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玛奇怪道。
“旺基弗没去过缅甸啊,怎么会与你结仇?”
我长吐一口气平静道。
“我不是缅甸人,我是中国人。”
卡迪玛继续奇怪道。
“旺基弗虽然中文很好,但没去过中国。”
我反问道。
“他难道不能支使别人干?”
卡迪玛恍然大悟,然后茫然问我:“旺基弗死了,你难道还要找莫耶瓦报仇?”语气里有劝我不要蛮干的意思。
我淡淡道。
“我才没这想法,家里有个传家之宝落在旺基弗手里,只要拿回传家之宝,事情就到此结束。”
卡迪玛理解点点头,开口说:“也许有些情况对你有帮助。”这句话令人惊喜。
我需要有关旺基弗的一切信息。
卡迪玛告诉我,旺基弗接待过来自中国一家子,一个猥琐的老头带着貌美如花的老婆和一个女儿。
我一听就知道是老余头一家。
没多久,旺基弗就和猥琐老头吵起来,用的是中文,卡迪玛听不懂俩人争吵的内容。
最后,猥琐老头怒气冲冲带着一家子离开。
过了半年,旺基弗就出车祸死掉。
我心里猜测,老余头找旺基弗是要独吞贴花,可能旺基弗不答应,才有这场争吵。
卡迪玛蹙眉再仔细想一想,告诉我,猥琐老头在电梯门口,说了一句狠话,去给旺基弗送文件的奎琳刚好出来,听到猥琐老头这句话。
奎琳懂中文,一定知道啥内容。
我问,现在找不找的到奎琳,问猥琐老头说什么。
卡迪玛温柔在我脸上亲一下娇柔说:“亲爱的,早向我敞开心扉,能帮你好多忙。奎琳离开了水务公司,但我有她电话。”说完,拿起手机拨号码。
通完话,把猥琐老头说的狠话转告我。
老子一定要你死全家。
如此说来,旺基弗全家死,跟老余头有莫大关系,秘密说不定就在u盘里。
卡迪玛提供是线索非常重要,我真该好好感谢,可这女人不要钱,只好用另外一种方式表示感谢。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攀上高峰开始运动,她仰头咯咯笑起来。
梅花第四弄,卡迪玛配合非常默契,可以说天衣无缝,一招一式恰到好处,让俩人激情得到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一趟快乐无比的旅程,尽管漫长,但总有结束的一刻,尽管疲惫,心里充满在彼此身上采集的蜜汁。
游戏时间过去,脑袋慢慢冷却下来,我坐起身子,抱着后脑勺靠在床头陷入思考。
怎么才能拿到莫耶瓦的u盘?
莫耶瓦不会死,我坚信这一点。王师军简直就是阎王,别人死活,就看他那支笔会不会落在生死簿上。
卡迪玛依偎过来,开口说:“亲爱的,在想什么?说出来让人家听听。”说话时,伸出两根手指悠闲在我身上漫步。
我凝神道。
“莫耶瓦被绑架是因为一个u盘。”
卡迪玛手指停下,仰头问我。
“u盘里的内容很重要吗?”
我点头回答。
“当然,要不然绑匪冒这么大风险干什么?”
随后自言自语道。
“u盘里到底有什么内容值得去杀人?要是能拿到这个u盘就好。”
卡迪玛笑嘻嘻放浪望着我说:“亲爱的,说不定我能拿到,但要先得到奖励。”这娘们真是个无底洞。
我凝视着她问:“你用什么方法拿到?有多大把握?”我怀疑她不是高级文秘,而是某国间谍神通广大。
卡迪玛扑闪湛蓝眼睛说:“亲爱的,不用你管,我会去试试。”说完,吻住我嘴唇寻找欲望起点。
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也许她真能成功拿到u盘。
一条灵蛇钻进嘴里,纠缠着不断提升我的精力。
救命啊!
我真想推开她,跑到窗户边大叫。
离开卡迪玛私密公寓时,艳阳高挂在空中,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一次真感到身子被掏空,走路都是轻飘飘软绵绵。
我来到元宝大酒店,深陷在办公室皮椅里,动都不愿动一下,不一会,沉睡过去。
阿光叫醒我,看看时间,睡了三个小时。
“阿健,赌场有个人不对劲。”阿光汇报说。
我打开监控视频,在阿光的指点下,我看到不对劲的人居然是越南人阮宗南。
阮宗南坐在百家乐赌台前,阿光说他在那里坐了半多小时,每次都赢钱,已经赢了赌场五百万令吉。
这不是资深老千的风范。
资深老千都清楚,上规模的赌场里有高人,想弄钱,只能蜻蜓点水意思一下,阮宗南如此胆大妄为,是不是仗着艺高人胆大?
我和阿光来到监控室,在大屏幕上寻找阮宗南的证据,将画面放慢,用心分析他的每个动作。
直到放慢六十倍,终于弄清楚阮宗南如何作弊。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发牌器里的牌竟然会自动飞出来,落到他手里。
阮宗南手里的牌,同样会自动回到发牌器。
在监控放慢五十倍的情况下,也是眨眼之间,略微计算一下,阮宗南每次换牌时间只有0.001秒。
太快了!
我由衷赞叹到。
不知是鬼手还是神手。
阮宗南与发牌器相距三米,他的手不可能伸这么长,肯定有借助物。
不管这么多,把人控制起来再说。
阿光带着人过去抓阮宗南,谁知他身手过硬,连续打翻五个保安,阿光上去与他对打才略胜一筹,几十个回合后,他被阿光一脚踢翻在地。
保安一拥而上,用手铐将阮宗南铐起来。
我站在大屏幕前看着整个过程,同时思考,要不要与阮宗南正面相对,这时,手机响起短促蜂鸣。
来了信息。
打开手机一看,几行字跳入眼帘,‘真优美,放了阮宗南,他是自己人。没办法,我们没钱了,只有问你借点’。
我顿时情绪无比激动,这世上只有俩个女人会叫我‘真优美’,小玉是不可能,唯一答案就是阿英。
阿英在马来西亚。
在哪里?
为什么不与我相见?
这都是后话,我先打阿光手机,指示他放阮宗南走,钱也让阮宗南带走。
阿光虽然很迷惑,还是遵照我的指示,放人放钱。
我开始搜索阿英的踪影,站在大屏幕前直到晚上十点,搜索监控能覆盖的每个角落,没发现阿英的踪影。
连与她相似的身影都没有。
阿英,你在哪里?
不想与我相见,是不是发现我与多个女人鬼混,生气才这样?
我不由得疑神疑鬼胡思乱想。
看来,阮宗南是被阿英派去花宗潜伏,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是帮我,为什么不传递花宗的消息给我?
这个问题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身心疲惫回到别墅,王虞美照例在客厅等,眼睛有些红肿,还有黑色眼圈,看来伤心流泪过,并且睡眠不好。
密伊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见到我就说:“虞美妹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是坐在沙发上没挪动过,真让人担心,幸亏你回来了。”这些话真揪心。
怎么都坐了三十个小时以上,铁打的身子都会垮掉。
有文化的人怎么如此固执?
王虞美勉强挤出笑容,埋怨密伊说:“姐姐乱说,人家是看书看迷。”说完站起来,身子摇晃一下又坐下去。
我赶紧过去扶王虞美起来,搀扶着向楼上走去,走进她房间,她轻声问:“你今天跟我睡觉吗?”以前会毫不犹豫答应,现在该斟酌。
背后多了阿英这双眼睛,我面临着无比艰难的抉择。
这才发现,我爱阿英似乎更多一些,她虽没有王虞美漂亮,但与我习气相似,曾经跟我生死与共。
以前不敢想阿英,因为我以为再也回不去中国,这辈子都没相见的可能。现在她就在马来西亚,或远在天边或近在眼前。
王虞美看出我在犹豫,神情有些失望道。
“你回房睡吧,我一个人睡。”
这种失望的表情让我揪心,真想甩自己一个耳光,一天到晚对别人玩千术,结果把自己千在里面。真后悔为气王师军耍小性子,跟王虞美上床睡觉,导致她产生依赖性。
王虞美为等我回家,在一个地方坐了三十小时以上,这是一份多么坚定厚实的爱,能让这份爱失望吗?
可是阿英怎么办?
说不定在用某种方法,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无论如何艰难,我还是要做出抉择。
“虞美,我们在法国的事,被你哥哥跟踪知道,他狠狠折磨我一顿,警告不让我跟你在一起。我们睡在一起的事,再被他得知,那我就死定了。要不,目前就不要在一起,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好不好?”我耐心劝慰说。
只能走迂回路线。
爱已经付出去,想拿回来已经晚了,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这哪里是什么老千?分明是赌红眼的赌徒!
王虞美怜爱搂住我说:“阿健,让你受苦了,是我的过错。给我一个吻,让我今夜能做个好梦。”说完昂起头闭上眼,等待我的吻。
多完美的脸蛋,就算没有感情也想吻,我将她紧紧拥抱,吸住娇嫩的嘴唇,贪婪吸允着里面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