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以后再努力。”
“乖点,进去吧。”
夜锦深说完,揉了揉夜夕夕的长发,温柔的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进入彩超室。
他所说的话语,无不是最直接的安慰。
是啊,就算真的有什么,以后也还可以努力,况且又还没有结果,在这里瞎担心什么?
夜夕夕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放松情绪,走到彩超室的床上,躺下。
医生在过来前有提前安排,因此整个彩超室只有夜夕夕一个病人,各方面也准备好,很快就给她进行检查。
大约十几分钟后,医生拿着彩超单,友好的说,“夜小姐,目前看并没有大碍,之后好好休息,切忌之前我跟你说的。”
夜夕夕听到医生的话,悬着的心落回原位,无比庆幸又感谢的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之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夜锦深听到结果,也松下一口气,虽然之前他那么安慰夜夕夕,但毕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不在意?
更何况,滑胎那样的事情对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伤害,他不希望夜夕夕去尝受那样的痛苦。
只是此时此刻,看着夜夕夕脸上的笑意,那种兴奋是发自内心的,而且那么灿烂的浮于表面。
这样的她,让他心思愉悦。
之前在幕后知道她怀孕时,听说她压根也不在意孩子,他不禁想她是不是不喜欢孩子,或者即使他在,她也不会给他生。
毕竟曾经的她,一直在避孕。
但现在,她那么的在意孩子,显然是他多想了。
夜锦深心情很好的走过去,亲自拿过纸巾给夜夕夕擦肚子上的药物,那是为了查彩超涂抹的,滑滑的,但他却并没有觉得脏,反而很细心、很温柔。
夜夕夕都有点不好意思,她是怀孕,又不是残废,夜锦深又是照顾她起床,又是走路牵着,现在又给她擦东西,而且还是旁若无人的。
让人家医生看着,还以为她多娇贵呢……
不过比起害羞,夜夕夕更多的是觉得幸福。
夜锦深死亡的消息还时不时的浮现着她脑海,哪怕已经过去,每一次响起她都心有余悸,此时此刻,还能享受他的温柔,和他在一起,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以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要好好的珍惜他,和他好好的。
夜夕夕跟着夜锦深走出彩超室,拿着单子,上面明明看不清什么,她还是好奇的说,“夜锦深,你看这里,会不会是我们的宝宝?”
夜锦深淡淡的看了一眼,温声说,“应该是……吧……”
他又不是医生,他怎么知道?
夜夕夕在意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夜锦深,说,“听见没,三个月。”
夜锦深眸色暗了暗,虽然时间很长,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艰难,但为了孩子和夜夕夕,他自然得做到。
他抬起手揉揉她的脑袋,声音笃定,“就当这段时间给你放假,我不会做伤害你和孩子的事情。”
“不然,你以为我真那么禽,,兽?”
夜夕夕听得很想笑,不是以为,而是他明明就是好吧?
看着他笃定的神色,她总觉得不可信,要知道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她们分开的日子,几乎都有那个。
而且有时候一天不止一次,而在一起不却不那个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
那样需求极大的夜锦深,真的能克制?
夜夕夕不禁想到之前的某个明星在妻子孕期时出轨的新闻,她眉头皱了皱,声音有些命令的说,“我才不管你禽……兽不禽……兽呢,要是你敢去找别的女人,我就不认你这个老公,宝宝也不会认你是爸爸。”
“听清楚没?我曾经就说过我夜夕夕的男人,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夜夕夕说的很认真、笃定,姿态也很爽朗。
听着那句‘我夜夕夕的男人,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夜锦深冷硬的嘴角勾了勾,目光深深的看着夜夕夕,“看来你并不是很信任我?”
“是谁曾经说给彼此信任?”
夜夕夕听得抿抿唇瓣,说,“我现在信任你,但愿我们的夜大少爷,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夜锦深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会让夜夕夕相信。
既然这样,那便不说,毕竟他一项都喜欢用行动证明。
“叮铃铃~~~”正在这时,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夜锦深回神,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是苏秘书后,温声对夜夕夕说,“先回病房,别忘了医生让你最近几天卧床休息。”
夜锦深并没有急着接电话,而是挂断来电,牵着夜夕夕走进病房,照顾她睡下,他才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拨通苏秘书的电话。
“总……总裁,老夫人和老爷……不幸去世。”电话一接通,手机里便响起苏秘书颤抖忐忑的声音。
他恭恭敬敬的交代,“总裁你离开之后,我就一直在病房外亲自守着,还派了保镖特别保护,并没有任何人进去,可医生和护士进去时,却发现老爷和夫人都已经失去生命迹象。”
“两位老人的面容十分安详,医生说属于正常病逝,总裁……我觉得可能跟沐寒箫之前埋在老人身体里的药物有关,需不需要……尸检?”
“虽然这个很为难,但只有尸检才可以证明两位老人不是死在我们手中,而且可以还原死亡真相。”
苏秘书胆颤的说着,生怕夜锦深发火,可尸检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然而,夜锦深听完苏秘书的话语,脸色黑沉的可怕,他冷声开口,“不必,将老夫人和老爷运回c市,着手准备她们的后事。”
“务必要隆重操办。”
苏秘书虽然还想说服夜锦深,可想到下属对上司就应该无条件服从,而且夜锦深做事从来都有主张和分寸,他当即点头,“是总裁。”
夜锦深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一旁,十分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之前在医院询问医生病人的情况时,医生给他的答案是不容乐观,甚至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