
醒来时,已是中午一点钟,余文丽不在身边,当我穿戴整齐,她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是丰盛早餐。
吃完早餐,余文丽要我易容来看看,我打趣问,是要帅点还是丑点。她回答,当然是帅点好,看着心情舒畅。
我带来五种易容模具,变换了五种脸型展现给余文丽看,她越看越兴奋,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兴奋。
展示完易容术,余文丽开始教阿富汗语。
时间很紧,除去吃喝拉撒睡,我都是在认真学习,余文丽也是不厌其烦教,就算俩人缠绵在一起,教学还在进行。
真是好老师好学生。
二十天时间过去,余文丽认为,我可以动身前往加德兹。
动身前一天,余文丽依依不舍与我缠绵一整天。
出发了。
我与余文丽激情吻别,开着皮卡车向加德兹进发,经过四天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一个叫科洛莱的小镇,再往前走十五公里,就是卡斯克的地盘。
在路上,我易好容,装扮成一个比较帅的男人。
到达科洛莱,时间已近黄昏,我打算在科洛莱住一宿,第二天早晨再出发。
找地方将皮卡车停好,我步行来到小镇上寻找过夜场所,旅馆之类别指望,出点钱找个人家睡一晚。
问了多家没结果,来到镇子西头,左边人家门打开,走出一位亚洲面孔女性,个子在一米六左右,面目姣好,生一双丹凤眼凭添几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