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芳芳继续说道:“常市长,您是分管建设局的,按照一般的惯例,陈荣光作为建设局的一把手,向你靠拢是自然而然的事,可他却没有这样做,还是用他的老办法,别人是脚踩两只船,他却能脚踩多只船,原锦江地委领导班子调整以后,他利用我的关糸,曾主动向商付记靠拢,可没过多久,他听说陈市长是陈付总理的亲侄子后,又在马玉定付记的牵线搭桥下,投靠了陈市长,但没过多久,他看到市委常委会里,余记的势力最大,便又千方百计的改辙易帜,通过姚付市长向余记表忠心……总之,他现在跟余记和陈市长都有私下的来往。”
“你说的情况,我也想到了,作为一个部门领导,和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保持来往,这很正常么,没什么好奇怪的。”常宁微笑着说道。
谷芳芳娇笑几声,“那如果他们的来往和关糸,是针对你和不利于您呢?”
“芳芳同志,你要拿出证据来,我才能同意你的判断。”说着,常宁的手捏着山头的蓓蕾,轻轻的拽了几下。
谷芳芳轻吟一声,媚眼如丝,靓脸绯红,身体扭得更加厉害了。
“具体的证据,我暂时还没有,但如果我想要,我就一定能找到。”
常宁伸出左手,搂着谷芳芳的纤腰笑道:“可是,你光凭这些,还不能打动我哟。”
白了常宁一眼,谷芳芳嗔道:“常市长,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商付记吗?”
常宁笑道:“芳芳同志,我这个人么,一般还是比较相信女人的,但是,我可以相信商付记,却不一定相信你。”
“我知道,现在的锦江市,就是你们三个人在明争暗斗,您、陈松和姚健,其他人顶多算是陪衬,这是陈荣光告诉我的,他现在每个星期,起码有四到五个晚要出去应酬,陪陈松一两次,主要是喝酒,陪姚健两三次,主要是打麻将,我还知道,陈市长和你们万锦县原来的组织部长莫春意好以后,陈松给莫春意一个做包工头的亲戚拉了不少工程项目,绝大多数都是陈荣光帮着办的,至于那个姚健,在原任锦川市委记的时候,将锦江河的防洪堤维修款挪作它用,致使维修工程无法按时完成,正是陈荣光帮着他弄虚作假,让他在省检查组面前蒙混过关……”
常宁一边听一边想,这个女人,知道得还真不少啊,这样的女人可以当枪使,但绝对不能留在身边。
再说这个陈荣光,看着象左右逢源,其实是在玩火,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想游走官场,真是不知死活了。
“芳芳同志,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谷芳芳歪着头问道:“完了?”常宁笑道:“对啊,我已经谢谢你了,你还想要什么?”谷芳芳娇声道:“我调动工作的事么。”常宁摇起了头,“陈松和姚健可以帮你,这我可帮不了你哟。”谷芳芳嗔道:“可是我就想你的帮助。”
常宁笑了笑,“商付记一定告诉你了,我正在寻找一名对外经济协作办公室付主任,要说从级别算,把你这个正科级调过来升一级,问题应该不大,但是,说句让你生气的话,你不一定能胜任对外经济协作办公室的工作。”
双手在常宁的关键部位一阵讨好,谷芳芳红着脸道:“常市长,我已经向商付记表态过了,只要……只要能在你手下工作,我就,我就绝对服从你的领导。”
常宁的脸闪过一丝坏笑,“嘿嘿,做我的下属,可不大容易哟。”说着,常宁在谷芳芳双手的讨好下,有些忍不住了,自己的手也疯狂起来,在谷芳芳光滑的肌肤飞速游走起来。
这一招特有效果,谷芳芳娇躯颤抖,呼吸急促起来,“常市长,抱……抱住我。”
常宁抱住谷芳芳,找到她的嘴唇,热情的吻了去……她的嘴唇好烫……良久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臭婆娘,知道怎么侍候男人吗?”常宁拎起谷芳芳放到地,伸手在她的屁股抽了下。
谷芳芳嗯了一声,脚下一软,双膝一弯,整个人一下就跪在了常宁的面前。
常宁坏笑着道:“臭婆娘,如果你表现得好的话,我会考虑你的工作调动哦。”
不愧为演戏的女人,动作敏捷,一会就解除了自己身所有的武装,一尊白玉美人呈现在常宁的眼前,接着,常宁的衣服被谷芳芳一件一件的剥去,那雄壮高昂让谷芳芳疯狂的扑了去……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高高翘起的屁股跳起了舞蹈,谷芳芳在努力的表现,很快的让常宁来了一次爆发,让谷芳芳的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仅仅是战争的序幕,常宁将谷芳芳轻盈的身体从地拎起来,长啸一声,在空中就冲了进去,谷芳芳双手紧搂着常宁的脖子,忍不住哼哼起来……激烈的战斗漫长而残酷,伴攻、进攻、总攻,一顿狂轰滥炸,彻底淹没了女人的垂死吟声……
第二天,常宁班后,吩咐李州腾去做两件事,一是向市委组织部申请,商调市文化局群艺曲艺科科长谷芳芳,二是要求市审计局,派出专业会计师进驻市建设局,对审建设局三年来的财务收支进行审计,并邀请市人派代表或委员同步监督。
常宁的举动,又在市委大院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姚健屁颠屁颠的进了常宁的办公室。
“小常,你小子这是唱的哪一曲呀?”姚健坐下后问道。
常宁双手一摊,佯装糊涂,“什么哪一曲,我可不会唱戏啊。”
姚健挠着头说道:“你这家伙,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这陈荣光和谷芳芳是两口子,你这边提拨谷芳芳,那边又整陈荣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很简单,谷芳芳可不简单,她是商付记儿媳妇的师傅,据说师徒情深,关糸不浅,以前在工作问题,谷芳芳从来就没有向商付记提过什么要求,两人的来往也不多,这次谷芳芳提出来想调动一下工作,商付记自然不好推辞,就这么着,谷芳芳的调动和升迁就顺理成章了,而陈荣光呢,他是建设局局长,建设局是我的分管部门,所以陈荣光就好比我自己家的孩子,我管教自家的孩子,敲打一下他,以免他调皮捣蛋,这难道不正常吗?”
姚健怔了怔,“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哦……他妈的,你小子干脆改名为常有理得了。”
常宁笑道:“姚兄啊,每个人的行事风格都不一样,我的领导方法就是这样,确定方向方针后,工作就由下面的人去做,有了成绩归他们,有了失误我顶着,我的主要工作,就是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糖,背插着大刀,听话的积极的,我给他糖吃,不做事的,有不听招呼妙头的,我拿鞭子抽他,要是有谁起了坏心,拆我的台,我就拨出刀来砍了他,决不客气。”
姚健听得忍俊不禁,“哈哈,难怪有人说你是甩手掌柜呀,照你这么说,陈荣光是挨鞭子的角色喽。”
常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姚胖子,我倒要问问,你怎么管起我的事来了,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啊。”
楞了楞,姚健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常,对不起,我是受余记的委托,来跟你打个招呼,陈荣光这个人,我也了解一点,能力还是有的,做工作么,谁能没有点错误呀,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就行了嘛。”
“哦,这点小事也把余记给震动了,你小子,不会是假太监假传圣旨。”常宁笑道。
姚健啐道:“呸,谁是假太监,你他妈的狗嘴不吐象牙。”
“说错了说错了,你姚胖子不是假太监,而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呵呵。”
姚健无奈的笑起来,不但工作比不了常宁,就是这耍嘴皮子,他也总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
“小常,给句实话,你打算把陈荣光怎么样?”姚健扔给了常宁一支香烟。
常宁一听,立即板起了脸,“我最近接到不少群众来信,反映建设局的财务收支很混乱,还有私设小金库和挪用公款的现象,你说说,我不敲打敲打能行吗?”说得一本正经,常宁的撒谎水平日益见长。
听了常宁的话,姚健心里嘀咕起来,这小子想干什么,不会象对付交通局一样,把建设局也翻个底朝天,真要是那样,岂不是把去年自己违规借用建设局资金的事给抖出来了吗。
“快给我透个底,你打算对陈荣光敲打到什么程度?”
常宁故作沉思状,然后严肃的说道:“姚兄,我也不瞒你,其他事在我这里,都可以过得去,难得糊涂嘛,但是,但是啊,唯独对腐败分子,我是见一个砍一个,没有商量的余地。”
姚健吓了一跳,这年头,谁的屁股是干净的,就拿陈荣光来说,真要来个彻查,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小常,给我个面子,行吗?”
常宁心里一乐,脸是声色不动,“咱们是兄弟,谁跟谁啊,你说你说。”
姚健说道:“嗯,我希望,希望你不要动陈荣光。”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理由,我这边刚刚开始唱戏,现在却要突然停下来,你说我总得找个理由向下下交待。”
姚健瞪眼道:“事出有因,查无实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