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里闭上眼睛,心中发出忧伤呐喊,桑达,你就是亲妹妹,我俩灵魂已牢牢结合在一起!
桑达,不要走远,看蜜蜂哥哥怎么将害死你的混蛋千刀万剐。
呐喊同时发出铁骨铮铮的誓言。
五天后,杜瓦的手下报告说,雷火风逃出缅甸国境线,进入泰国境内。雷火风来到泰国曼谷城郊,租下一套房子,看上去要长住。
估摸是怕我追杀,不敢回马来西亚。
哼哼,就算是逃到火星,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我带着密伊回到吉隆坡。在扎哈尔牵线下,我在一座兵营旁边租赁一栋房子,带着俩个女人和女佣搬过去住。
这个地方更安全。
死了一个妹妹,不要再失去老婆,我还是不放心,吩咐阿光,每个月轮流调派四个保安过来负责安保。
这才放心离开马来西亚,坐飞机到泰国曼谷。
暗中找到雷火风住处,发现他已经离开,去向不明。好在房东是华裔懂汉语,从房东处得知,他已将身份改为泰国身份,名叫坤巴松。
房东还告诉我,雷火风时常从外面招妓回来饮酒夜宿,让房东很不高兴。
雷火风搬走就是这个原因。
这条信息很重要,找到雷火风踪迹就靠它。
我住进色情场所较为集中地方酒店,每到夜里就易容出来,寻找雷火风的踪迹,半个月下来没有收获。
本来还有打听这条途径,可惜语言不通。
这天晚上十点,我逛到靠山路,感觉有点累,走进路边一个酒吧,挑一个靠近橱窗位置坐下,要来一打啤酒边喝边休息。
喝第二瓶啤酒时,俩个妖娆的女人走橱窗边站住,搔首弄姿向路人招揽生意。
与我只隔两块橱窗玻璃。
俩个女人一高一矮,高有一米七以上,矮的不到一米六,俩人站在一起很是滑稽。
矮的偶然回首看到我,弯下腰拉开衣领,露出里面两个硕果,显然是在向我招揽生意,我也不客气,投以色眯眯眼光。
这状态鼓舞了矮女人,拉着高女人走进酒吧,在我对面坐下,说几句鸟语,我摆摆手表示听不懂。
矮女人又换种绕口语言,听起来像日语,我又摆摆手。
“哈哈,你是中国人,中国人好,人傻钱多。”矮女人乐不可支用流利中文,爽直表达对中国人的看法。
接着进行自我介绍。
“我的中文名字叫野花。”
就名字表面而言,没有学到中国文化精髓,然而往深处品味,似乎抓住中国文化根本异常贴切。
她本就是路边野花。
“她叫后庭花。”矮女人介绍高女人。
我文化不高,异常佩服矮女人知识渊博,连后庭花都知道。我跟翠萍一伙混时,才得知世上有这么一种花卉。
后庭花向我伸出手,用生硬中文说:“我是后庭花,欢迎您光顾。”得,就算是想跟你做生意,还是走前门舒心点。
野花俯首轻声说:“我和后庭花俩个双飞一宿,泰铢五千。”说实在,这个价格真的很实在。
野花和后庭花面容姣好身材不错。
我从皮包里拿出五百美元,放在俩人面前,美元发出的绿光,将俩人眼睛折射成绿色。
“我把你们俩包下一月,每天五千泰铢,这五百美元是包月定金。”我慢悠悠说。
想睡觉,有人递枕头,我正好需要一个能沟通能打听的人,老天一下子送来俩,我只有照单全收。
野花和后庭花相视欢笑。
我带着一高一矮俩个女人回到酒店,换了一间三人房。俩个女人进房后,马上钻进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俩人红果果来到我面前,野花问先上谁。
花了五千泰铢,欣赏一下还是不吃亏,我浏览了两分钟,慢悠悠说:“谁都不上,穿上衣服,以后,谁要是在我面前脱光,胸罩扣五百,短裤扣一千。”想必意思很明白。
野花和后庭花面面相觑,估计这样的客人,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惊讶中,用泰语快速交流起来。
我没有理会,向卫生间走去。
第二天吃中午饭,我把要俩人做的事交代出来,她们才从谜团中走出来,下午就出去打听雷火风。
脚行动不方便的嫖客信息全要,我如是吩咐。
二十天过去,俩个女人没有打听到雷火风的下落,野花心思更缜密,她思考一下,也许我要打听的人不在曼谷。
有可能在芭提雅,那里比曼谷更开放,妓女遍地都是。
这个思路很对。
我带着俩个女人直奔芭提雅。
野花曾在芭提雅待过几年,对芭提雅妓女和环境很熟悉,很快有收获,打听到一个脚不方便的中国男人,住在芭提雅熏香小区。
我去熏香小区追踪,果然看到雷火风在小区进出,剩下是用何种手法杀死他的问题。
枪应该准备一把,虽然我现在是训练有素,拳脚功夫还不是雷火风对手,有把枪在手里更为稳妥。
我问野花哪里能买到枪,她介绍一个枪贩子给我,我挑选一把用顺手的m9。
挑选枪的时候,接到王虞美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说很想念我。我回答在芭提雅,她听后显得很紧张,结巴说,找女人要找干净的,别沾上脏病。
芭提雅是出名的风流天堂。
我顽皮心又起,逗她说,放心,干事前会准备好医生当场检查,医生说ok,才能女人上床游戏。
过两天,雷火风电话与一个妓女达成晚上交易,这个妓女是野花好友,我认为行动的时机来到。
要野花与好友约好,雷火风完事后,好友打电话叫外卖,我伪装成送外卖的进去。
到了晚上,妓女按照预约时间去雷火风家,不久,她气嘟嘟从楼上下来。我上前问怎么回事,她告诉我,敲了好几次门,雷火风家没人出来开门。
这是几个意思?
接下来几天时间,再没看到雷火风在熏香小区进出,不清楚去了何处。
我找到雷火风的房东,在野花的翻译下,我得知雷火风走的很匆忙,连十几万手表都遗忘在房子里。
看来是临时接到某个危险消息,一刻也不敢在出租屋逗留。
是谁给雷火风通风报信?
与我有没有关系?
我略一思索,拿起手机打给王虞美,问她打电话给我时,有谁在她身边。
自从桑达被包子出卖致死,我变得有点疑神疑鬼,除了王家兄妹俩,认为身边的人一切皆有可能背叛。
不是哥认真,江湖套路深。
王虞美告诉我,打电话时没有其它人在场,她是在观音菩萨房间里打的电话。
我才松口气,实在不敢相信,密伊会是个卧底,否则,那就太恐怖了,幕后指使者绝对不会是人类。
既然雷火风离开很匆忙,说明遇到难以应付的凶险,估计在泰国也不敢待,肯定要逃出泰国,去一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
逃到火星上,老子也要找到你,千刀万剐了,为桑达报仇。
我打电话给蓬奈温,要他在泰国航空公司找出雷火风或者坤巴松。
很快有了回音,雷火风用真实身份去了阿富汗,我听后乐了,阿富汗是个可以胡乱杀人的地方。
每个月都有几百人丧生,死个把人不足为奇。
最大难题是言语不通和环境陌生。
阿富汗是全球罂粟种植基地,我一直怀疑刘宗宇贩毒,尝试打电话给他,问在阿富汗有没有朋友。
刘宗宇乐呵呵回答,他认识阿富汗俩个大佬,如果我要过去旅游,俩个大佬绝对保证人身安全。
之后加一句,如果要办别的事,俩个大佬不会插手,只会提供帮助。
只要帮助就行。
我记住俩个大佬联系方式,搭乘飞机来到阿富汗。
在喀布尔刚下飞机,一股大风刮来,卷起地上尘土扑面而来,一个没防备,眼睛吹进几粒风尘。
眨巴几下眼睛,幸而风尘随着泪水流出。
有了教训,我拿出望远眼镜戴上,匆匆朝机场外走去。
走出机场坐上出租车,不久来到喀布尔大街上,满眼都是穿长袍的人。大多数女人戴着头巾,有的还蒙住脸露出眼睛。
我让出租车开到酒店门口停下,下车来到酒店前台,打着手语开房。
开的房间是三楼临街,放好背包出去找地方吃饭,转一圈,没找着称心如意的饭店,只好去商店买方便面。
回到房间,往烧水壶里灌注自来水,通电等自来水烧开,我来到窗户前观看街景。
酒店对面十点钟方向是一座尖顶寺庙,不断有人进出相对热闹,我不太懂宗教,不清楚阿富汗人在里面干什么。
水烧开,烧水壶发出尖叫,我正要转身,视线被一辆小汽车吸引。
这辆小汽车速度很快,也不理让人,有多个人被它撞飞。
司机是不是喝醉酒?
正思忖间,小汽车驶到寺庙门口,一个急拐弯疯狂冲进去,下一秒,震天动地的声音凭空响起。
寺庙内火光和浓烟汹涌冲上天。
随着声音,酒店房间窗玻璃碎裂,一块细小玻璃划过鼻尖,我赶紧扑倒在地。
不断有碎玻璃落在身上。
酒店房间里轻一点的东西跳动摇晃,烧水壶滚落在地,眼见是白忙乎。
自杀式袭击!
我也是看过新闻的人。
欢迎来到地狱!
这场爆炸算是对我致的欢迎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