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杀死我白家家主的借口。”白成双又是摇摇头说。
“我杀人从来不需要借口!”苏植冷冷地看着这些白家人,“现在你们有谁想为白昊英报仇的都可以来找我,要是不敢,那就给我滚。”
苏植懒得跟这些人废话,白家的事他同样懒得处理,要不是考虑到稳定节点的需要,他连解释都不会给这些白家人。
至于其他白家人有没有和异类勾结,这种事自然会有零零零的人去调查。
白家还清醒的一十四人看着苏植,却是都低下了头,谁也不敢挑衅苏植。
毕竟苏植一脚就能把他们中的一个高手踹飞,甚至杀死了他们白家最强的白昊英,他们又有谁是苏植的对手?
就算一起上也是送死而已。
白成双看着苏植,心里觉得有些悲哀,他忽然有些相信了苏植的说法,以苏植的身手,确实不需要也不屑和他们说谎。
要是白昊英真的勾结异类杀死了宫老太太……那对白家来说,事情恐怕就糟了。
最后白家人一言不发抬起白昊英的尸体灰溜溜地走了。
白家人走之后,苏植回到屋内,给零爷打了一个电话,说明白这边的情况。
那边的零爷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只是苦笑一声,就说宫白两家的事情让他零零零去处理就可以。
苏植同意了下来,打完电话,苏植也就没有要继续留在宫家的意思,毕竟要是按照计划,他昨晚就应该回去了才是的。
再次买好机票略一收拾,苏植就离开了宫家。
送他去机场的依然是宫若岚。
一路上宫若岚都没有怎么说话,到了机场,她才下车,将苏植送到了机场门口。
“回去吧。”苏植看着这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的少女开口说。
有零零零插手这事,那宫白两家暂时就不会再起冲突,所以他就没有多叮嘱宫若岚什么事。
事实上,宫若岚已经踏入修道之途,每天都会是脱胎换骨的变化,那些只是修炼了武道的高手恐怕不会再是她的对手,所以苏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谢。”宫若岚看着他,只是说了这简单的两字,就转身离去了。
苏植只是挠挠头,他也不知道宫若岚是谢谢他帮她走上了修道之途还是谢谢他刚刚帮宫家解决了白家的麻烦,抑或两者都有。
苏植没有再多想,而是转身进入了机场之内。
回到卫子镇之后,苏植又是过了两天休闲的日子,至于节点的情况似乎也暂时稳定了下来。
方壶山上。
苏植看着手中那颗七彩的珠子思索了起来,这是杀死那门状异类留下来的东西。
他早已经从零零零那边得知,异类千奇百怪,杀死异类得到的材料同样千奇百怪,零零零也不是能将所有材料都利用起来。
至少这有些独特的七彩珠子,零零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门状异类实力一般,但这留下的‘异类遗骸’七彩珠子还是让苏植有些在意。
别看这珠子七彩色泽,很为漂亮,但散发出来的却是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若是细看,珠子的七彩色泽是因为珠子内部有着一缕缕的七彩气雾缓缓飘动。
这才是让苏植最为在意的地方,这气雾的形态有些像那黑雾异类遗留的铅色气雾。
即使颜色不同,但那邪恶之意却是一致的,所以他就在想这是否能被邪眼尸火芯种子吸收?
这样想着的时候,苏植已经从系统仓库中拿出那青铜盒子,他直接将青铜盒子打开,把七彩珠子靠近那三颗‘眼珠子’状的种子。
但可惜的是‘眼珠子’种子却没有好像上次接近铅色气雾那样透露出‘渴望’的需求。
“难道是我想错了吗?”苏植皱了皱眉。
苏植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拿着七彩珠子的手拇指、食指用力一捏。
‘咔’的一声,七彩珠子光滑的表面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痕。
这下子三颗邪眼尸火芯种子却是骤然传来了渴望之意,这渴望波动比起上次遇到铅色气雾的更为强烈。
苏植脸上一喜,看来他想的没有错,之所以刚刚没有反应,是因为珠子没有裂开。
不过他很快又犹豫了起来,他不知道该将七彩珠子的气雾让之前就吸收过铅色气雾的那颗种子吸收还是换一颗种子。
毕竟这两种气雾颜色不同,要是真的出什么事,那颗种子就毁了。
但要是换新的一颗种子,他又有些不甘心,说不定那颗种子能容纳两种颜色不同的气雾,这样一来,吸收七彩气雾的种子说不定就能进入种植阶段。
说到底,还是要不要赌一下?
苏植思前想后,还是愿意赌一下,从零零零那里知道的,每个来到他们世界的异类现在还没有重复的,似黑雾异类那种存在,说不定以后都无法碰到了,能得到相同铅色气雾的几率也会小很多。
况且这颗已经吸收过铅色气雾的种子就算毁了,他还有两颗种子,要是不尝试,他永远不会知道结果。
苏植拿起了上次吸收过铅色气雾的那颗邪眼尸火芯的种子。
墨绿的球面,深红色的瞳孔。
苏植毫不犹豫捏碎七彩珠子,那七彩气雾瞬间飘散在空中。
他将手中邪眼尸火芯种子放了过去,邪眼尸火芯种子瞬间涨大一轮,一股吸力从中传出,七彩气雾就全部被种子吸收了进去。
邪眼尸火芯种子吸收了七彩气雾之后又是缩小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眼球内传出来的怨恨意念比起上次更为强烈了起来。
苏植看着手中的墨绿眼球,他脸色微微变化,这样强烈的怨恨意念,让他都有些心惊。
甚至要不是苏植拥有双神魂,心魂极为坚定,说不定就会受到这怨恨侵蚀,从而变成一个想到处杀人的疯子。
“这四阶魔草种子果然古怪。”苏植苦笑了一声,他手中这颗邪眼尸火芯种子已经与那两颗有很大的区别。这区别不是说样子的变化,而是这颗种子传出来一种怨恨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