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朗匍匐在地,嘴角流出的一丝丝鲜血,混合唾液流到了地上:“咳!咳!什么...什么问题?”
“最近军方是不是送了一批人质来到金三角?”
佐朗浑身一颤,军方?哪个军方?
陈奇探出了身子,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是不是想和我玩心眼?华夏军方最近与金三角有不少来往吧?别说你不知道这些事情。”
佐朗快速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睛眨了眨,心中不停打鼓,华夏军方?
最近的确有华夏的高级将领秘密来到金三角,至于具体什么事情,他一个小小的外围毒枭,怎么可能会知道?
“叶...叶先生,这种事情,我一个小小头目,怎么可能知道?”
陈奇一脚踹了出去,将他踹了一个翻身,冷冷道:“那谁知道?”
佐朗哭丧着脸,惨嚎道:“别!别打!整个金三角只有帕华先生才有资格与华夏军方的将领接触啊。”
“哪个帕华先生?”陈奇目光微凝,听起来这个帕华先生应该是重要人物。
“帕...帕华船....”一提到这个名字,佐朗眼神中透着极为恐惧的神色。
帕华船?陈奇默默重复了一句,没有听说过,难道是金三角新上位的军阀?
“在哪能找到他?”
“在...在....我也不知道啊....”佐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道,巧不巧的他现在竟然毒瘾犯了,浑身痒的难受,拼命在地上蠕动。
佐朗真的不清楚华夏军方派人来干什么。
而且帕华船是金三角背后真正的掌控者,他的老巢,佐朗更不可能知道。
陈奇看着佐朗那个熊样,心里腻歪的很,忍不住又是一脚踹到他身上。
“咔嚓!”
这一脚直接踹断了佐朗两根肋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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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他连毒瘾都顾不上了,惨叫道:“叶爷!叶爷!爷爷!我是真不知道,您就饶了我吧。”
“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陈奇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手下勾了勾手指。
一名血剑队员立即意会,掏出手枪卡塔一声上了膛,顶在佐朗脑袋上。
没有什么比一杆上了膛的枪抵在脑袋,让人感到恐惧的事情了。
本来打算有所保留的佐朗立即尖叫道:“我只知道,帕华先生常常出没在湄公河东岸。”
陈奇怒了,一把将佐朗拽了起来,重重打了两个嘴巴子:“湄公河长有4000多公里,东岸在哪?你玩我呢?”
对于这种毒贩子,陈奇没有任何怜悯,两个嘴巴子,差点把满嘴牙都打掉。
佐朗的脸颊立即就瘪了,拼命捂着嘴,一汩汩鲜血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他支支唔唔地叫道:“沙鱼岛!帕华先生经常会去沙鱼岛。”
“哼!早说不就没事了。”陈奇一甩手把他扔了出去。
黑鱼岛?陈奇听说过,小岛位于金三角内腹接近中心的地方,是当地渔民路过时经常休息的小岛,现在已经渐渐形成了不小的人群居住规模。
“怎么能和帕华船接上头?”陈奇不耐烦地继续问道。
趴在地上的佐朗眼珠子转了转,若是他再有隐瞒恐怕会死的很惨,不由弱弱地说道:“我卖出去的毒品除了自己种,其它都会从一个名叫依莱的手里进货,他是帕华先生的人,通过他就能找到帕华船。”
这一次没等陈奇继续问,佐朗便主动交待,依莱常年住在沙鱼岛,是很多毒品大享的中间人,也是帕华船手下大将之一,控制着整个金三角四成以上的毒品买卖。
“叶爷!我什么都说了,你就放了我吧。”佐朗捂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奇。
陈奇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情报,据他分析和推测,如果有人将‘人质’送到金三角,极有可能会经过什么帕华船的手,唯今之际只有去金三角内腹走一趟了。
“放了你?”陈奇玩味地笑了笑,同时架起了二郎腿,悠悠说道:“那你得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佐朗目光一呆,当他意识到不妙的时候,一把黑色短刀已经洞穿了他的喉咙。
“噗嗤!”
“嗬嗬....”
血箭飚飞,佐朗捂着喉咙,眼珠渐渐泛白,紧接着脑袋一歪,彻底没了气息。
佐朗的手下看到将军死了,立即炸窝,准备奋起反抗。
可惜,在四名血剑队员的镇压之下,没有翻出什么大的浪花便全部伏诛。
院子里,转眼间就变得静悄悄,除了一地的死尸外,便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恶心味道。
陈奇皱了皱眉头,淡淡说道:“一把火全烧了!”
“是!”四名血剑队员快步离开,从仓库找到了几桶汽油,沿着院子淋了一个遍。
十几分钟后,陈奇等人再次改变妆容,离开了将军府,朝着湄公河岸行去。
他们身后的佐朗将军府,渐渐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越烧越旺,映的整个喀什镇都一片通红。
陈奇买了一条渔船,打听到了沙鱼岛的方位,然后沿着河流缓缓行去。
喀什镇距离沙鱼岛只有六十多公里,以他们这只渔船的速度,需要大约两小时左右才能到达。
陈奇命令方大通带着血剑小队分散行动,向沙鱼岛汇合。
沙鱼岛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渔民,更适合掩盖身份。
而陈奇和四名血剑队员也适时地化妆成了渔民,准备借道沙鱼岛。
当陈奇到达沙鱼岛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气氛很严肃,并没有传闻中那样轻松和热闹,反而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毒贩。
每一个上岛的渔民都会接受盘查,如果有可疑人物,立即就会被抓起来。
陈奇一看这种情况,正准备偷偷施展轻功潜进去,却突然发现不远处走着一道很熟悉的背影。
从背影来看,这是一名男子。
男子戴着普通的打渔斗笠,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帆布工作衣,乍一眼看去,与普通渔民并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陈奇看到他后,却偏偏就有一种古怪的熟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