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各自举起酒杯,手臂勾在一起,然后喝光对方杯子裡的酒。
哎,宫裡怎麽连酒都那麽甜啊。
饮尽之后,我们维持着极为贴近的姿势,彼此呼吸间都是对方吐息裡的酒香。
n向前倾吻住了我,唇舌交缠,他双手捧起我的脸,好像在细细地品嚐我口中的味道。
我也从他唇齿间不断吃到酒味,彷彿那杯合卺酒永远喝不完似的。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他搂在怀裡,两个人领口都被扯开一些,手在彼此身上游走。
然后…
然后我们听见小陆子说:陛下,我拿了些下酒菜来…陛下!我不是故意的!小的罪该万死!
我立刻决定把眼睛闭上啥都不要看,同时在心裡替小陆子默哀一秒。
我听见n沉默了一会,接着半羞办怒的说:回椒房殿!
那两个人什麽表情我都不知道,从头到尾我都没睁开眼睛,一心一意假装自己不存在。
回程的时候n改成背着我,他走着走着,在半道上突然又停下来,发出闷哼似的笑声。
我睁开眼睛:…
n:阿久,你那…抵着朕,怪硌人的。
住口!我乾脆勒死你算了(# ?Д?)
不准想是什麽硌人!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丁未月 戊子日 亥时初二刻五分
第十五日
r妃:娘娘,不能再逃避了。都拖好几天了。
淑妃:今天已是初一,七夕就在眼前了,娘娘得快点拿个主意。
我像被夫子教训的小孩一样,坐在凤座上,头垂得老低。
我:好,好的…
…好你妹!我哪知道七夕乞巧该怎麽过啊?
我又不是女儿!家裡也没有妹妹!
说起来,n也是没有女儿和姊妹的。
那就是说,宫中的主子们,并没有什麽未嫁的少女。
所以之前她们要和我商量时,我根本没想过宫裡要过七夕。
关于这点,当时r妃用相当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说:娘娘,还有宗亲啊。
其实,到了现在,宫宴什麽的,我早在淑妃的协助下安排得差不多了。
但是按照旧例,除了宴饮,皇后还要主持未婚宗亲少女们的绣工比赛。
已婚的各宫娘娘们虽然说不用参加,但还是得拿些作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