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告诉我嘛……”酒红色长发的她脸上有着淡淡的小雀斑,雀斑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显得有些可爱,“你们这异死者组织总部究竟在哪里?”
“只要你说了,我就不会像杀你的那些朋友那样杀你,我会把你放了哦。”少女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异类又是低声回应,跟它过来的那些异死者是少女一个人杀的,大多数是因为它们无法回答少女的这个问题。
她只是嗯了一声,左脚一脚踩下去,嘭的一声,长虫异类身躯上顿时有着无数的绿色血液喷射.出来。
这些升起的绿色血液诡异地全避开少女站立的位置。
长虫扭动着发出惨嚎的凄厉声,它的数十米长的身躯拍在山巅的石头上,裂成无数的碎石。
周围站着的人也不得不退后几步,怕被长虫异类拍中,长虫异类的身躯很为坚硬,能碎山裂石。
“好啦……别叫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少女脸上有些不耐烦地说。
“谢谢……”长虫异类强忍着剧痛,停下挣扎,气若游丝向着少女道歉,这是少女刚刚教导过一个被她杀死异类的,说要有礼貌。
它别无所求,只想不再受少女折磨死去,但在少女面前,它想死都变得很为艰难。
“你们异死者组织毁了我黑网五个节点,你这笨蛋异类就算不知道自己组织总部在哪里,但总知道总部的负责人是谁吧?它在哪里?”少女又开口问,她甩手给自己的脸扇了扇风。
“这鬼天气……热死人了……”少女有些烦躁地看向天,她踩了踩脚下的长虫异类,“要不是你们给我捣乱,我就不用离开奥伊米亚康,那里现在也热,但是起码比这里凉快一些。”
“是,都是我们的错,影响大人休息。”长虫异类小心翼翼奉承说。
“别废话,快说你们总部负责人躲在哪里了?”少女没有好气地说。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从来都是单线联系的,都是我们东欧分部部.长接到任务,然后派发给我们。”长虫异类战战兢兢地说。
“那你们部.长呢?别说你连你们的分部部.长也不知道在哪里吧?”少女问。
“它在……只是我不确定它会留在那里多久。”长虫异类报出了一个地址。
少女只是轻轻点头,“这还差不多……”
她的手伸了出去。
噗!
那只红色独眼被她随意扯了出来,无数的绿色血液从头颅上喷溅出来。
眼看就要喷她一脸,她只是看了一眼,绿色血液化作了烟雾散开。
长虫异类的身体彻底枯萎,只剩下绿色的虫皮。
“浪费我这么多的时间,结果只问出一个小喽啰。”少女看着手中的红色独眼,她轻轻一捏,红色独眼彻底在她手中粉碎。
黑衣人们见此,眼角都是跳了一下,他们眼中带着畏惧,也带着狂热,这是他们黑网最为无敌的教官,就连sss级杀手都是她培训出来的。
少女无视黑衣人们的目光,她一脸的纠结,她在考虑是否要去把异死者组织东欧分部的部.长杀死。
这样的小喽啰她是不太感兴趣的,但也许这部.长级的喽啰会知道那异死者组织幕后黑手是谁,她感兴趣的是谁组建异死者组织。
不过万一对方不知道,岂不是要白跑一趟了吗?
就在少女苦恼的时候,一位黑衣人拿着通讯器快步走了过来。
少女直接接过通讯器,“喂喂,老家伙吗?”
黑网里面够资格联系她的只有还躲在奥伊米亚康的老家伙了。
“埃波娜,你现在在哪里?”那边传来机械合成的声音。
“我在乌拉尔山脉附近,正准备往中欧走一趟,把那敢派异死者来我们节点捣乱的什么破部.长干掉。”埃波娜说。
“尤克特拉希尔刚刚联系了我。”
“尤克特拉希尔?”埃波娜歪头想了想,“那棵老树它不是去了美洲吗?它找你什么事?我们和它的关系只是一般般。”
“为了异死者组织的事情,事情可能有些麻烦,埃波娜,我快要出来了,但暂时无法脱身,你去喀拉海接一下它的仆人耶梦加得,它代表着尤克特拉希尔和我们商谈事情。”
“老家伙,就为了这异死者组织,有必要吗?”埃波娜皱了一下眉头,他们平时互不相干,有矛盾也是直接实力解决,现在为了异死者组织,居然还要见面。“埃波娜,这次的节点恐怕不简单,事情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不单单是这异死者组织的问题,你去接人,到时回奥伊米亚康,我们再详细谈。”机械合成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的温度,但内容却透出了
一丝紧张。
“真麻烦,知道了。”埃波娜没有再问下去,把通讯器扔给那黑衣人,“让两个sss级杀手去会一下那东欧分部部.长。”
“是,教官大人。”黑衣人马上答应了下来。
埃波娜把自己的食指放进白洁的牙齿轻轻一咬,指尖处溢出一滴鲜红的血。
细小的血珠漂浮在空中。
埃波娜擦了擦自己食指,食指伤口消失,她看向身前的血珠,用手指轻轻一点。
血珠裂开,无数的血水向着两边喷溅开,很难以想象一滴细细的血珠会喷出这么多的血水。
两道血水转弯朝埃波娜后背飞去,幻化成粗糙的血色翅膀。
“走吧,去喀拉海。”埃波娜这样轻声说。
血色翅膀伸展开,足足四米长,她整个人也显得娇小了起来。
咻!
腾空飞起的埃波娜,瞬间就化作一个细小的红点消失在山巅之上。
埃波娜之前是在哈萨克草原地带,她沿着乌拉尔山脉直线疾速飞行,所过之处只能见到一阵淡淡的红影。
两千多公里的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就看到了湛蓝的海洋。
这是喀拉海的拜达拉茨湾。
埃波娜落在冰雪覆盖的港湾上,她身上的翅膀缩回,重新化作一滴血珠。
埃波娜张开口,血珠飞入她的口中,被她吞了进去。她就站在港湾上,望着滔滔海浪,等着那位客人的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