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叔,不好意思,我刚才去了躺洗手间。”
夜夕夕说着,看向一旁的服务员,笑着吩咐,“可以上菜了。”
董默看到夜夕夕,漆黑的眼睛亮了亮。
眼前的女人,肤白貌美,身材极好,不算紧身的套裙穿在她身上,衬得前凸后翘,到膝盖下的裙子,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格外养眼。
她打扮的并不花枝招展,全身也没有一点暴露,却偏偏给人性感的诱惑,而她身上散发出的柔美、礼仪,又高雅圣洁彷如高山上的雪莲,让人不忍亵渎。
果然,果然是哥美人胚子呀!当时看到视频时,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不错,没想到现在一看……还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董默不动声色的收起眼眸中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慈祥善意的笑,感叹着说,“一晃十年不见,上次见你还是个小公主,转眼间就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可惜我们已经老了,时间还真是不等人啊。”
夜夕夕坐到董默对面的位置上,看着他友好善意的脸,笑了笑,“董叔叔说的哪里话,董叔叔看起来很年轻、健康。”
“来,董叔叔,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董叔叔身体健康,幸幸福福。”
董默抬起手边的酒杯,有礼的和夜夕夕碰了碰杯子,也没难为夜夕夕,让她一定要喝酒。
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笑着说,“喜欢北小姐这样的年轻人,年纪轻轻就没必要碰酒,喝酒伤身,对女人身体更不好。”
夜夕夕听着董默关心坦然的话语,轻轻点头,“谢董叔叔体谅,我的确不会喝酒,而且有过敏症,一喝酒全身就发红、起疹,还好董叔叔没有为难,不然我就要在董叔叔面前丢脸了。”
“董叔叔,你也少喝点,多吃菜吧,我随便点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要是不合,你再点。”
董默看着一桌子的菜,全是他喜欢的口味,他黑眸里浮起一抹赞赏,短短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没想到夜夕夕竟然能查到这些资料。
其实,夜夕夕也只是在点菜的时候,给服务员塞了点小钱,然后问服务员董默来这里通常自己都会点什么菜。
看着董默满意的眼神,她松下一口气,不过不管董默怎么掩藏,她都不会掉以轻心,毕竟沈堂鹰表面上那么友好的一个背地里却那么的阴暗,所以不能以貌取人。
因此之前夜夕夕还特意买通了服务员,让她在一旁倒酒时,随时盯着董默,她担心她要是临时出去一会儿,或者董默趁她不注意,在饭菜里下药。
只不过,这顿饭吃下来,有些出乎意料,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董默反而很客气、礼貌。
夜夕夕不禁松下一口气,试探着问董默,“董叔叔,其实我们都是明白人,现在北家困难,我知道没有好条件让你动心,但我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你能帮我和我哥哥,如果董叔叔愿意的话,以后公司的股份可以有你一份。”
董默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客气的说,“夕夕你说这话就太过于客套,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北家,正好我公司有一个合作项目适合,今晚回去我会让秘书把详细方案发到你邮箱,到时候你和你哥哥好好商量,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合作,我相信以你哥哥的能力,想要东山再起并不困难。”
“至于股份不股份,这个我们以后再谈,现在必要的是让北家继续运营下去,毕竟那是你爷爷的心血,我知道你爷爷有多在意。”
夜夕夕听董默这么一说,激动的站起身,对他感激的行了个礼,“谢谢董叔叔。”
董默看到夜夕夕这样,站起身,目光和善的看着她,“夕夕你再这么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你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一会儿我还有酒局,就先行离开,服务员,结账。”
夜夕夕有些意外,没想到这顿饭局这么简单,她连忙慌张的说道,“董叔叔,这顿饭我请,真的应该我请。”
“瞧你说的,我一个长辈和晚辈吃饭,哪儿能让晚辈付饭钱,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孩儿,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董默说着,便摸出身上的银行卡递给服务员,带着丝命令的说,“刷我的。”
服务员礼貌的低下头,接过卡。
夜夕夕无奈,只能一口一句的感谢,亲自送董默离开。
因为心里太过感谢,夜夕夕一直没注意夜锦深还在那边,所以也忘记了隐藏。
她跟在董默身后,满脸笑容,又带着尴尬。
虽然董默可能是伪装、打算放长线掉大鱼,但从一开始就抱着各种堤防他的心思,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夜锦深坐在靠窗的位置,眼角撇过一抹熟悉的身影,转眸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以为看错了,也没在意,低下头继续用餐,哪儿想透明落地窗外又浮现那抹身影。
他看过去,便看到的确是夜夕夕。
她精心打扮,美丽动人,正一脸笑容的对着一个男人弯腰赔笑,亲自送那男人上车。
甚至,等到男人的车开走,她还在原地注目。
夜锦深漆黑的眸子里滑过一抹寒冷,他淡漠的放下手中的刀叉,对对面的女人说,“我先走了,明天见。”
女人有些意外夜锦深怎么会突然说离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好。”
夜锦深起身离开,亲自去账台付账,付账时,他声音冰冷的询问,“刚才离开的那两位?”
服务员见到夜锦深早就在犯花痴,眼下听到他主动开口,当即像被施了蛊,中了迷药一样,殷勤的点头,礼貌的说,“先生你好,刚才是环球集团的董事长董默和北家小姐北夕夕,北小姐特意请董默吃饭,应该是谈工作上的事情。”
夜锦深淡漠的眉宇凝了凝,他冰冷的接过卡,转身离开。
夜锦深走出餐厅,刚好看到那辆熟悉的出租车开走,他冷硬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