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却无奈的摇头,“殷氏本就是两两分割,而且我觉得我却是没有能力带好殷氏,倒不如交给副总,高奂平。”
她说这话的时候倒是真心实意,只不过这个男子她却是没有听过,疑问的眼神向陆江北投去。
他给自己一个手势,回房再解释。
郑以沫其实知道,殷茵一直想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否则也不会开创自己的公司,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业。
可是殷氏不同,殷氏是殷家几代的成果,绝对不可能断在她的手里,她一直以为自家父亲只有自己一个女儿。
可是原来一直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高奂平,竟然是自己死去母亲的儿子,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至少现在是如此。
高奂平对于殷家没有妄想,就连殷寒为都一直被蒙在了鼓里。最后得知是在遗嘱中知晓,产业他也有,却全部给了殷茵。
他说自己就是想要给她一个太平,这些钱财,倒是从来不在乎。
高奂平在事业上的成果众人有望目睹,也不会再三十岁做上让殷寒为都要拉扯的结果,最后才知道自己被反咬了一口,输的干干净净。
最开始几月,殷茵觉得他一定是装的,高奂平一定是想要贪图殷家的财产,可是他说了只要自己需要,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出现,帮助他。
因为他是她的哥哥。
郑以沫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满脸的惊讶,她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最后却被陆江北尽数推回。
“想要问什么,立刻去洗澡,一边回答一边说。”
话音刚落郑以沫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让人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
这个男人真的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耍流氓,她双手捂在胸前,“不可能,我才不会让你进来。”
后果自然可以想到,陆江北不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甚至还拿着布开始擦拭起来,他与殷家也算是有一顿渊源。
郑以沫侧过身,水面上的泡沫倒是真好将水下的场景遮的严实,陆江北在一旁看着也甚似有趣。
“他明明也算半个殷家的孩子,殷父不认他,他却还对他……”这便是郑以沫一直觉得可疑的事情,若是殷茵被骗了。
他的大掌并不似她柔弱无力,上面有着很厚重的茧,抚摸在她的身上,却很是舒服。
以沫嘴间泄出呻吟,最后又被掩盖住。
“殷父对他不算坏,只是那个孩子确是所有人都不喜迎入的。”
殷父的妻子李潇潇是个美女,而殷家家大业大,早就树大招风。年轻时的殷寒北不懂,才招来如此的祸害。
李潇潇被抓住失踪了整整一个周,后来寻到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再过不久也就有了身孕,这便是高奂平的身世。
她从小就是天资娇女,怎么会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污渍在身上,自然是决心打掉,可是医生却说她的体质在当初的失踪中,受了极大地伤,若是现在流产,怕是非常不易怀孕。
李潇潇亲口说,自己看着他就觉得恶心。
生下来的第一时间,甚至就想把她捏死,一个刚生产完的母亲,是对这个孩子有着怎样的痛恨?谁人不知。
后来高奂平是被李潇潇的父亲抱养了去,也是一直养在高家。
李潇潇养了许多年才有了身孕怀上了殷茵,可是也是在那次生产中,难产而去。殷茵便是一生下来就没有母亲。
殷寒为知道她怀孕,却不知道那一个周的失踪,消息传出来便是她生了死胎,甚至是高兴的很,也没有去细查。
其实至始至终,殷寒北对他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受苦的是李潇潇,何苦又不是高奂平?所以在后来殷寒北第二次见他的时候,就把他接回了殷家。
却不是说儿子身份,只不过是高家的养子。
殷寒北对他也是亲切,却还是选择在他成年十八岁的当日,告诉了他这个秘密。可是他却告诉他不要自卑,他觉得自己甚是残忍,可是一昧的隐瞒并非是好事。
那个时候的他更是加倍的对殷茵好,他本性便是善良,似乎父母亲的偏执阴狠在他身上都没有遗传到。
殷茵知道后很难接受,她最初认为是高奂平故意骗她,随后在陆江北的插入,才逐渐接受。
而他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高奂平再和陆子晴当日有过最后一次的见面,他看见陆子晴进入了电梯之后就没了动向,随之与殷家有着过多的联系,才调查了出来。
郑以沫微微皱起眉头,殷茵很少向她提及家里的事情,对于其中的点点滴滴不是很了解,但是为何这么大的事情她为何不和自己说说?
“别多想,你现在有着身孕她自然是不想让你分心。”陆江北深深地看着她。
房里散发着沐浴液香氛的气味,于空气融为一体。
她的眉头才舒展开来,自己什么也不懂,知道这么多还不是胡乱的担心。现在殷茵能够放下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自然也是很好的。
“殷茵有自己的想法,倒是这个高奂平真的有你们所说的这么好?”她眼里带着疑惑,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整只手臂都泄露出来,白皙的肤色在空气中散发着光泽。
陆江北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尖更是在上面轻轻的一动,她迅速的将手缩了回来放进水中,娇羞到。
“赶紧出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占我的便宜。”她微微皱起眉头,在热水的蒸发下,脸色很是红润。
一旁的男人却跟着走入了水中,将她紧紧的抱住。
“我们现在结婚吧。”他在她的耳边啃咬,只感觉怀中的娇躯都浑身一颤。
郑以沫却摇头,她知晓陆江北现在根本分身乏术,更何况她并不在乎陆家夫人的头衔,只要两人真正的相爱,便是可以。
“等孩子出来,可以一起见证我们的婚礼。”她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母爱,看着浑圆的肚子,离生产不过二个月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