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好像热恋中的情侣、相依相爱的恋人。
只是,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友好和谐?这样的相处方式她始终不太适应。
夜夕夕看着灯光下异常淡雅的夜锦深,黑眸动了动,尴尬的说,“睡吧,明天我去找这个女人,过两天是沈堂鹰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希望到时候能揭开他丑恶的嘴脸。”
夜夕夕说完,小心翼翼的从夜锦深的怀里缩出去,躺在床上睡觉。
夜锦深怎么会感觉不到夜夕夕的躲避?只是想到她这几天身心累,她爷爷又刚刚下葬,出于礼貌,他没有碰她。
这大概,是夜锦深第一次尊重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只因夜夕夕。
只可惜,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看到他的心思?
夜锦深关闭灯光,躺下,声音淡淡的命令,“过来我怀里。”
夜夕夕听到声音,身子僵了一下,静了好几秒才跑过去睡在夜锦深的怀里。
感受着他宽厚的胸膛,强盛而清雅的气息,她心里莫名的紧张,害怕和他接触。
也不知道做了手术后有没有什么异样,他会不会感觉出来?
一想到这个,夜夕夕就更加反抗夜锦深的触碰,在他的大手抱住她的腰肢时,她身子狠狠的颤了颤,“别……”
夜夕夕的反应太过明显,夜锦深不过是想抱着她睡觉,但这样的她,让他不免眉宇紧蹙,“夜夕夕,你在抗拒我?”
冰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质问、怒气。
他自以为他对她已经格外宽容,但现在连抱一下都有如此明显的反应?
她彻底惹怒他!
夜夕夕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似乎要将她冻成冰渣,她吓得慌慌张张的开口,“没,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都那么多次,我夜夕夕哪里是那么矫情的人,还抗拒你的靠近?”
“刚才是在想事情,突然感觉到你的动作吓了一跳而已。”
夜夕夕说着,就主动靠近夜锦深。
夜锦深不得不承认,在夜夕夕身上,他就不喜欢矜持二字。
现在她动作这么随意,他身上的冷气消散些许,唇-瓣淡淡的抿开,“最好没有,否则你应该知道,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他的动作、语气,无不是警告、提醒。
他很厌恶对她用强!也并不想对她用强!
夜夕夕听着夜锦深浓浓的威胁语气,下意识的想到那几次的不和谐、痛苦,她嘴角僵硬的勾了勾,讽嘲说,“放心,我还没那么笨,不是有句话叫做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嘛?”
“和夜少在一起,还是配合才是明智的选择。”
夜锦深听出夜夕夕的话语里有话,他冷硬的嘴角紧抿,身上的气息再次下降。
明明她说的没错,从一开始她就是在配合他,但他又是在气什么?
气她把两人之间的亲密一直当做交易?气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配合而配合?
夜锦深的怀抱并不温暖,甚至冷冷的,让人发寒。
夜夕夕蜷缩着,就那么僵硬的贴着他冰冷的身子入睡。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点把火把夜锦深的身体当烧烤一样烤热、烤熟。
夜,宁静、漫长。
第二天,夜夕夕特意化妆,找了墨镜、帽子、围脖戴上,确定不容易认出样子,才出门去找那个女人。
拉开车门时,却冷不丁的听到里面传出一道冰冷高贵的声音。
“前面。”淡淡的两个字,听的夜夕夕眉头一皱,关好车门,走到前面。
她坐上车,看着开车的夜锦深,无比好奇的询问,“怎么是你?”
千万别怪夜夕夕有这么惊讶,主要是这车是夜锦深安排保镖接送她的出租车,现在他一个开几千万豪车的人来开这个,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夜锦深淡漠的扫了眼夜夕夕,发动车子离开,声音及其冷淡,“保镖找不到路。”
这话说的,好像他就找得到路一样。
夜夕夕看了眼车上的导航仪,不吭声,1不揭穿夜锦深。
反正,他爱跟着她跑腿就跑腿吧,大不了完事后请他吃顿饭。
夜锦深丝毫不知道他的在意被夜夕夕想成了跑腿,要知道的话非掐死她不可。
他不过是担心那女人要是和沈堂鹰还有联系,夜夕夕这么直接站出去,不就是自投死路?
不过,看着她还知道乔装、遮脸,还是不算太笨!
夜锦深开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开进某片区。
眼看着快到达目的地,夜夕夕整理围巾,一边开玩笑,“夜锦深我才想起一件事,你说你这么帅,要是用美男计,那女人肯定对你死心塌地的心甘情愿的听从你的安排。”
“不如我们就用美男计?”
闻言,夜锦深面色暗沉,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出,他冷冷的扫了眼夜夕夕,漆黑的眼眸里无不是射人的寒光。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想把他推出去?还是那样的老女人?
夜锦深冷硬的唇紧抿成一条线,声音冰冷,“是么?先让我看看你的言听计从、死心塌地,我才知道我的美男计到底管不管用。”
夜夕夕的头顶飞过无数只乌鸦,她就是随便开开玩笑而已,哪里知道会引火烧身?
“那个我还是自己去吧。”她撸撸嘴,假装没听到,车子一停下,她就推开车门下车。
夜锦深看着夜夕夕慌忙跑开的背影,漆黑的眸子暗沉、冰冷。
想到什么,他推开车门下车,快步跟上她的步伐。
夜夕夕按照昨晚记下的店名,找到一家糕点铺,站在外面,看到女人坐在收银台前玩手机,她走过去,小声翼翼的问,“你好,可以给我几分钟,和我谈谈吗?”
女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夜夕夕,当看到她大半张脸都遮着,她顿时不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