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凌恒对她清淡一笑,“来看看你这边是否短了些什么,毕竟是第一天来吴府。”
“我这里,短的东西可太多了,最短的就是相公的眷顾了。”孔凤翎曼妙的起身,走到吴凌恒身侧。
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吹气。
吴凌恒也不闪躲,转身勾起她的下巴,“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在,以后我日日都来。”
“妾可是听说你和婉兮伉俪情深,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孔凤翎受惯了居高临下折磨人的位置。
头一次让陌生男子近了身,还被勾起了小下巴。
心中的那股傲气立刻就被打压住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反守为攻,好扳回一城来。
吴凌恒的脸忽然贴近,似是要轻薄她,“我就是为了婉兮,才决议要好好对你。”
“什么意思?”孔凤翎觉得不对,摆出了一张臭脸。
来吴府的之前,她可是成竹在胸。
吴凌恒断不会碰她一下,此番也会来兴师问罪。
可是,他竟只是调戏她。
吴凌恒在她耳边,轻轻道:“还多亏你手下留情,留她性命。”
“妾听不懂相公在说什么。”孔凤翎倒退半步,有些看不懂吴凌恒了。
吴凌恒直接上前,手摁在墙上。
把她困死在墙根,缓缓的说道:“听不懂无妨,尽了做人妻的职责就好。”
“她还在病榻之上,你就要和我欢好?”孔凤翎失笑出声。
吴凌恒的唇靠近了她的面颊,已经触到了她的汗毛,“她缠绵病榻不能陪我,不是你害的?你不该弥补一下吗?”
她觉得痒痒的,整个身子都在抖,“你……你……”
“你不愿?”吴凌恒问道。
她媚笑出声,顺手就把旗袍的扣子解开了。
把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妾可是第一次,相公轻个些。”
吴凌恒单手将孔凤翎的头压入怀中,孤狼一般的目光看向了溪怜,“出去,别在此处打扰。”
“是,奴……奴婢告退。”溪怜真是被吴凌恒这双仿佛能放出飞刀,一刀一刀把自己凌迟的目光,给生生吓到了。
不仅说话结巴了,到了门口还给门槛绊了一下。
直愣愣的扑倒在地上,摔的着实不轻。
她在地上差点爬不起来,踉踉跄跄的起身都来不及关门。
孔凤翎拉了旗袍,自己亲自动手把门关上,“没用的东西。”
“看来你从孔府带来的奴婢要好生的调教了,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吴凌恒抱住了孔凤翎的后腰,暧昧的说道。
孔凤翎还是闺房女儿,被他这充满男子气息的一抱。
浑身僵硬起来,动也不动不了,“相公说的事,是妾管教无方。”
心想着,这吴凌恒还真和传说中一样。
是个活死人来的,身上半点阳气也没有。
浑身冰冷的一丝温度也没,肌肉也是僵死没有弹性的。
楚婉兮整日和他呆在一起,夜里还要睡在一起。
怎生受得了啊!
“那你可以要说到做到啊。”吴凌恒的唇凑到她耳边道。
她心头在鄙夷他,脸却红的要滴血了。
猝不及防之下被吴凌恒抱上了塌,房中的帐子一直都是素的。
也没有为了她改成喜帐,还是今早溪怜想办法都换成了红的,倒是十分喜庆。
红帐落下,满眼赤色。
她躺在床上,就好似一个毫无保护的婴儿。
双手抱着自己的胸膛,无助的看着他,“吴……吴凌恒,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会……会疼吗?”
“会不会疼,试过不就知道了。”吴凌恒眼中带着,比她还要摄人心魄的冷魅。
霸道的扯下她的旗袍,让她两边的香肩都暴露在空气中。
孔凤翎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如果之前她虽没想到吴凌恒真的会要了她的身子,不过她已经到了适婚年龄。
身子就算不给吴凌恒,也要给别的男子。
她虽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并不代表她想一辈子做个守身如玉的姑子。
给了这个深藏不露的少年,倒也值得。
吴凌恒嘴角扬起一丝揶揄,随手撩起红帐。
目光看向帐外,帐前起了一道波纹。
波纹带的淡淡的蓝光,一圈一圈的泛起。
喜床上的孔凤翎,立刻有了反应。
紧咬下嘴唇,额头上全是汗。
双手紧紧的抱住被子,身子蜷缩的像只虾米,“好痛,相公,轻些,吴凌恒。”
“求求你,饶了我……”
……
吴凌恒懒散的下床,嘴角勾着邪笑,“我当你的幻术是多厉害,这般容易就着了道,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他缓步走到门前,门前站了个少女。
那少女怀中抱着一只跟海豚一模一样的怪鱼,怪鱼看见他还叫唤了两声略表抗议。
他捏了捏门前少女的面颊,“让婉儿久候了。”
听着屋内孔凤翎销魂的叫声,眸光倔强的凝着吴凌恒。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吴凌恒挑眉。
她低头,“没什么。”
“我早说过她的幻术敌不过这小怪物的。”吴凌恒一说眨么眼是怪物
它就变得张牙舞爪,张嘴就咬了吴凌恒的胳膊,“你才是怪物,阴生子。”
她咬着唇道:“眨么眼毕竟是神兽鲲,她的幻术比不过很正常。”
孔凤翎不仅被幻术控制了,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中了幻术。
虽然她自己就是个用幻术的高手,还利用幻术给婉兮下了剧毒。
“不过还真是奇怪。”吴凌恒玩味道。
婉兮问道:“奇怪什么?”
吴凌恒轻狂而笑,搂着她回屋,“人可是学不会幻术的,怎的她却偏偏会了。”
“可能是有什么奇遇,或者天赋异禀。”她明显在闪躲他的目光,眼中还有一丝受伤。
吴凌恒追着她的目光,“你怎么不猜她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还是鬼不成?”婉兮很少用这种气鼓鼓的口气和吴凌恒说话。
吴凌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也是。”
一抬头看见婉兮气鼓鼓的,像只小金鱼一样可爱,不由自主的笑了,“莫不是吃味了吧?”
“没有,我才没那没小气。”婉兮低着头,转身回房。
一直以来她都以做一个合格的帅府少夫人的要求要求自己的,最是不愿看到自己做个捻酸惹醋的。
“主意可是你自己出的,可不许跟我置气。”吴凌恒双手抱着后脑勺,跟在婉兮身后。
婉兮进屋之后,还是背对着他,“我没生气,夫君又不是真的跟她欢好。”
嘴上说没生气,唇角却都颤抖了。
她不能不能做到大度,更有种要将他彻底独占的念头。
她……
的心胸怎的会变得如此霸道狭小?
她……
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酸的!”吴凌恒从果盘里,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婉兮急忙回身,给他倒茶,“野生的山葡萄,自然是酸的,快喝点茶中和下。”
“我的说的,是这颗野生山葡萄。”吴凌恒撩起了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羞得的无脸见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满嘴油话。”
“可你喜欢啊。”吴凌恒强加于她。
她很生气,双手叉腰,“谁说的!”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跟我置气的样子很可爱?”吴凌恒指尖挑了一下她的下巴。
她鼓着腮帮子,实在说不出话了。
同他置气那是僭越了,可他偏生还喜欢。
哪有喜欢人生气的道理!!
凶巴巴的样子,哪一点讨人喜欢了?!!!
站定片刻,婉兮扭头不看他。
“其实我还真想不到,你这样的性子会想出如此磨人的法子。”吴凌恒干脆在她背后给她捶背。
堂堂夫主竟然给她捶背!!
不过……
夫君这样的事做的还少吗?
婉兮心跳的有些快,却不想打断这一刻,小声咕哝道:“她下毒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我凭什么不能讨她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