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药傀?”当时在魂海内情况比较紧急,苏植就没有细问,而是按照系统所说的,将这伏矢魄炼成了魄丸,带了出来。“六阶灵草之中,有种叫傀儡神木的灵草,这是天生的极品傀儡,但是要想种活这傀儡神木,必须要有魂魄之物自愿在傀儡神木种子期纳于种子之内伴着种子一起成长,这样种出来的傀儡才是天生就拥有灵
智的傀儡,你要是有种出六阶灵草的水平,之前的怨魂也可以使用傀儡神木来存活下去,但是既然是怨魂,走药灵之路才是最为合适的,没必要舍本逐末。”系统开口解释说。
“那我们种出傀儡神木有什么好处?”苏植开口问。“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要是你只是想帮这伏矢魄的,种出来之后让它自行离去就是,不过傀儡神木的种子可不便宜,要是你不想让它就这样走的,那可以轻易在它身上下禁制,让它在药山上面服役,服役多少年就看你的想法了,以前不知有多少没了肉体而又不能在世间久活下去的修士神魂跪在灵植师面前求一株傀儡神木的,他们太多会选择成为傀儡之后替灵植师做事来做偿还的。”系统机械般的声音又响
了起来。
“要是灵植师时间到了不让这些寄生在神木傀儡上面的修士离开,这些修士岂不是以后都无法离开?”苏植脸色古怪地问。
“他们自然是不怕的,因为……”系统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宿主,以下的信息需要付出一定的积分来兑换,宿主想兑换吗?”
“……”苏植气得咬了咬牙,这系统实在是太贱了,说到关键处故意停下来就为了坑积分,他快速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知道。”苏植又看向手中的伏矢魄,然后将伏矢魄收了起来,既然不想死,那就必须付出代价,他又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这伏矢魄还是需要替他在药山上服役的,至于多少年,他现在还不需要想,毕竟他
现在就连三阶灵草都没有种出来,离六阶灵草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好在这伏矢魄没有多少的意识,苏植又能让它暂时存在自己的神魂海之内,伏矢魄也不用担心魂魄消散之事。
第二天早上,苏植按时起来,陈坚白与李岐黄等人也是起来了,众人吃完早餐收拾一番,就坐着车离开了酒店,前往埃斯莫尔昨天的那个庄园。
车进入庄园的范围之内,苏植就发现路上四处都是穿着黑西服的高大保镖,比起昨天来,这里的安保水平瞬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些很可能是因为埃斯莫尔在庄园里面的原因。苏植坐的车也是一路上都接受了那些保镖们的好几道检查,但好在这些检查颇为迅速,确认苏植他们的身份以及没有发现苏植他们携带重火力武器就放行了,甚至就连陈坚白的保镖小武身上的手枪都没有
收走。
“苏先生你们好,请跟我来。”庄园的管家罗根见到苏植等人下车之后就朝着他们笑着说。
苏植他们就跟着这位罗根到了一个比不上昨天大的那个大厅,但是这个大厅却是布置得很有生活气息,墙上挂着的唯一一副油画都是出自尼德兰最为著名的画家所作,这画要是真的,堪称价值连城。
不过他们想到埃斯莫尔的身份,这副油画应该是真迹无疑。
厅内已经有两伙人先到了,一伙人正是宋乐智,至于另一伙六七个人则是以一个黄种人比较显眼,这黄种人的皮肤有些偏棕色,头上戴着羽毛做的头饰,羽毛颜色多种多样,以黑羽毛为主。“是美洲那边的印第安人。”陈坚白稍微辨认了一下说,“这人在印第安那边的地位应该不低,黑色的羽毛越多地位越尊贵,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印第安都被现代社会同化了,似他这种装扮的,应该
来自美洲边远丛林的印第安部落。”
苏植有些讶异地看向陈坚白,他没有想到陈坚白居然会了解得如此清楚。
“昨天见到这人有些印象,就回去查了一下。”陈坚白笑着解释说。
苏植他们自然不会过去与宋乐智那伙人打招呼,宋乐智他们见到了苏植他们也当看不到,不过苏植他们出现在这里,也捏碎了宋乐智三人心中的那丝侥幸,苏植是真的通过了医术测试。
苏植他们找了一处沙发坐了下来,那个罗根管家又接人去了,有着庄园的工人给苏植他们端来茶水以及点心,众人就喝着茶,耐心地等着。没有过多久,罗根管家又将一伙人迎了进来,这次过来的是一伙白人,都是身穿白袍,他们以一个白袍老者为首,那白袍老者金发褐色眼睛,手中拄着一根拐杖,这根拐杖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小蛇
。
苏植看见这根拐杖眼瞳微微一缩,很快就移开了眼睛,低声用汉语询问,“这伙人又是什么来历?”
“这个不知道,昨天没有留意到这伙人。”陈坚白摇了摇头。
“真是奇怪,西方的白人大多是在西方医学体系之下的,不是说西方医学体系对这肺癌晚期没有办法了吗?”李岐黄也有些好奇地说。
那伙白袍人找个地方坐下来,有些人在开口说话,说的是哪国语言苏植倒是听不明白,那个白袍老者只是一直闭着眼养神,并没有与任何同伴说话。
“陈先生,他们说的是希腊语。”跟过来的翻译人员听了一会忽然开口说。
“哦,你确认吗?你还懂希腊语?那他们在说什么?”陈坚白一脸惊讶地问。
“我以前接触过希腊语,但是算不上精通,我确认他们说的就是希腊语,但是他们说的话却是希腊方语中的一种,我听不懂。”翻译摇头说。“要是希腊人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在西方医学体系发展起来之前,其实希腊那边有着自己的传统医学,在希腊历史上也是风行一时的,那传统医学一般称为古希腊医学体系,与西方医学体系截然不同,
带着一些神秘主义色彩,后来慢慢就消失了。”李岐黄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份介绍世界医学的书籍,开口说道。
“怎么样不同?”苏植颇感兴趣地问。
“他们除了用药治病外,还会以求神的方式来治病,有些像我们中医一个分支巫医,太多的我就不清楚了。”李岐黄想了想说。众人正在说话间,又是一伙人给罗根引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