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句mmp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这是滥用职权。”凌槿煦偏要跟他杠上,不蒸馒头争口气,道:“根据条例,遇有违法犯罪分子可能脱逃、行凶、自杀、自伤或者有其他危险行为的,可以使用手铐、脚镣、警绳等约束性警械。”
凌槿煦笑着搭上凌雨笙的肩膀,“小雨啊,手铐属于解具,很严重的嫌疑人才可以使用。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四没偷渡运货。请问警察哥哥,你以什么理由逮捕我?”
凌雨笙脸色阴沉下去,他果断直起身抛开自行车,一个健步朝凌槿煦身上贴过去,这个吻来的出其不意,好在凌槿煦反应快。在凌雨笙还未得逞的前一秒就伸手抵挡在凌雨笙胸前,顺势将他推开。
不等凌槿煦问上一句“你搞毛”,凌雨笙就一脸正义凛然的表情道:“袭警!”
说着,三下五除二的给凌槿煦戴上手铐。
“……”凌槿煦。
我@#¥%&*……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耍流氓之人!!!
这个可恶的讨厌的该死的混蛋的不要脸的居心叵测的心肠歹毒的不择手段的丧尽天良的……禽兽!
凌雨笙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无耻,反而为此沾沾自喜。将手铐的另一端拴在自行车后坐栏杆上。凌槿煦无奈被手铐束缚着,开始埋怨手铐中间连接的铁链子太短,活动空间受阻。
凌槿煦坐在后座上,趁凌雨笙启动车子的时候埋怨道:“你这么吊你上司知道吗?”
“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凌雨笙不以为然道。他那份因为获胜了凌槿煦而得到的小小喜悦很快就没了,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说道:“如果我问你都跟南宫泽然说了什么,你肯定不告诉我是吗?”
“知道还问?”凌槿煦瞥了眼他。
“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凌雨笙道:“你真不说?因为你们又在计划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凌槿煦咨询窗口已打烊,长期休假,概不接客。”凌槿煦说的斩钉截铁。凌雨笙没发问了,他也知道自己问的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回到清幽水岸已经十一点多了,说实话,凌槿煦在车上的时候就昏昏欲睡,后半段路程干脆是靠在凌雨笙背上半睡半醒了。
在这种喧闹的环境下,凌槿煦是根本睡不着觉的,就算是一个人回到僻静的别墅里也是高度警觉,一旦有动静立马惊醒,更别提大街上人来人往,车笛声连成片了。
但是……谁让身边有凌雨笙呢!
这个当今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放心大胆,卸下一切负担,静下心来安心睡觉的人。虽然凌槿煦并不想睡着,但是潜意识里的信任,促使他上下眼皮直打架。
到了地方,凌雨笙小心打开手铐,将半睡半醒的凌槿煦抱着带回了家。帮他脱掉衣服,抱上床,盖上被子。又心软的将那副冰凉手铐解下,让凌槿煦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
秦茹的消息可算灵通,三天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知道有一批货是南宫泽然亲自交给凌槿煦的,让凌槿煦负责,南宫勋在一旁帮衬。
这就已经够劲儿的了,甚至还被凌槿煦投其所好,看准了南宫泽然的喜好,跟南宫泽然聊了很多关于字画的事情,把南宫泽然哄得心花怒放,这以后的好处肯定少不了凌槿煦的。
如果凌槿煦负责的货物成功运输完毕,南宫泽然肯定会看重他,再分给他新的场子。
秦茹越想越气,觉得岌岌可危起来。但仔细一想,虽然现在看起来她秦茹是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手里只有个经过大风大浪的黄鹂儿。因为杜豹子的报复而支离破碎,现在重建起来,但需要时间。这么看来,她秦茹确实不成气候,不过,万事不能只看表面。
秦九爷现在就是一副空架子了,她暗地里将势力全部转移到了自己手下。包括夜宴之下的几个厂子,甚至包括夜宴这个主场!官保手脚很利索,将夜宴那百分之十不服自己的老头子们全部消灭,还差一点点,整个夜宴就都是……
秦九爷起先并没有察觉到什么问题,毕竟秦茹是他亲闺女,也是他最爱的掌上明珠。就算给他脚指头掰扯,他也想不到秦茹是个祸根。
一直到他前去夜宴查账,结果突然发现,夜宴好几个元老人物都消失不见了。这还不要紧,他问起账单的事情,一个对自己很忠心的手下居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哦,看账本啊,这个我得先问问小姐。”
他秦九爷是老大,老大要看账本,手下人居然要去问问小姐的意思。这算什么?这算怎么回事?
秦九爷隐隐觉得不妙,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以前是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现在感觉,空有一副花架子,外表看起来好像生龙活虎,其实内里什么都没有。
秦九爷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去秦茹别墅一看究竟。他刚刚进门,就见到秦茹正在涂指甲油,见到秦九爷,她连站都没站起来,反而笑呵呵的展现自己做的美甲给秦九爷看,“漂亮吗?如果镶嵌了钻石就更漂亮了对不对?”
“茹茹,我有些事儿要问你。”秦九爷操纵电动轮椅轱辘到秦茹面前。秦茹就坐在沙发上,茶几上面白着一排花花绿绿的指甲油。她满心欢喜欣赏自己的指甲,注意力根本不在秦九爷身上。
秦九爷瞧见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心里有些不爽快,但本着爱女心切,还是忍了下来。“茹茹,你洪达叔叔呢?”
秦茹小口吹了下刚刚涂抹的指甲油,“不知道。”
“你赵晓阿姨呢?”
秦茹用镊子夹了颗金光闪闪的小钻,“回家抱孙子去了吧!”
“茹茹,你到底在胡说什么!”秦九爷怒喝一声,秦茹瞥了他一眼道:“你的那些手下你自己去找啊,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他们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