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当下的秦天的话,恐怕也只有妖孽二字合情合理了,毕竟此时秦天实在是太强了,完全没有办法用常理来形容,几乎是突破了这片空间的约束力!
“秦!别急!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安什么好心!我来了!”一瞬之后,火焰王子的声音也是在突然间响了起来。
秦天闻言朝那边看了过去,赫然便发现火焰王子带着之前的那帮衣着原始的原住民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当场。
且看起来此时的这帮原住民对火焰王子言听计从,至于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天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在当下,这些事情也不是过于的重要,秦天也没多问什么。
紧接着,火焰王子加入战场,对上了几头魔兽,那些原住民也像是不要命一般的扑了过来,同时颤抖住了几头魔兽,秦天的压力在一瞬间也是变得轻松了不少。
“你们疯了?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滚!”一旁的查里克见到这一幕几乎是瑕疵欲裂,不甘的看向众多衣着原始的原住民怒吼了起来。可这帮原住民却仿佛置若未闻一般,完全不去搭理查克里,一时间,查克里的处境也是十分的尴尬,犹豫自己伤势的缘故,他也完全没有办法限制这帮原住民的行动力,
只能是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幕幕。
久而久之,那帮浩浩荡荡的魔兽开始变得节节败退了起来,查克里自然是将现状尽收到了眼中,一种不好的预感也是陡然间从他的内心深处升了起来。
到了此刻,查克里心思翻转,一瞬的时间便做出了抉择,开始慢慢朝后退了起来,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当场的情况已然是十分明了了,查克里之前的预谋几乎是全部告破,他所下的这一盘棋也是满盘皆输……然而秦天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之前火焰王子带着众多原住民赶到的时候,秦天便已经料想到了此时查克里的动作,所以在一瞬间,秦天也是猛地飞身到了他的近前
。
“现在想跑是不是有些太晚了?”秦天面无表情的说道,查克里闻言却是冷汗直流,汗水留下的时候甚至是打湿了他的衣裳,一种无力之感陡然而生……
“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片刻后,查克里焦急出声。刚说完之后,查克里边猛地跪在了秦天的面前,似乎他也是察觉到了自己此时说的事情有些不妥,毕竟在之前的时候,撒下的弥天大慌,可不是此时能用一两句求饶的话
就可以弥补的。对于查克里来说,秦天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同情之心,因为目前所造成的一切,都是这个家伙咎由自取,再加上他本身就是魔族之人,再遇上秦天的时候完全没有活路可言
。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不能将守卫者所处的位置说清楚的话,就直接去死吧。”秦天手持神剑,冷冷的架在了查克里的脖子之上出声说道。“在西边!在西边的一个禁区里面!那里面有很多未知的生物!同时也是有着一定的机缘所在!之前扭曲空间的能力我就是从那里得来的!但是得付出一定大的风险!”查
克里急忙出声。
“照你这么说,守卫者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秦天闻言反问道。
“不不不,事情不是这样的,那里的生物好像并不会攻击那守卫者!我亲眼见到过!守卫这与那个禁区的生物共同生存在一起!”查克里说道。
“西边对吗?差不多多远的路程?”随后,秦天再次确认到。
查克里闻言,有了短暂一瞬间的停顿,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秦天的问题,显然他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似乎是看到了死神,马上就会收走他的性命一般。但是在当下,查克里又别无其他选择,只能是直面回答秦天的问题,因为若不能直接回答的话,秦天恐怕将会在第一时间动手。反而回答的话,说不准秦天还会网开一面
,从而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这显然是抱有一种侥幸的心里,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此地到底还有没有你们魔族之人的势力?”秦天再次冷声开口问道。“没有!没有!之前我说的都是虚构的!此地魔族中人只有我一个!因为按照原本的计划来看,对付那重伤的守卫者,我一人足矣!况且这次还带了这么多的魔兽前来!”
查克里解释道,井井有条。
“最后一个问题。”突然间,秦天嘴角微扬,戏虐的看着眼前这个欺骗过自己的魔头说了起来。
“你问!你问!只要我知道!定然会如实回答!就算是让我日后当牛做马都行!”查克里慌张的说道。
“你想怎么死?”秦天再次出声。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啊!”听到此刻,查克里面如死灰,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光彩可言。“我有说过你将事情说出来就不杀你吗?”秦天淡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同时,辰剑也是缓慢催动,只要秦天手中的力道在重上一分,想必便能彻底的了解掉这个家伙的性命
。
眼见毫无生还的可能,查克里也是激发了他最后一丝的兽性,大声叫喊了起来。
“魔王欧比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将会不得好死!”
待到查克里还打算叫骂什么的时候,秦天已然是有了动作,辰剑轻轻一划,查克里瞬间暴死当场,脑袋都是重重的滚向了一旁不远处。
查克里死,秦天自然是将注意力放回到了自己的身后,看向了与那些魔兽争斗的火焰王子与那人数众多的原住民。
由于这些原住民实力较为低微的缘故,当下并不是这些魔兽的对手,所以在刚才争斗的时候也是造成了很多的伤亡。但好在他们人多,所以这也就导致了那帮魔兽此时的状态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个个都是浑身浴血,或轻或重的有了一些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