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放你走,还这么强悍,老子今天要收拾你。
我把女小偷铐在窗户上,端来一盆冷水浇醒,拿上一根警棍,劈头盖脸打了七八棍,这才解心头之恨。
打完女小偷,我回到办公室关电脑,带着包子去吃饭。
在关电脑的时候,感觉椅子上有余热,我没有往深处去想。
我在吉隆坡找到一个中餐馆,点四菜一汤和一瓶中国产白酒,与包子边喝边聊,主要诉说离别之情。
包子问我是不是元宝大酒店老板,我告诉他,只是在元宝大酒店帮人打工,在缅甸才有自己产业,迟早会回到缅甸去。
其它没说太多,我认为,让包子目前在过平静生活,知道太多反而会受到影响。
我和包子分完一瓶酒,他不想再喝,下午还要去景点游玩。我没有勉强,等他吃下两大碗米饭,结账离开餐馆。
包子三天后回国,真羡慕他能够回家,而我只能流落他乡如丧家狗。
我将包子送上游览车,返回办公室,刚到门口,手机铃声响起,是王师军打来。蓬奈温在办理去荷兰的签证,王师军继续监视花宗一伙。
“雷火风带六个人去了缅甸。”王师军电话里告诉我。
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家伙去缅甸干什么?左思右想都没想出个名堂,只好暂时放在心里。
下班回到别墅,在客厅没看到王虞美,估计在三楼为我祈祷。
想到这事,心里就暖洋洋舒服。
有个所爱的人每天牵挂,每天为你祈祷,该是多幸福的事,唯一遗憾就是不能在一起水乳交融。
万恶的特种兵!
我恨的王师军直咬牙,总有一天,要这个王八蛋亲手将亲妹妹送进老子洞房。
五天后是星期天,我没去元宝大酒店上班,在别墅里与俩个女人斗地主,王虞美输了就说我耍老千,不肯认输。
反正整个上午,王虞美全部赢。
我输了也很高兴,只要能面对王虞美灿烂笑容,人生输赢无所谓。
方雪花招呼我们去吃饭,我在餐厅刚端起碗,旧手机响起铃声,来自缅甸陌生号码,顿时有不详预感。
缅甸那边没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我想了一阵,才按下接听键。
“白狼,你还没死翘翘,真令人高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在曼谷找到一个人,你猜猜是谁?”手机里传来雷火风得意声音。
桑达!
我的心撕裂般疼痛不已,拼命压抑着平静问:“雷火风,你这王八蛋想干什么?”桑达肯定被这王八蛋控制。
“呵呵,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来曼谷目的,想你把莫耶瓦的u盘给我,然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雷火风悠悠说。
雷火风怎么得到信息?他并不清楚,我没有拿走u盘,说明走漏消息的人,没在马来西亚范围内。
我猛然回想起椅子上的余温。
混蛋包子。
当时办公室里只有包子一个人,他铁定动过电脑,在邮箱里看到文件,可能是来不及看完视频,我就回到办公室。
这才有雷火风赶去曼谷,将桑达控制起来,从而威胁我。
我清楚,包子只会玩电脑游戏,既不懂复制黏贴,也不懂将文件发送出去,说明是临时接到指令。
要不然的话,背后操纵包子的人,会让他熟悉了这些操作才来。
操纵包子的人不是雷火风,而是另有人在幕后,这人与花宗不是一伙,那马来西亚女小偷就是证明。
突然咬我一口是为了拖延时间,配合包子的行动。
到底是谁在幕后?
为什么要通消息给花宗?
“白狼,让你听个美女的声音,不知道你听完心里什么滋味?”雷火风得意接着说。
随后,手机里响起桑达带哭腔声音。
“蜜蜂哥哥,别理这些混蛋,不管他们提什么条件,都不要答应。蜜蜂哥哥,别为桑达担心,桑达不怕,桑达很勇敢。”
听到她这些话,我控制不住情绪,即刻热泪盈眶。
‘啪’一个巴掌拍在脸上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雷火风恶狠狠的语气。
“勇敢个屁,等我们兄弟轮奸你时,看你还嘴不嘴硬?”
先救桑达脱离危险要紧!
我擦拭一下眼睛,压抑情绪,对着手机平静说:“雷火风,为难一个懦弱姑娘算什么本事?实话跟你说,要是你敢伤害桑达,不但得不到贴花,你就是逃到火星上去,老子也要将你千刀万剐。老子今非昔比,不是以前那个李健,你很清楚这点。”希望能镇住雷火风。
贴花和命对雷火风都很重要。
“把u盘交出来,我立马放了缅甸姑娘。”雷火风再次提出条件。
“好,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赶过来。”我答应下来。
“你不要过来,把文件从电脑上传输过来。”雷火风着急说。
果然被镇住。
我嘲讽道。
“你把老子当三岁小孩吗?文件到手就撕票,让老子竹篮打水一场空,做梦去。”
雷火风犹豫好一阵,才开口说话。
“你先到曼谷来,打这个电话,我会告诉你怎么交换。”
说完挂掉电话。
我放下手机,坐在椅子上思考一阵,随后指示密伊立刻赶往缅甸,找到杜瓦,请求杜瓦在曼谷全面搜索雷火风一伙,时机恰当的话,倾全力把桑达救出来。
雷火风没拿到文件前,别的不会担心,就怕花宗这帮人将桑达糟蹋掉。
密伊记下雷火风手机号码离开别墅。
别墅是不能再住,地点说不定已泄露给花宗,我离开后,王虞美就有危险,我将她安顿到元宝大酒店,吩咐阿光派人二十四小时实施保护。
安顿好王虞美,当天去缅甸的机票没有,第二天也没有,只买到第三天最早的机票。
晚上,我与王虞美有名无实睡在一起,她带着忧虑吻着我,嘴里喃喃说,观音菩萨保佑阿健平安无事,他若有事,我就守寡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讥讽说,千万别在外面对人说守寡,老子还没沾着半点腥味。
王虞美着急道。
“别没良心,让你亲了,让你看了,只差骨头没让你吞进去。”
瞧瞧,这是博士后能说的话么?
第三天赶到曼谷,打雷火风电话,一个自称警察的人接听,警惕问我是什么人。警察接电话,说明雷火风一伙已束手就擒,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下,挂掉手机赶往警察局。
来到警察局,看到密伊和索吞坐在走廊椅子上,唯独不见桑达。
密伊两眼红肿无神,索吞抱着头不停痛苦唉声叹气,我的心提到嗓子上,心里那股高兴劲顿时烟消云散。
我过去抓住密伊肩膀焦急问:“桑达在哪?快告诉我,桑达在哪里?”密伊没回答,只是呆呆望着我。
“桑达被打死了,目前躺在医院停尸间。”索吞哽咽着代替回答。
什么?!
桑达被打死了?
我猛然将密伊提起来,推搡到墙上怒吼道。
“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老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密伊清醒过来,流着泪说出原委。
原来,杜瓦动用黑白两道,很快找到雷火风一伙藏身之地,杜瓦自以为时机恰当,带人偷袭雷火风一伙,营救桑达,谁知被发现,双方开始交火。
桑达在交火中被几颗流弹击中,送到医院不治身亡。
我听完悲痛欲绝,根本无法控制眼泪似大雨磅礴,我放开密伊向警察局里冲去,一路上大喊大叫。
“杜瓦!你这个混蛋,把桑达赔给老子!杜瓦!你这个猪脑袋,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俩个警察上前阻拦,被我三拳两腿打倒在地。
杜瓦阴沉着脸从里面出来,持枪顶在我的脑门上,我情绪已经失控,脑门顶着枪口步步逼近他,咬牙切齿说:“开枪,不开枪是孬种!”泪水模糊了视线。
“别以为老子不敢开枪,主要留你一条狗命为桑达报仇,明白吗?有个叫雷火风的中国人跑掉,逃往泰缅边境方向,老子已派人前去跟踪。”杜瓦说完,将枪从我脑门上放下。
对呀,雷火风才是老子仇人,老子要千刀万剐的仇人!
杜瓦还告诉我,雷火风脚踝中了一枪,就算治好,走路也是不方便。
索吞走过来,将两本笔记本递给我,哀伤摇着头离开。
我翻开其中一本笔记本,稍微浏览已下内容,明白是桑达的日记,开始写日记是她在上高三的时候。
桑达这时已知道,我不是她的亲哥哥,透露消息的人是王虞美。
得知我不是亲哥哥,桑达心里认为,能遇上我这个中国哥哥非常幸运,打心眼里喜欢上中国哥哥。
最后由喜欢变成爱慕。
桑达的爱很奇特,有女人喜欢我,她不是吃醋,而是由衷感到高兴,特别是王虞美这种高学历的女人,这才能衬托出我的优秀。
第一次去拉斯维加斯,桑达清楚卫生间的墙能透视,她故意将自己的美展现出来,让我尽情欣赏。
不认为是勾引,认为是对我的回报。
桑达越来越渴望跟我在一起,明白我心里有伦理障碍,所以从索吞嘴里套出一个叫情梦的配方,出海时,偷偷偷将药物放在食物里。
情梦能让人将梦与现实结合起来,但是对我似乎不太管用,第二次几乎接近成功,我关键时刻刹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