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一下就是三场雨,布完雨,我才想起玛丽娅身份,问:“你不怕被老板发现?”不知被什么驱使,我之前居然也忘了这个茬。
真是色胆包天。
玛丽娅叹口气告诉我,皇冠大酒店老板有数不清的情妇,哪里会缺她一个?从缅甸回来到拉斯维加斯,由于赌王大赛举办成功,她算有功之臣,老板决定还她自由之身,让她做了酒店主管。
“这有什么好?没人伺候,花钱还要自己辛苦赚。”玛丽娅幽幽说。
过惯好吃懒做的日子,一下子是很难适应。
玛丽娅翻身坐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脸深情道。
“幸亏有一样好处,不用偷偷摸摸和你在一起,要不然,我这次缅甸之行亏大了。”
我坏笑刻薄道。
“我只能给你这具肉体,其它给不了你什么。”
玛丽娅吻上我的嘴,灵蛇撬开牙关,在里面紧紧与我缠绵足有三分钟,完了后,凝视我喘息说:“我要得到你的一切。”我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里。
我并不歧视她的身份,是她以前做过棋子,至今对她还有点怀疑。
时间到下午两点半,玛丽娅把我带到停车场,上了一部别克车。司机是个美国人,我们上车后,别克车启动开出停车场。
别克车直接开出城,进入一片沙漠,一条道路通向沙漠深处,看来拉斯维加斯真是建立在沙漠上的城市。
走了十来分钟,前方出现一栋棕色建筑,被高大的围墙包裹,道路直接通往围墙中间的大门。
这条道路专门为棕色建筑而修。
在离棕色建筑两百米处设置一道哨卡,三个荷枪实弹黑西装墨镜大汉拦下别克车,其中一个往车里探视,另外一个走到司机旁。
司机与前来的大汉说笑,相互之间很熟悉,但司机还是拿出证件接受查验。
可谓戒备严谨森严。
查看完证件,这才让别克车通过。
别克车开到大门口停下,通过铁栅栏可以看到里面景物,路两旁是草坪,路中央有个绿化转盘。
绿化转盘后面就是棕色建筑。
俩个黑西装墨镜大汉前来拉开铁门,司机扭头对玛丽娅说句鸟语,玛丽娅示意我下车。
下车后,司机开着别克车离开。
其中一个开门大汉过来,仔细搜了我和玛丽娅的身。
另外一个开了部观光车过来,接我们来到棕色建筑大门口。
下来观光车,玛丽娅带我来到二楼大厅。
大厅有两百平米以上,装饰和布置都很奢华,大厅中央摆着一套大沙发,一个中年亚洲面孔坐在中间大沙发上,右手抱着光溜溜美女,左手端着一杯葡萄酒。
看到我们进来,中年人拍拍美女肥臀,美女乖巧站起来离开。
“欢迎吴健光临寒舍,鄙人刘宗宇不胜荣幸。”中年人站起来,用缅语热情欢迎并做了自我介绍。
是中国人,缅语说的这么娴熟?
可能观察到我的疑惑,刘宗宇解释说:“我是从金三角混出来的。泰语也会说。”这个解释透析出一个信息,他以前贩过毒,说不定目前还在做。
既然人家能直呼名字,就不做自我介绍,我干巴巴说了句‘谢谢欢迎’,在刘宗宇指引下,在左边沙发就坐。
玛丽娅端来一杯咖啡放在我面前,我要她端走,换一杯茶来。
刘宗宇当玛丽娅面,坏笑问我。
“这位玛丽娅滋味如何?”
玛丽娅脸微微一红,匆匆转身走开,去帮我换茶。
我脸皮还厚,实心说:“还好,蒙刘老板承让,不胜感激。”看得出,跟刘宗宇打交道来虚的没意思。
“哈哈,还好?让你捡了个大便宜,玛丽娅一对奶*子好标致,如果不是我有信仰,哪里还容得上你享受?”刘宗宇笑完,得意说。
玩女人有什么信仰?
实在想不出,倒是总结出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我的文化水平最低。
“对,对,那么好的奶*子,我人生第一次见过。”我恬着脸无耻迎合。
刘宗宇收起得意,一本正经道。
“好了,不谈女人,我们谈生意。现在中国人有钱,满世界旅游,大部分人都喜欢去东南亚。我琢磨着,在东南亚开赌场,生意保证火爆。东南亚,马来西亚的政局最稳定,别地方不是革命就是弹劾,跟上层关系不好搞。”
“想开赌场,官场关系搞不好,就真开不下去,所以选址马来西亚,最好。我知道你是在中国长大,懂得中国人的心理和习惯,所以想与你合作。”
说到这里,刘宗宇眨眨眼猥亵道。
“现在我们是连襟,等于是亲兄弟,我的意思你懂。所谓上阵亲兄弟,找你来管理新赌场最合适。”
到此终于明白,这家伙就是不正经的货。
刘宗宇知道我在中国长大,说明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功夫,这在情理之中,不了解合伙人前世今生,最终要吃亏。
接下来,刘宗宇开始与我洽谈合作事宜,最终敲定,投资一亿美元建设赌场,我出资两百万美元,剩下的资金由他解决。
我占股百分之五,其中百分之三为管理股,人在股份在。
武力安保由刘宗宇提供,其它安全由我负责,看来他对自己在马来西亚的人脉有充足信心。
其它细节不一一赘述。
谈完以后,刘宗宇留我吃饭,说要好好宴请我。
一个亿万富豪要好好宴请,我起来好奇心,答应留下来吃饭。
之后,刘宗宇带我来到阳台,我看到下面有个标准游泳池,三十多个各种肤色美女在水里戏水。
刘宗宇指着下面美女说:“吴健,想玩的话,下面的美女随你挑。”我仔细瞧瞧,美女们虽然形态各异,但个个长相不比玛丽娅逊色。
我不想过这样糜烂的日子,也没有出声拒绝这番美意,只是付之一笑。
到了吃饭时间,刘宗宇带我来到餐厅,中间摆着一张五米长两米宽桌子,上面铺满玫瑰花,连放盘子的空隙都没有。
难道吃玫瑰花?
心里有疑问,但没说出来,免得说错被人耻笑土包子。
餐厅里有俩个三点式亚洲美女服务,那长相那身材不去做模特可惜,很可能是刘宗宇从模特里挑出来做服务员。
坐下后,美女服务员在我身前拉出一个托,上面摆着一套银质餐具。
刘宗宇用汉语问:“今天吃哪道菜?”就一道菜?
其中一个美女服务员回答:“吃朱丽叶。”同样是用汉语。
朱丽叶是什么菜?
中国菜里肯定没有这道菜,西餐里好像也没有。
刘宗宇问我,喜欢中国菜还是西餐,我谨慎回答,中国菜更好吃,他挥挥手说,把麻婆抬上来。
我清楚,绝不是麻婆豆腐,要不然不用抬,要抬的佳肴应该是烤全羊之类。
过了十分钟,那道菜被抬上来,居然是个光溜溜亚洲漂亮女人,好在亚洲女人身上摆着一道道菜肴,要不,我还以为是吃人呢。
不就是日本的人体盛吗?
我没吃过,但在网上见过,突然之间想知道,西餐怎么吃?
该不是在漂亮女人身上下刀子和叉子吧?
果然秀色可餐,我顿时胃口大开。
吃完饭,在回去路上,玛丽娅为我解开西餐这个谜,很简单,吃西餐是用欧洲女人身体摆放菜肴。
刘宗宇只吃中国菜,不管用哪国女人摆菜,身子上摆的一定是中国菜。
我又问刘宗宇玩女人信仰,玛丽娅回答,他不玩当过菜的女人。不用说,玛丽娅一定当过俄罗斯菜。
刘宗宇这个变态,行事还有一定哲理。
本打算在拉斯维加斯呆三天,被玛丽娅软泡硬磨延长三天。
在这六天里,桑达每天晚上要洗两次澡,我有时会忍不住偷窥几眼,之后又是内疚又是悔恨。
人就是个复杂动物。
六天后,我和桑达回到钦奥家里,刚见面,王虞美黑着脸说,你怎么不死在那个俄罗斯女人怀里?
我死在谁怀里,关你屁事,反正不会死在你怀里。
博士后说话怎么越来越粗俗?
我不愿面对王虞美黑脸,借口有事离开家,待在野鸡宾馆更清净。
依莲已回到钦奥,我开房把她叫来,在房间里交代,要她回到马来西亚潜伏下来,等我去马来西亚再说。
听说我要去马来西亚,依莲非常高兴,让我一定为疯子报仇。
这是当然,为疯子报仇义不容辞。
依莲离开房间,我开始想怎么向波卡交代,要去马来西亚开赌场,野鸡宾馆怎么办?
就在苦思冥想怎么交代,杜瓦打来电话,要我马上去好吃多餐酒店,他请喝酒,并有要事商量。
才下午四点,吃饭时间还早,听说有要事商量,我赶快来到好吃多餐酒店。
杜瓦定了一个十人包厢,我赶到时,只有他一人坐在包厢里,见我过来,招呼我在他身边坐下。
我屁股刚坐下,杜瓦开口道。
“吴健,波卡要把野鸡宾馆全盘转让给你,怎么样?”
我一愣,疑惑问:“为什么?”来的太突兀,我一时转不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