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邱笙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了不得,难不成一个公司都是她的作品?我们就这么没本事了?”女子身高一米七,高挑妖娆,红色的波浪长发披在肩上,很是妩媚。
她便也是才毕业出来的,从小在学校就被夸奖,心高气傲,如今到新公司却并没有引起上司的注意,真是后悔为什么来了这里。
想到自己的父亲说要给自己推荐一个,上司领导还是个大帅哥,她真是后悔莫及。
剩下的人更是在哪里细细推敲,这个邱笙除了能力好一点,长得也不怎么样,更是不会说话,有什么用?
杨子站在一旁冷着脸,走上去冷声吼道,“这是公司便是靠能力往上爬,你要是有能耐,你也可以让郑姐每日来教你,可是你没有。”
她平日和和气气,和下属打成一团,可是谁都没想到杨子生气起来这么的恐怖,有人可能以为她是在给邱笙打抱不平。
其实她只不过是看不惯所有人对以沫姐的误会,在她心底,她是最为美好的。
郑以沫将手中的档案一一挑选下来,“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公司,有什么难关都可以问我。”她看着邱笙手指上的茧,就如同想起了自己那时的努力。
哪里有什么天才,所谓的天赋,谁不是通过多次的努力实践得来的?
他们两人并没有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杨子之后却还是告诉了她,公司现在对于邱笙是非常的抵触,甚至开始孤立她。
就如同以前在公司,吉帕想要孤立自己一样。
回到家,她在厨房里洗着水果,陆江北在厨房熟练的掂着锅,里面的菜肴色香味美。她咬了咬唇,看着面前的男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最近是不是无聊的很,我特意早点回来便是想着给做饭。”这段时间他在公司非常的忙,连续几日都没有回来,留以沫一人在家中也是无聊的紧。
郑以沫摇摇头,咬着筷子满脸的笑意“最近脑中灵感一现,便不这么想你了。”
两人似乎是越发的肉麻,郑以沫摸着肚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如今健康的在她肚里成长,自己也要变成一个母亲了。
她想起陆江北曾经说过,自己是有父亲的,可是后来,也去世了。
“能和我说说,我父亲的事吗?”她歪着头,双眼里全是期望,她在这个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而如今,自己的孩子就要出来。
陆江北的眼光眺望窗外,顿了好一会才说道,“他很好,对我也很好,”他的思绪被拉得很长,她父亲离世前的哽咽和交代,似乎就在眼前。
他说一看便知晓两人的关系,或许,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丢了自己的心。
“他若是在,看着你现在如今这模样也一定会欢喜的。”陆江北替她擦拭嘴角的饭粒,细细说道。
郑以沫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小声地嘟囔,“什么会欢喜,说不定会替我狠狠地收拾你一顿。”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却还是能从心底里感受到,父亲对自己一定很好。
洗完澡两人回到了卧室,自从怀孕之后两人就很少温存,单单以沫的身子就受不了。
陆江北却兴致勃勃的拿起一本书走进来。
“童话故事”
郑以沫只觉得满脸黑线,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微微皱起眉头,“你想要干什么?”
他端着小板凳坐在一旁,翻开手上的书,“听说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可以听懂故事,我给他讲来听听。”
郑以沫哭笑不得,任凭他在那里讲着,自己倒是翻起了一旁的设计杂志。
“黑玫”两字映入眼帘,这段时日她似乎很是火热,短短三十岁竟然获得了全球举办的设计大赛亚军,这对于设计师而言,是何等的光荣。
更何况她的设计风格更是她最为喜欢的。
她将书放在一旁想要睡觉,却觉得脸上有着湿热的呼吸声,随即立刻睁眼,与他四目相对。
“赶紧睡觉,”他似乎还有点事,交代完毕之后就离开了。
——
早晨,她被窗外的鸟雀给叫醒,伸手一触碰,身旁的床单似乎都已泛着凉气,她闲的正自在,不想多去惹麻烦。
“郑小姐,殷小姐来电话说子彤等一会就送到了。”李嫂在这里许久,对于季子彤还是知晓一二,更是明白郑以沫对她的愧疚。
提到季子彤,她便起身收拾东西。
今日是要带子彤去游乐场的,虽然她并不能够玩什么,可是简单地儿童项目还是可以啊,想到这里便将季子彤约了出来。
她穿着简约的牛仔裤,一件单薄的风衣来到了大厅,正好和殷茵两人撞见。
“以沫,明日我再来接她。”她交代着,提起手中的公文包和季子彤告别之后就离开。
季子彤跟着她身后走了几步,面带不舍喊着再见。
随后就拉着郑以沫的手叫着要喝以沫煮的粥,李嫂在一旁哭笑不得,原来女孩子就可以变得如此的快了。
她抬头看了一下时间还早,便到厨房去将姜蒜一一切好,再加上洗净的海鲜,如此熬制的一锅粥鲜嫩软糯,更是可口。
“你以前不是说我的粥很是丑,看着就没有胃口吗。”随后厨房的事情就交给了李嫂,她拉着子彤的手往客厅上走去。
客厅上摆着的是鲜嫩欲滴的玫瑰花,上面还有着些许的露珠,显然是刚摆放不久。
可是位置却不太对,郑以沫拿起剪刀开始修剪一边和季子彤说着闲话。
这个时候季子彤倒是像个孩子,歪着头装傻,“没有啊,我记得我曾经和茵茵说过,以沫姐做的吃的最好吃了。”
她有着小小的酒窝,笑起来很是甜美。
郑以沫手上拿着剪刀,与她隔得稍微远了一点,可是两人之间温馨的氛围倒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花枝被修剪的很整齐,最后再被一一放置在花瓶中,花瓶模样很是细腻,上面的雕刻与花纹纵然郑以沫稍有研究,却还是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