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咱爹来信了。
这傢伙!居然真的叫上了(′Д?ヽ
我兴高采烈地打开n递给我那封信,是我爹给我的家书。
说是家书,其实很简短,只说边关一切安好,皇后娘娘切勿挂念,等年底回京再叙。
以写给昏迷两年儿子的第一封家书而言,这未免也太简短了吧!
我转头过去,结果n手上那封有一大叠。我真的是我爹的亲儿子吗?!
我:…我爹说啥了。
n:是咱爹。
好,咱爹就咱爹,反正皇帝这样叫是便宜了我们s家啊。
我:咱爹说啥了?
n:这封不是家书,是军情。
军情,那我就不能问了。
我:喔。
n端详了一会,放下手中的信纸,问我:阿久…你…想回边关去吗?
我有点意外他这麽问,仔细斟酌了一会,才回答:没特别想。
首先,我的身体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到以前的状态,再那之前其实说这些都是白说。
再者,我也不是多重要。两年前我可能觉得自己不可或缺,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我并不是能够左右战局的那种人,不然我昏迷两年大q早该沦陷了。
最后就是,我不是那种平常觉得行尸走肉,只有在战场上才觉得活着的人。我爹也不是。
老实说我不认识谁是这样,有点怀疑这种人是不是只出现在小话本裡。
打仗是很可怕的,虽然我没有参与过大规模的战争,但也足够了解到这点。在战场上根本感觉不到活着,只感觉得到死亡。
相反地,在宫裡復健、吃糖,抱抱小崽子,吻吻n,这些事才让人有活着的感觉。
当然有必要的话我很愿意回战场去,可是现在不管是大q,我爹还是n都并不需要我去那。
我老实把这些话都告诉n。当然隐去关于活着的那个部分。
他似乎放心了些,举起他的信继续读。
没多久小崽子来了。他看见n也在很高兴,叫了声:父皇!爹!
他看起来跟昨天差不多,精神还好,n皱眉问:怎麽瘦了?
跟着小崽子的奶妈赶快把昨天的话重複一次。还解释了小x本来就擅长妇产与小儿的类科,太子是小x诊断的,应该不会有错。
喔,我都不知道小x走的是这方面。
我提议:不然下午我们一起去看看a婕妤和阿泰吧。也能问x太医,好放心。
后来我们三人一起用了午膳,还挤在同一张床上午睡。
我的床原本睡我跟n就不宽敞了,小崽子在我俩身上爬来爬去都找不到好位置,最后我侧着身,一把将他捞进怀裡。
小崽子扭动了两下,觉得满意了,才闭上眼睛。
n不甘示弱,随即也从背后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