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久哭累了,这才强撑起身子下地。
把房门落了锁,确定那个男人不会再回来,她才辗转去了浴室,这一身烟酒味,身上那个男人的痕迹又还在,她非好好洗洗不可。
凌晨两点多,她才拖着沉甸甸的身子走出酒店的大门。
回家的一路胃部疼痛难忍,朝小久知道那是纵酒过度的结果。却还是强撑着,直到走至公寓楼下的花园,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在草丛边上扶着长椅,干呕起来。
奈何这会肚子空空,除了酸水啥都吐不出来。
吐完她又在长椅上缓了好一会,不适的感觉才好了些许。
也不着急着上楼了,反正家里一个人影也没有,跟在这没什么两样。
于是乎朝小久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抬头看着茫茫夜色,漫天的星辰映照着她落寞和狼狈。
忽然又想起那个行踪不定的男人了,混蛋!朝小久边拽着自己的衣角边说,眼眶迅速起了一层水雾,这么久了还不出现,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是真的要丢下她不管了吗?7;150838099433546还是说,眼下他正搂着那个女人和儿子睡得正香呢?
诸多的猜疑和嫉恨浮上心头,朝小久的眼泪更是流不停了。
......
半个小时后,她才慢悠悠地上楼去。
拿了钥匙去开门,她推门而入。
房间里头如她所料,黑漆漆的一片。
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她一直不愿回家的原因呐。
伸手去按开关,身后在这时却有一股热源朝她贴了过来,熟悉的味道夹杂着烟草的气息充斥在鼻尖,朝小久一惊,手中的钥匙啪一声落在地上。
他,回来了?
“阎宸?”即便心里很确定,但她还是叫了一声。
男人没有应她,只是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不放,手蛮横地箍紧她纤细的腰身不放,接着一个使力,他把她推到玄关边的矮柜上,任由她趴着,这边手探到她的裙底去。
朝小久慌了,想翻过身来,肩膀却又被那男人推了回去,她的小脸再一次和玄关的矮柜来了个亲密接触。
“阎宸,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我不舒服。”她挣扎着说。
却没能让男人停下动作。
在一阵拉链下滑的刺耳声音后,男人硬生生地顶了进去,火辣辣的痛感让朝小久瞬间抽了口凉气!
可恶的混蛋!
朝小久恼了,他们可是闹了一个多月的别扭啊,那个女人的事情他都还没向她交代过半句,一回来就这样?他把她当什么了?
“阎宸,你个日了狗的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着,一张小嘴骂骂咧咧,双腿却被那男人抵得分得更开了。衣服被他从背后掀开,胸衣的暗扣在这时一松,她胸前的浑圆被男人的大手罩着,然后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背上。
朝小久很快发现阎宸有些不对劲了,那不是吻,那是撕咬,埋进她身体的动作又快又恨,带着恨意,像是在惩罚她似的。
他在生气什么?该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吗?
一个小时后......
朝小久腿都站麻了,男人却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你够了没有?”瘫软无力地趴在玄关上,朝小久有气无力地说。
在这一声后,男人才良心发现似的,抽身而出。
扳过瘫软无力的她,他把她弄到床上去。
朝小久软绵绵的身子才刚陷到床单里,男人高大的身子就欺压上来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分身又一次埋到她的身体里去。
朝小久实在没力气,也就任他折腾了。
男人捣弄了一会,似乎是嫌挂在她身上的衣服碍眼,又去掀她的衣服。
光洁的身子露了出来。
卧室里虽然没有开灯,但这么近的距离,她身上零零星星的暧昧红痕,阎宸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眼神骤然凛冽了下来,他的动作更是狠厉了。
“疼!我疼!混蛋,你...你轻点!”朝小久喊,眼泪噗噗往下掉。
疼?阎宸冷笑,再疼,有他疼吗?
他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每天脑子里都是她,怕她担心,他让秦战封锁了他受伤的一切消息。
好不容易身体好转了,他提前出院,却在回去的路上接到沈言的电话。
沈言在电话里的口气很不好,说朝小久在ktv里失踪了,要他赶紧过来......
到底没有继续下去,阎宸从她身体里抽出。
辗转去了窗前。
朝小久这才伸出手去扯了条被褥往自己身上盖。
黑暗中,男人点燃了一支烟,火光明明灭灭间,男人开口了:“晚上我去找你了!可是沈言的女人却说你失踪了。”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冷意。
跟能冻住人似的,朝小久瞬间觉得背脊骨一阵发凉。
伸手去把床头灯打开,她想看清楚眼下男人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干嘛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随着噼啪的一声,卧室瞬间亮了。
满室的亮堂,映得眼前的男人十分骇人,朝小久直接就被吓出一身冷汗了,她曾几何时见过阎宸这幅样子呢,衣着凌乱,面容阴冷,眼睛带着嗜血的光芒,跟要吃人似的。
“后来去调了监控,你猜我看到什么?”
阎宸边吐着烟雾边看她,像要把她看进心里去似的。
朝小久心里很慌,他,他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想张嘴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总,总不能告诉她,她喝醉酒了,然后被一个跟她前男友很像的男人带到酒店去了吧?
索性闭嘴,什么也不说。
“我在闭路电视里,看到萧乾抱着你,走出ktv的大门。”阎宸接着说,语调看似平静,但听在朝小久耳朵里,却阴森至极。
想起在酒店里那男人对她做的一切,朝小久几乎是脱口而出:“他不是萧乾!”似乎想到什么,她大惊失色:“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萧乾这个人?”
阎宸冷笑,掐熄了烟头:“当年你们爱的死去活来,整个京都无人不知,我又何尝不知道?”他说,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如今他回来了,你就想着跟他再续前缘了是不是?可是小久,你又把我置之何地呢?”
被这样质疑误会,朝小久的眼眶暮地通红:“我没有,”她解释,“我喝醉了,连被他带上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那个男人不是萧乾,萧乾已经死了,只是人有相似而已,你相信我,我跟他什么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