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我们茅山的a级符箓啊,怎么可能连这小小的毒尸都无法弄死?”
凤林心惊胆战。
但是,那只鬼吟根本没有想要放过凤林的意思。
再次嗷嗷大叫一声,朝着凤林扑了过来。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鬼吟也从凤林的后面扑了过去。
两面夹击,想要彻底将凤林给弄死。
看到这一幕,蒋浩轩愈发得意,张狂大笑:“哈哈,先弄死这个臭道士,我们慢慢玩!”
凤林大惊失色,想要后退,但已然来不及了。
满心的绝望。
没想到这毒尸竟然想象还要厉害,早知道不逞能了,大声叫道:“叶兄弟,这些毒尸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是对手的,我先拖住他们,希望你能带着师妹逃离此处,下辈子,我凤林再报答您的恩情吧!”
“师兄……!”冯珂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嘶声喊着想要扑过去。
叶天却一把拉住冯珂:“冯姐姐,着什么急,凤林大叔死不了!”
说罢,伸出手来,手里已经多了十几根银针。
“叶天弟弟,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叶天竟然拿出了银针,冯珂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银针明明只是用来针灸的,叶天难道想用银针来对付这些鬼吟不成?
站在叶天身后哆嗦着不停的尤三也咽了一口唾沫,颤声叫道:“叶大哥,快……快逃吧!这些鬼吟似乎想象还要厉害,我们可能赢的!”
“呵呵,是吗?”
叶天淡然一笑,骤然间将手里的银针往外一扔。
霎时间,仿佛梨花漫天开一般,那些银针挟裹着浓浓的龙气,朝着那两只扑向凤林的鬼吟射了过去。
凤林已经满心的绝望,现在只想着拖住鬼吟,为叶天跟冯珂的逃跑争取时间了。
蒋浩轩见叶天竟然想用银针对付鬼吟,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小玩意,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吗?这鬼吟的身体坚硬无,连刀枪能难以穿破,你竟然想用这些银针来对付他们?哈哈,我看你是被吓糊涂了吧?”
叶天冷笑一声:“刀枪不可入,谁说银针不可入?”
两只鬼吟此时已到了凤林的前后,伸出了利爪抓向了凤林。
那爪牙间都泛起浓浓的剧毒气息。
然而,在两只鬼吟的爪牙即将触碰到凤林的时候,只听噗噗噗数声响,银针直接刺入了他们的身体。
那两只鬼吟身形戛然而止,瞬间化身雕塑一般。
“啊……!师妹,快逃啊!”
凤林现在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点,根本没有留意到叶天已经出手了,快速拿出了两张符纸,一边念咒一边扔了出去。
他本以为扔出去之后,自己会被鬼吟给撕成碎肉了。
可是,扔出去老半天,却依旧没有半点儿反应。
不由得狐疑地四下一打量,却见两只鬼吟竟然一动不动。
而不远处,蒋浩轩也是目瞪口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出手,弄死这个臭道士!”
可是,两只鬼吟依旧一动不动。
凤林的两道符也贴在了鬼吟的身,在他们的身炸开了数个小洞。
但是,有了之前的经验,这种威力的符只能对他们造成普通的伤害,并不足以斩杀鬼吟。
冯珂也是错愕无,看到鬼吟真的不动了,连忙大声喊道:“师兄,快回来。”
虽然不知道这两只鬼吟发生了什么,但是,冯珂现在哪里还不明白,肯定跟叶天有关啊。
“回……回去?”凤林转过头,还没从濒死的处境反应过来。
“大叔,不回来,难道你想被他们当成食物给吃了吗?”
叶天笑着,已经来到了鬼吟面前,下打量着两个鬼吟,啧啧叹息。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这种用剧毒喂食的活人,竟然能够达到活死人的程度。”叶天边欣赏着两个鬼吟,一边摇头晃脑,完全没有半点儿被十余只鬼吟包围的感觉:“虽然这种手法有些残忍,但现在看来,他们已经基本变在敢行尸走肉的存在。”
“嗯,既然如此,那我不客气的收了啊。”
叶天抬起头来,冲着蒋浩轩咧嘴一笑:“哈哈,看在你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的份,我今天可以饶你不死!把你身边的这些鬼吟全部留下,然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艹!”听到叶天的话,蒋浩轩直接跳了起来,指着叶天大声咒骂道:“小玩意,你狂什么狂!你以为你是谁啊!能对付得了两只鬼吟,想跟我叫板?这一次,我可是带了足十三只鬼吟,算是一只一口唾沫,也能把你腐蚀!”
“妈的,今天,不弄死你,我不信蒋!”
“是吗?”叶天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弄死你好了!”
骤然间神情一变。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骇然之色。
凤林现在已经大脑空白地退了回去。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
可是,尤三听到叶天的话,却是猛然间仿佛被雷击了一般,不能置信地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两只鬼吟:“这……这鬼吟怎么会一动不动呢?这种本事,连于家的家主都做不到,他是怎么做到的?”
据尤三所知,这种控制鬼吟的手法诡异至极,如果没有炼制之人亲自传授,根本不可能学会的。
更有甚者,因为这种鬼吟之术已经超越了普通修武者甚至修真者的范畴,如果一旦控制不当,很有可能会失控,被反噬。
当初于家的家主炼制这种鬼吟的时候,前面在试验的过程早死了数百人,最后才炼制出了仅仅二十六只鬼吟。
因为对自己这个外孙非常喜欢,于家的家主更是毫不吝啬的将一半的鬼吟送给了蒋浩轩。
可纵是如此,光是为了控制这十三只鬼吟,当初蒋浩轩跟着于家家主整整闭关了一个月,学习了控制这些鬼吟的方法。
现在,看着叶天一脸淡然的模样,难道这个家伙想要控制住这些鬼吟,为已所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尤三使劲摇着头,除非发生迹,否则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