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太突然,力道很重,夜夕夕整个人落入一阵暴风雨的侵袭之中。
夜夕夕感觉的出来,夜锦深完全是在发泄这几日的怒气,而他的话语,是在针对避孕药。
所以,他真真实实的是在为那个生气。
夜夕夕唇-瓣艰难的挤出话语,“夜锦深,你放开,我没吃药……我以后都不会再吃药……”
夜锦深听到夜夕夕的声音,动作顿了顿,却是依然不放开。
只不过那力道,明显比之前轻了些许。
夜夕夕感受到夜锦深的变化,松下一口气,却也更加肯定夜锦深是真的因为药的事情在生气。
也就是说,他并不希望她吃药。
想想也是啊,一个女人主动吃药,对男人的自尊是有多大的打击?更别说夜锦深这种高冷爱面子的男人。
那么……也就是说她做手术的事情,更不能让他知道。
夜夕夕紧张的抿了抿唇-瓣,声音带着一丝求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吃药,但是过了这两天行吗?”
因为医生说过,要七天。
夜夕夕第一次对夜锦深撒谎了,她害怕、忐忑,可是她别无选择。
声音带着颤-抖、求情,她很少出现这样的姿态,哪怕当初他用强,把她伤到流血,她都没吭一声。@^^$
夜锦深动作停住,身子僵硬,足足花了半分钟,才松开她,转身走到一旁的饮水机旁。
“我来吧……”第一次撒谎,夜夕夕不自在极了,她特别殷勤的跑过去,亲自给夜锦深接一杯温水,递给他,“还是别喝冷水,天气冷。”
夜锦深清冷的视线落到夜夕夕手里端着的水杯上,然后再看着红润的脸,示好之意太过明显,可他却轻易的撇到她眼底的那抹慌乱、紧张。
他薄唇微抿,“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放你一次,但要是让我再发现你吃药,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七十二小时。”
冷冷的声音,命令的语气,无不是危险。!$*!
夜夕夕吓得身子一僵,腿脚发软的站在原地。
夜锦深身上那种冷凝的危险气息太过强盛,可怕的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投降。
吃个药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要是知道她做手术,会有怎样的残酷之刑?
夜锦深冷冷的扫了眼夜夕夕,没接她手里的水,转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今晚你睡沙发。”
这几天因为生气,他无数次的想收拾她,可看着她忙来忙去、情绪低落,他又一直在克制。
更何况,他也是有亲人的人,夜夕夕此时的心情就如当初他失去母亲时的心情,所以或多或少,他对她忍耐、包容!
可今晚亲自去接她,她还是那么淡漠清高的姿态,他不禁窝火,克制不住的做出冲动的举动。
以至于身体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虽然之后有压制,但他不敢保证,她要是睡在他身边,他还能不能克制。
另外,强大的高傲,让他不得不惩罚她。
夜夕夕听到夜锦深的命令,倒是很自然,没有一丝反对的拿出一床被子,去沙发上睡觉。
夜,静如水。
夜夕夕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对夜锦深这么恐怖的男人撒谎,那绝对是她今生做过最大胆的事情。
真不知道被发现的那天,她该怎么解释。
……
第二天,夜夕夕以北谨初女朋友的身份参与爷爷的葬礼,因为人太多,北谨初也在忙,她没有跟在北谨初身边,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目送着爷爷离开。
经过几天的洗涤,夜夕夕已经接受这个事实,此时她的情绪掌控的很好。
全程下来,都没有露出任何的异样。
夜夕夕丝毫不知道,她今天所有的情况都被人跟踪、拍摄。
晚上的北家别墅,沈堂鹰看着秘书交上来的照片,目光犀利、精锐。
“这个女人,你有没有觉得在哪里见过?”疑问的话语里,隐藏着丝丝危险。
秘书站在一旁,仔细的盯着照片上的夜夕夕,反反复复的看,然后摇头说,“老爷,你多想了,现在的女人大多数都是网红脸,夜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也许整过容,所以和你认识的美女说不定有些撞脸。”
沈堂鹰依然盯着照片,看着夜夕夕那双美丽的眼睛,总觉得像极了谁,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想的头疼,他放下照片,笑着问,“你也觉得她很漂亮?”
秘书听出沈堂鹰话语里的深沉意思,随即开口说,“老爷,的确漂亮,只是……只是她不是少爷的女朋友吗?这似乎有些不妥……”
秘书这几年为沈堂鹰安排过成百个女人,可现在,真的有些为难。
沈堂鹰犀利的眸子抬起,严肃的看着秘书,开口道,“这女人给我的感觉不简单,像她这样的女人就该握在我们的手里,若她成为我们的人,料北谨初也折腾不起什么样子。”
“所以,这女人必须拿下,你去给我查清楚她的各种资料。”
沈堂鹰说的严肃又命令,话语里无不是浓浓的征服欲。
秘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恭恭敬敬的点头,“嗯,好。”
秘书离开后,沈堂鹰再次看向照片,目光直直的落在夜夕夕身上。
欣赏着她完美的身材、曲线,精致的小脸,妩媚的双眸……不觉,他升起反应……
夜夕夕丝毫不知自己的照片此时被沈堂鹰当做乱想的对象,她看着夜锦深给他的资料,好奇的问,“这女人还活着吗?”
“嗯。”夜锦深靠在床头,手腕搂着夜夕夕,却并没有和她一起看资料,而是目光细碎的看着她的脸,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说,“地址和现状在后面。”
夜夕夕被夜锦深这么抱着,丝毫没觉得别扭,因为她是完全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时候抱她的。
等她按照他的提示看完资料,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她们之间的姿势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