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你的心上人?白枫快过来跟我说说。”她一招手,白枫也跟着走到了她的身边,郑以沫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两个活宝。
她觉得白枫和霍母才是亲手的吧,这个霍祁深,怎么看也不像啊,她歪着头打量,却不知道自己这可爱的模样早已落入旁人的眼光。
“阿姨,以沫她嗓子受了伤所以现在还不能说话,”霍宅的人并不多,除去必要的看守,宅子空的吓人,在场的就只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看似是白枫的母亲,两人看上去像极了。
霍母这个时候神情才作似安静下来,她皱了皱眉头,“可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快过来看看乖孙子有没有什么事。”
郑以沫浑身一怔,面带难色的看着霍祁深,他竟然也没有告诉霍母,孩子是不她的?她气得跺了跺脚,现在说不上话,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谁知站在一旁的霍祁深非但一句话不解释,面带笑意的将郑以沫推了过去,“母亲,这便是以沫,身子还不是很好,你可不要瞎折腾。”
这几句话虽然看似埋汰,却可以看出霍祁深和她的母亲关系很好,郑以沫眼神微微一亮,随即又想起了陆江北曾经说过,现在的陆家主母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就连殷茵都说两人关系十分不好。
想到此处,郑以沫的脸色黯淡了几分,可是霍家过年的气氛却是很浓郁,一整夜大家都在欢声笑语中路过。
霍母似乎心情极好,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霍祁深不知几时离开,她将郑以沫单独叫在跟前,拿过她的手放在掌心一阵翻开。
“以沫一看就是面带福气之人,我家深儿能够娶了你定是他的福分,”不知道为什么,霍母似乎就是觉得自己的孩子娶不到媳妇一般。
郑以沫深吸一口气,她眉头紧皱,眼神着急的看着一旁的白枫,可是白枫这个时候明显酒喝多了在一旁醉的不行。
她拿着手里的一个手镯,光滑且圆润,她看了一眼便觉得必定不是凡品。谁知霍母一个劲的拉着她的手,就像是要给她套进去手腕去。
郑以沫一看这可不得了,谁知霍母继续说道,“这个是手镯是霍家传给媳妇的,虽然你现在还未过门,可是深儿实在是喜欢你的紧,更何况我也很喜欢啊。”
她就快翻白眼,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话,怎么就喜欢自己喜欢的很。她嗓音没有完全恢复,“不不不……”只能够说出一个不字。
“以沫不用推脱,深儿已经跟我提过你们的婚事,再过不久,你就是我霍家正式的媳妇了,”霍母面带喜色,郑以沫觉得这个人力气可真大,硬生生的将手镯给带了进去。
她面带难色,现在没有办法解释,以后要是怪罪在她的身上,那可怎么办?谁知身后的白枫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以沫你就放心吧,我从来没有见过霍先生对谁这么好,而且你人也好,听他说,你还是鼎鼎有名的大设计师。”
她脸色红晕,看上去晕晕沉沉的,谁知说起话来竟然还是一套一套的,她开始对着霍母絮絮叨叨,说着以前霍祁深告诉他的事情。
以沫小脸煞白,似乎两人的关系还真的不错,她竟然听到,霍祁深早在几个月前就说出对她有意思的话来,她又气又急,只好将放在桌面的枣糕一口放进嘴里发泄的咬着。
陆城寒着脸,眉头紧皱,最近陆家生事,陆江北还做出这样的事情,公司还算安定,可是外面的传闻沸沸扬扬,让他怎么能够出气。
“你竟然能一次次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一旁是陆青青娇柔的哭泣声,青青是他看着长大的,虽说资质不够,可是对他们却还是贴心。
陆江东站在一旁,面色难堪的紧,之前那件事情父亲将他手上所有的事物都给收回,甚至现在就连想出门,所有的卡都被没收了。
“你就不怕……”陆城的眼神一紧,看着陆江北里带着捉摸不透,明明之前达成一致,现在闹成这样他也着实猜不透。
室内一片安静,陆母站在台阶处,一脸的凶狠。明明这个陆江北犯下如此大的事情,陆城这个老不死说几句算了,结果自己的儿子就因为挪用了一点小钱,就被骂成这样,她咬牙切齿。
“江北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一直和父亲唱反调呢?”她面色似乎有一点不满,切了一杯茶放在了陆城手里,他有了台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陆江北脸色冰冷,以沫消失了,从陆氏出来之后就查不到她的人,他便想起殷茵的话,“你定会后悔的。”
是的,他现在就后悔,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若是以沫有什么好歹,他要该怎么办。
他调头便离开,也不顾身后人的咒骂。
“你……你要是走了就别回来。”陆城说着狠话,可是现在他再也不是一二十年前如狼似虎的年级,陆氏有陆江北在,带来的利益是谁都不能够想到的。
陆母身上裹着厚实的貂皮,眉目间皆是传情之色,她给自己的儿子投来示意,陆江东立刻笑着走过来,给他按摩捶背。
“你还敢过来?给我滚出去面壁思过。”陆城本就生气,看着面前的陆江东更是怒火中天,他手掌狠狠地一拍,面上的玻璃仿佛都在颤栗。
吓得一旁的一对母子心里发颤,陆母贴心的走过来娇笑道,“老公,你这又是何必生气呢,江北自是优秀就是脾气难训了一些,你也就不要生气了。”
她倒是会哄得陆城开心,否则也不会在陆家主母上待那么久,虽说这避免不了她家族背后的势力,可陆城却对她也算是够意思。
就算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却从来不会带到家里来。
陆城甩袖出门,整个除夕,家里却只有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