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眨了眨眼,不知何时,仿佛就进入了一种古惑,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唯有身体随着心最本质的想法。
伸出手,红唇轻启。
“我愿意。”
糖思高层欢呼:
“哇哦——”
“恭喜风总!祝百年好合啊!”
“准风太太好!”
“清清妈咪!”
咩咩把大喇叭放在地上,小短腿迈得跟小旋风似的向她冲过。
清歌没来得及蹲下去,小家伙就抱着她的腿,小奶音里隐藏不住高兴,又喊了一遍:“清清妈咪!我终于有妈咪了!”
风逸辞察觉到景清歌想蹲下去抱风烨,扣住景清歌的腰,做了一件期望已久的事情——
他捧起她的脸,含住嘴唇,深深吻下去。
咩咩养着小脑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可思议。
辞哥也太过分了,竟然当着他的面亲清清,不就是仗着他现在还没长高欺负他够不着么!
……
景清歌是在一群叔叔辈的人的揶揄下离开的糖思。
好在风逸辞提前准备,带着景清歌和风烨坐着糖思总裁的专用电梯直达车库,坐车离开。
车窗外早就人山人海,有人在拍玫瑰花海,有人指着led大屏讨论,还有人对着已经变成一块蓝黑色幕布的天空比划,讲述黄昏时刻的盛景,一度造成交通堵死。
咩咩坐在风逸辞和景清歌中间,晃着一双小短腿,锃亮的小皮鞋在车灯的照耀下闪光,好心情挡都挡不住。
清歌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一转头就触碰到男人深邃的目光,黑眸如泼墨,仿佛要把她给吸进去一样。
这种眼神,放在五六个月前她会觉得疑惑。
但是现在,简直太清楚不过——一匹饿狼!
回到御景山苑。
咩咩满怀期待的说:“清清,我今晚想跟你睡,你会答应的吧?”
说完,小家伙又卖萌的眨眨眼。
清歌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包子就被他老爸拎小鸡仔似的拎到一边:“自己睡。”
“辞哥……”
“卖萌对我没用。”
“哼!”咩咩眼睛一瞪,眼睛就更圆鼓鼓的可爱,“过河拆桥!”
“我拆什么桥了?”风逸辞平静地看着戏精儿子。
“……”额,咩咩讲不出话来了。
这一晚,风逸辞要景清歌要得特别的狠。
他的兴致特别的高,像是得到了什么惊天大奖,想要宣泄心里的兴奋和骄傲。
甚至还有一种让清歌不能理解的郑重其事,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却格外的用心,格外的凶狠,又掺杂着见鬼的温柔。
对风逸辞来说,这一晚的确是不一样的。
是他即将在法律意义上得到景清歌的第一步。
几乎折腾到天亮。
清歌闭眼的时候即将黎明破晓,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身边属于风逸辞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
看了眼时间,即将十二点。
身上倒是很干净清爽,风逸辞事后人品一向很好,做过之后几乎都是他善后,帮她洗澡。
清歌下床,腿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