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玄妙,只要进入葵幽,那就等于脱离上阳学宫管辖范围。别人能等,司徒猛等不了了,这才按照司徒浩然示意,领着小弟马巨额,摆出司徒家族身份,以俗世身份,找上萧城解决私人恩怨。
萧城不是学宫之人了,离开学宫管辖范围,法琉璃虽是他朋友,但并没有发表公开声明,说是不许他人向萧城寻仇,这样一来,司徒猛此时光明正大出现在萧城面前,就是题中应有之意了。
司徒家族丢脸丢的很大,司徒浩然的意思是,吸引百姓注意,司徒猛光明正大的打死萧城,这样就竖立起少主的威望,挽回司徒家族的面子。司徒浩然是绝不会明面出手的,他暗中坐镇即可。
光明正大决斗,萧城不敌身死,这谁也怪不到司徒家族头上。打的好一副算盘。
司徒猛做好了萧城避战的准备,准备了一大堆讥讽之语,不想,萧城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且要求先大吃一顿有力气再战斗,司徒猛被他这样的反应镇住了,感觉不可思议。
看到司徒猛一脸见鬼的神情,萧城不屑的一笑,朗声道:“不用你请客,你摆出这么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来干什么?掌柜的,将你们酒楼的招牌菜都给我端上来,好酒也抬出来,大爷我吃饱喝足,活杀了司徒猛给此城父老看看”。
胖老板在外面听着这话,只觉着脚底发软,额头都是冷汗。
“死胖子,没听到萧城所言吗?快点摆上酒菜,本少主仁慈,不能让他做个饿死鬼”。司徒猛死盯着萧城,憋着气喊出这么一句来。
“得令,快,快,通知后厨,所有招牌菜都做上一份。要王大厨亲自掌勺,不许怠慢,快去”。
望月楼周边围满了百姓,看热闹看的很来劲。一看望月楼老板踢着小伙计的滑稽样子,齐齐爆笑。
对萧城、司徒猛这两个名字,修士们都清楚。而修士和俗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这里的百姓,都认识一两个高人的,离上阳学宫又很近,自然知道这场面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远。‘司徒家族当代继承者司徒猛,和萧城要公开决斗了’的消息,闪电般辐射向周边。望月楼门前人山人海,都伸长脖子,看着酒楼中对坐对峙的两名男子,议论纷纷。
“王大爷,你老也来凑热闹?别把老胳膊老腿挤伤了”。
“滚蛋,老李家的小兔崽子,敢这样咒你大爷?找打…”。老头举着拐杖狂揍小伙子,小伙子一边抱着脑袋一边跑,口中埋怨:“大爷,你老的脾气太火爆了,也不知道大妈怎么忍受的…?”
“你还说,我打!”老头气疯了,周边之人狂笑。
“娘亲,那个人就是司徒家少主吧?果然好威风,你看他身上,每一件饰物都是宝物呢”。
“宝贝闺女,一会你往前挤…,要是能让司徒家少主相中,一辈子就妥了…”。
“娘,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干呢…”。美貌小姑娘不依的撒娇,但还是下意识的向前挤,混没有看穿着简单衣物看起来很寒碜的萧城一眼。
在老百姓眼中,惹了司徒家的人,必死无疑,萧城要完蛋了。
不过,也有记着萧城的。
“马兄,那个被司徒少主堵住的男子,莫不是做出赚钱歌,在上阳学宫敲诈过司徒长老和司徒少主的萧城?他怎么这么倒霉,这里可不是上阳学宫,没有云罗宗师护他,他这把惨了”。
“老弟,这些修士间的恩怨错综复杂,咱们看热闹就是,管那么多干吗?”
“马兄之言有理”。……………
不过数柱*夫,流水般的菜品端来,伙计们急急整理桌案,将珍馐美味摆满。
萧城扔出一锭金元宝,小伙计忙收下。
门外看热闹的小姑娘眼睛齐齐放光,此时才晓得,此人也是一金主,顿时,神情变了。
萧城不管对面阴森注视自己的司徒猛,一眼都不看毕恭毕敬站在司徒猛身后的马巨额,放开肚皮,胡吃海塞一通。一边吃,一边灌酒,看那样子,好像真的想做一个饱死鬼。
“萧城,别噎死你!”司徒猛说话了。
“闭嘴,岂不知食不言寝不语?你还司徒家少主?我看你就是一粗人、野蛮人,不懂规矩!”灌下一杯美酒,萧城骤然厉喝一声,将司徒猛气的差点掀桌子大打出手。
不过,葵幽城主司徒金在族内多少有点威望,这面子要给。打个小伙计也就算了,要是将望月楼砸了,会给族人留下不懂事的印象。要知道,继承者要是得不得到大多数人拥护,地位也不是特别保险的。司徒猛不想因为此事将司徒金得罪深了。他强忍怒气,指指萧城,怒哼一声,真就不说话了。
萧城暗中冷笑起来。“就知道你小子不敢在此大打出手,怎么样,瘪茄子了吧?”
半个时辰,萧城就没停口,桌面一片狼藉,空了十坛酒水,萧城的眼睛却越来越亮。他可没有运转玄功驱逐酒精,这海量震惊了所有人,不少男子在外面都露出敬佩神色。
食量如牛酒量似海,豪气惊天硬骨如钢,这个男子不简单!这是人们心头的印象。
吃了几枚鲜果,萧城酒足饭饱,惬意的拍拍肚皮,指指马巨额和司徒猛。“我一对二打你们俩,有种跟着我出城”。
“狂妄至极,就凭你?”司徒猛一脚将椅子踢碎,指着萧城怒吼。
“怎么,你不服啊?不服就过来,看我今日替天行道,斩杀你们这两个人族败类”。
“住口,萧城,不用你牙尖嘴利的,一会我就将你打成肉泥”。司徒猛大怒。
“我呸,吹牛皮不打草稿,就凭你们两个瘪三?来吧,今天让你们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萧城骂骂咧咧的当先而行,向着城东门走去。
轰隆一下,此城炸锅了。
数十万百姓蜂拥聚集,跟在三人身后涌出城门。
看着护城河外空地上的三个人,民众们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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