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我觉得军主还是太过拘谨,以九州军的军力,推翻幕府是翻掌之间的事情。 管他什么大名反对,全部扔到江户湾喂鱼好了!”
华夏会的社员从楚云的府邸出来以后,仍然在讨论楚云的态度。
“为了实现我们华夏会的奋斗目标,我看在九州军向幕府施压以后,我们必须要改变扩大我们活动的方式,尽可能地扩大我们的影响力。我们华夏会目前才两万社员,还不足以让军主阁下动心。”田成一说道。
“田桑你有什么好法子在幕府的监视下增加我们华夏会的成员么?”有华夏会的社员问道。
“从南京城到京城这一段时间,见到了九州军的手段以后,我有很多新的想法。我们以前拉拢的是对幕府不满的人,所以到现在只有两万社员。以后我们不但要争取对幕府不满的人,而且还要争取下层的武士、商人、矿工、农民这些立人士,他们才是主体。”
“而且我们华夏会的活动方式不能停留在发表演说、在报纸抨击幕府的形式,还要刺杀、袭击大名、带领百姓闹事,引发百姓对幕府的不满!”
田成一经过在华夏的经历,有了新的想法。
“刺杀幕府官员和袭击大名,这可是死罪!”华夏会的社员瞳孔一缩。
他们以前采取演说、发报的形式,已经波及了一批人被德川幕府关押入狱,要是采用更加激进的手段……
“东京学堂的先生说过,做这种事情总是要有人流血的,我们当初成立这个会社,本来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田成一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要是诸位没有这个胆量,去做德川幕府的走狗好了!”
“我等愿意和田桑成大事!”几个华夏会的社员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
能够与田成一到这里来的,绝对都是华夏会的骨干,他们流亡在华夏,对幕府恨意更深。
“好,等我们返回江户城,监牢里面的同伴出狱以后,我们尝试一下使用更加激进的手段来打击幕府嚣张的气焰。”
楚云回京以后,只觉得更加繁忙,先是召见了六部的官员,然后是西线战场的将领、南线战场的将领,还有东瀛华夏会的成员。
等到东瀛华夏会的人离开府邸以后,天色几乎暗了下来。虽然还有人在求见,楚云拒绝了他们,让他们去寻找相应负责的人好了。自己又不是铁人,要是什么事情都要操心,岂不是要和诸葛亮一样劳累而死。
楚云回到了后院,见到柳如是正提着一壶热水要进艾拉的房间。
“军主大人。”柳如是见到楚云,施礼道。
“辛苦你了,将水壶交给我,让我带进去吧。”楚云说道。
“是。”柳如是递给了楚云,见到楚云这样的身份还这么客气,而且还亲自提着热水壶进去,总觉得不可思议。
楚云进入艾拉的房间,发现她只是坐在书桌前方低头看书,还没有意识到楚云进来:“柳妹妹,你将热水壶放在床边好了,待会儿我亲自为军主沐足。”
楚云将水壶放在了床边,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来。
“啊!”艾拉一声惊呼,发现是楚云以后满脸绯红,双手搂住了楚云的脖子。
“乖乖坐在床,今日为夫亲自帮你洗脚。”楚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边,然后取来铜盆,将热水倒入其,用指尖试了试铜盆的水温。
“军主让我来服侍您。”艾拉想要起身,但又被楚云有力的双手按住。
“这是命令。”楚云不容质疑地说道。
艾拉一只手扶着床边的木架,玉足被楚云握在手,俏脸鲜红欲滴。
“都是要当孩子他娘的人了,还这么害羞。”楚云调侃道。
“我……”艾拉想要争辩,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在看什么书呢?这么入迷。”楚云问道。
“罗贯的《三国志通俗演义》,面记载的诸葛亮、曹操等人都好厉害,我看到了孔明借东风那里,人真的可以借东风吗?”艾拉津津有味地说道。
“傻瓜,你都是什么时代的人了,还问这样的话,我们华夏有千年不传的秘法,当然是可以借东风的了。”楚云认真地说道。
“真的?是用了什么样的原理?我记得在科学院里面没有类似的研究啊。要是有这种能力,我们可以让大帆船在无风带也能来去自如。”艾拉有些疑惑,不过见到楚云微微扬的嘴角,知道楚云在逗她,“军主真是坏人……”
“我不坏的话,孩子是怎么来的?而且还要一直坏下去,起码要生十个八个才行。我们华夏现在不是养不起那么多人,而是人口不够充实广袤的领土。”楚云说道。
“谁要生十个八个了……”艾拉低声嘟囔。
“嗯?”楚云加大了按摩的力度。
“艾拉知错了,军主想要生多少个都行!”艾拉赶紧说道。
“最近几天有很多事情,而且京城鱼龙混杂,所以才没有让你出去。一直待在后院也不是一件好事,有空可以出去走一走,这样对身子好一些。”楚云说道。
“军主可以抽出一天的来陪我么……”艾拉迟疑地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六部在我前去南洋那么长的时间内都能够运转如常,只是刚刚返回京城的时候较繁忙而已。”楚云说道。
远在江户湾横滨港的郑芝龙收到了楚云的命令以后,立刻派出大使向幕府施压。幕府在横滨租界的压力下,几经犹豫,还是被迫释放了关押的东瀛华夏会的社员。
这年深秋,滞留在京城的东瀛华夏会核心社员返回了横滨港,并开始使用更加激进的手段反对幕府的统治。随着后来的九州军派出更多人前去暗经营东瀛,掀开了“脱夷入华”运动的帷幕——来自于1840年某个华夏有名的历史学家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