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今晚很不开心,她想喝酒,想不断的喝,浇灭心里的那团火。
夜夕夕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紧咬着牙,一杯一杯的往下喝。
她的脸上明显浮现异常的红晕,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
而她旁边的女人,喝的却依然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嘴角含笑。
明显人一看就知道谁输谁赢。
这时,舞台上的女人们开始起哄、嘲笑夜夕夕,不断的给女人鼓掌、呐喊,“加油!加油!加油!”
唱歌的女人,也将歌声调的更大。
整个房间的情绪,异常高涨。
夜夕夕有些喝不进去了,而且某处热热的,好像是……大姨妈又来了。
她要是再喝下去,对身体肯定不好。
夜夕夕喝酒的动作放慢,犹豫着该怎么填满自己挖的这个坑,才不会丢脸。
该死的夜锦深,就那么想看她出丑吗?不知道开口说一句话替她解围?
就在夜夕夕在心里咒骂夜锦深时,冷不丁的响起他冰冷清贵的声音,“都出去。”
简单的三个字透着十足的穿透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女人们听的身子一怔,歌声停止、叫喊声停止,再看到夜锦深身上散发出的冰天雪地的寒冷之时,都识趣的低下头,转身离开。
来这里的,自然有很多和老婆吵架的男人,也有老婆找上来的,而她们自然要学会察言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该贴上去、或者该离开。
可喝酒的女人此时却很不乐意,她有些委屈的看着夜锦深,“先生~~就让我多陪陪你嘛~~刚才你明明很喜欢我的。”
闻言,夜锦深拿起一旁的杯子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空气中响起杯子破碎的声音,十分危险。
“不想死就给我滚!”他的耐心到了极致,高冷的连看都没女人一眼。!$*!
女人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半句话,低下头快速的离开。
豪华的包间内,只剩下夜夕夕和夜锦深两个人,大荧幕还在播放着mv,却是安静的没有声音。
此刻,夜夕夕本来该高兴的,她却高兴不起来。
头很晕,很重,额头渗透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她身子软倒在沙发上,眼神迷离、涣散的看着夜锦深,红润的唇瓣无力的抿开,“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很小、很软,迷迷糊糊的,却很让人心动。
夜锦深冷冷的看着夜夕夕,她的脸颊上扑着冥红红的红晕,不薄不厚的唇瓣干涉,她一张一闭之间,都飘散着酒香和她的气息混杂的香味。
他喉结一紧,坐过去,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细细抚摸。
手指间的温度是那么的灼热、发烫,从他的指尖一路烫到心里,如播种下暧.昧的种子,生根、发芽。
夜夕夕感觉着那抹冰凉的力道,弄得她酥、痒。酥痒的,她却是呵呵一笑,抬起手拍他的手,“拿开,碰过别的女人,我嫌脏,去好好洗干净,再来碰本小姐。”
她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嫌弃,冷笑,亦如当初夜锦深说过的话那般高傲。
夜锦深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夜夕夕发疯,“女人,敢学我说话?”
夜夕夕迷迷糊糊的望着夜锦深,依然笑的那么好看,她嘴里迷迷糊糊的重复着,“拿开……真的好脏,别碰我。”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她的唇瓣很干涩,却也很性感。
夜锦深身子紧了紧,不顾夜夕夕说什么,低头噙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吻着。
品尝到她的气息时,他身体里翻涌着很大的情愫,有一万个声音再告诉他,就是这样的味道,除了这股感觉,别的都不是。
夜锦深加深这个吻,大手不受控制的钻进夜夕夕的衣服里。
夜夕夕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喝醉后的她没有力气反抗,或者说身体再告诉她接受,但她的脑海里又无比清晰。
她抬起手猛地推开夜锦深,声音难受的说,“刷牙了吗?是不是吻过那些女人?别来吻我。”
夜锦深猝不及防的被夜夕夕推开,原本高涨的情绪一片空落,看着夜夕夕的无理取闹,他顿时无奈。
明明是她来找他,跟他道歉,怎么反过来倒像是他欠她的?
夜锦深抬起手重重的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拿了一旁的西装外套,然后弯腰去抱夜夕夕,感受到她又在拒绝、推拒,他的唇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磁性,“乖点,没吻别的女人。”
清雅暧.昧的声音,带着哄人的语气,纵容、而甜蜜。
夜夕夕只觉得耳边一片不温不冷的气息缠绕着她,那沙哑的声音,从脖子酥到心里。
她不再反抗,而是乖乖的抬起手抱住夜锦深的脖子,依靠在他怀里。
可是下一秒,她又想到什么,小脑袋嫌弃的移开,“这里、恶心……”
夜锦深垂眸,看着夜夕夕的目光嫌弃的看着他的胸膛,他冷硬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
该死的女人,他原本已经压制下强大的厌恶,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刚才那女人碰过,他也恨不得把身子洗个一万八千遍。
“那女人的手,跺了!”夜锦深唇瓣紧抿,冷冷的丢出这句话。
然后,夜夕夕就安份了,她没再挣扎,安安静静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她虽然醉了,但是脑袋里还是很清醒的,在夜锦深付钱,要开口命令之时,她发出声音,“算了,当时被狗咬了一口,回去好好洗干净、不然不准上.床。”
夜锦深听着夜夕夕的声音,嘴角勾了勾,上床?他可没想等回家后,一会儿在车上就得把她办了!
夜夕夕付好钱,抱着夜夕夕径直离开。
外面等候已久的保镖一直盯着夜总会的大门,当看到夜锦深抱着夜夕夕出来时,他眉头直直的皱起。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进去喝酒的是总裁,怎么到最后醉的是小姐?
他连忙将车开过去,快速的下车,毕恭毕敬的给夜锦深开门,“总裁,小心点。”
夜锦深看到出租车,目光落在那透明的车窗玻璃上,嘴角冷冷的抿开,“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