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呵呵,大侠,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你们是来……”孟晚舟抬手就是一拳,说话的这个保镖直接变成了熊猫眼:“对,缘分,为了缘分,我今天要好好揍你们一顿,一个都别想跑啊!”
几人瞬间被吓坏了:“别别别,大侠,我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婴儿,中间还有美若天仙的老婆,您就高抬贵手绕我们的狗命吧!”
前面那两句好说,但最后这句……谁忍了谁就是孙子,他们这长相都有美若天仙的老婆,可他孟晚舟这么英明神武的居然还是单身汉?想想就生气啊。
一生气,他就动手了,一时间,包间门口回荡着几个保镖痛苦的惨叫声,经久不衰……直到门开了,果然出来的也是孟晚舟的老熟人,秦明:“呦呵,秦大少爷,这么巧啊?”
秦明看到孟晚舟的那一瞬间,吓得脸都白了,掉头就跑,可还没走两步就被孟晚舟抓住了后衣领:“别急着跑啊,我有那么吓人吗?”
“大爷,我又在哪儿得罪您了?”孟晚舟冷笑了一声:“你说呢?里面的女人叫过我老公,你记得吧?”
秦明想到这里,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这脑子一热,把一个大神得罪到底了:“你差点睡了我的女人,你自己说吧,我要怎么惩罚你。”
秦明听到这里,也顾不上自己尊贵的身份了,直接跪在了地上:“大爷饶命。”江若涵看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无语,她原本还想出手帮帮忙,可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见了孟晚舟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吓得连跑都不知道了。
“饶命?你倒是告诉我,你的所作所为要我怎么能绕得了你。”看他这面色惨白,衣衫整齐的显然还没有对樱,井千雪动手,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我来得及时。”
“这是我身上的银行卡,现在孝敬给您,这是我的名牌手机,您也拿去。我只求您能放过我一条小命。”孟晚舟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现在,和你的四个手下团成团,给我滚出我的视线。”
秦明听到这话,二话没说,马上团成了一团,就地十八滚,这样子连江若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们谁呀?”
孟晚舟随口说了一句:“哦。这位啊,上次苍月要我对付的就是他,据说他爹是开公司的,有钱人。”说着,孟晚舟刚要打开包间的门,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他没有钥匙。
“若涵,我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江若涵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什么?”这迷茫而又深情的眼神,这家伙不会要……想到这里,江若涵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四处乱撞。
只听孟晚舟略带为难的看着她问道:“你能不找老板要一下这个房间的钥匙。我朋友被下药了,得快点送医院。”
这时的孟晚舟不知道他所理解的下药和老板说的下药完全是两回事,而江若涵显然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带着满心的失望跺着脚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楼:“这个坏蛋,没事儿装什么申请,浪费人家的荷尔蒙……”
就在江若涵下去之后,门自己开了,只见樱,井千雪面色潮红,酮体也泛着血一样的红色,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春情:“快点啊……拜托你快一点,快一点。”
这如同娇喘一般的日语,孟晚舟要是再不明白,他就可以去香港进监狱里回炉深造了。“喂,你怎么了?”
“晚舟君?太好了,扶我起来。”孟晚舟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秒,他就被樱,井千雪硬生生的拉进了包间里,哦准确的说……是床上,他直接被樱,井千雪推到床上了。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纱式的胸罩和一条几乎透明的内裤……而她的眼神里春意盎然,孟晚舟就是再傻也明白发生什么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重啊……”
被推到床上的孟晚舟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樱,井千雪就这样摘下他的外套:“怎么这么难脱啊,真是的……想要人家就换身好托点的衣服啊。”
这话,一般人把持不住啊,就在这时,江若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对不起。”刚说了一个字,江若涵便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樱,井千雪如同兔子一样爬在孟晚舟身上不停地摸索,这样子俨然就像那位发了情的岛国女性一样……
“我爱你,拜托了,让我快乐起来吧,把我变得奇怪吧,玩坏我吧。”孟晚舟急忙喊了一句:“若涵,救命啊!她被人下了春药,现在药发了,我被制住了!”
江若涵不是傻子,她知道那些药物,在药效刚刚开始的时候,冲个凉水澡就可以解决,但发春到这种地步,真的要是把她推开,她可能会死的,虽然看着孟晚舟被别的女人推倒很不舒服,可内心的善良告诉她她不能阻止那个女人。
因为现在要死阻止了,她很有可能会因为血液流动过速缺氧身亡:“晚舟,你和她做吧……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做的话,她必死无疑。”
友军有难不动如山啊……江若涵,我恨你!孟晚舟郁闷的看了江若涵一眼,眼睛便完全被樱,井千雪动情的双眸覆盖了:“不要在这种时候看别的女人啊……真是的。”
江若涵在看到孟晚舟上衣被脱掉便关门离去,站在门口,听着那个女人动情的呼喊和打到欲望之巅的爽快之语,心理别提有多难受。
那个女人每一声喊叫和情话,都仿佛是一把尖刀在江若涵的心头捅一下:“早知道,我就不去拿钥匙了……”
“应该没事了吧?”孟晚舟的声音有些气息不稳,为什么气息不稳,江若涵很是清楚:“我去……被濑亚美莉附体了啊?还来?”
大概八个小时之后,心满意足的樱,井千雪带着满身污浊的气体疲惫的进入了梦乡,她的旁边,孟晚舟不停的喘着粗气,明明的第一次,这个女人却像是疯了一样,要个不停:“这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