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住众人,乔楠在心中暗暗得意,一群禁忌强者,竟然都要在自己面前吃瘪。
恩威并施方才是驾驭之道,乔楠自然深知其理,已然给予威慑,便将威压收了起来。
以乔楠的境界实力,威压虽能压制住他们,却难以造成危害,但那种骨鲠在喉的感觉着实难受。
“不知以大人之见,应先狩猎哪一族?”
被乔楠以威压警告,也令他们明白,究竟谁才是主人。
虽然乔楠只是半圣的蝼蚁罢了,可他确是主上的一具化身,行为举止皆是代表着主上。
想到主上之威,吓得缩了缩脖子,那可是连先贤阁的大佬们都甘愿臣服的存在。
“嗯,人族看似最弱,实则力量甚强,又有仙碑守护,恐难攻破,可先将目标锁定在魔族或是冥族身上。”
乔楠将人族实力一顿胡吹,希望镇住他们,让他们放弃狩猎人族,好令人族有准备的机会。
至于狩猎目标,乔楠自然转移向魔族与冥族,只因目前来说,这两族实力最强,尤其是魔族,正值春秋鼎盛。
若是最先狩猎这两族,必然遭受顽强抵抗,到时候,也就给了人族喘息的机会。
听到最先狩猎魔族与冥族,九大长老面面相觑,显然对这个决定甚是不满。
倒不是怕了冥族与魔族,既然有狩猎诸天的豪情壮志,自然不会畏惧这两族。
只是担心被这两族拖入泥沼之中,深陷而不能自拔,影响了主上计划,那就万死难辞其咎。
“嗯?我说的话不好使?”察觉到九大长老的犹豫,乔楠冷哼一声,故作愤怒之状。
果然,见到乔楠动怒,九大长老立时便有些慌了,慌忙道:“大人莫要动怒,我等照办便是。”
乔楠身具苍天霸血,所做的一切自然皆可代表主上,连他都同意这般做,他们自然不敢再坚持。
“好,你们着手筹划狩猎之事,我还有要事办理,便先离开一步。”
硬生生令他们改变计划,改变人族危局,乔楠便已然满足,此时心中生出退意。
再在这里待下去,难保不会露怯,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大人请留步,难得来到墟天殿,我等自然要进地主之谊,好生款待一番。”
“没错,狩猎尚有百年之期,筹划时间充裕的很,不如一醉方休。”
听到乔楠要走,立马便出言挽留,倒不是真心想将乔楠留下,只是想趁机拉近点距离。
当然,还有重要一点,狩猎计划的制定,乃是先贤阁的大佬们拍板定下,乔楠强行要改,他们自然不敢阻拦。
但若贸然改变,却会恶了先贤阁,夹在中间甚是难做,只好将这个难题踢给先贤阁。
他们想趁着留下乔楠之时,赶紧派人前往先贤阁说明情况,请求他们定夺。
盛情难却,乔楠若再执意推辞,只会招致怀疑,也只好答应在此久留一段时间。
而在乔楠留下之后,果然开了一场盛宴,琼浆玉液,珍惜大禽,全部送上了桌面。
倒是让乔楠好好的饱餐了一顿,大快朵颐,在酒足饭饱之后,特意替乔楠安排一间独立院落,供给乔楠歇脚。
乔楠也不推辞,凡是送来的宝物全部一股脑儿收下,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回到院落之中,乔楠便一头扎进去,躲在房间里锤炼宝体,消化着从魂塔内得到的好处。
可以说,肉身与魂塔彻底完美契合,乔楠便就在墟天殿内住了下来。
倒不是乔楠不想离开,而是墟天殿显然不要想他就这般离开,多加阻挠,甚至以长老不在为理由阻挠。
自从乔楠住下之后,九大长老便好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乔楠面前,仿佛是在故意躲着他。
毕竟他们地位崇高,威望极重,自然不想每日对着乔楠这一后生晚辈行礼,只好躲了起来,还能借此留下乔楠,岂不一举两得。
在乔楠于房间内闭关修炼之时,墟天殿派出护法前方先贤阁,将乔楠的意思表达出来,请求先贤阁定夺。
然而,令九大长老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先贤阁直接将派出的护法拒之门外,丝毫不予理会。
只因一点,先贤阁自称,主上派来的人正在他们那里。
墟天殿内,九大长老盘坐在虚空中,眉头暗暗紧皱,有些拿捏不准。
“诸位,你们怎么看这件事。”终于,有长老忍不住开口了。
此事兹事体大,太过惊世骇俗,主上自从留下一则传言,将来会有一身具苍天霸血的人出现。
而身具苍天霸血之人,便是他的分身,务必尽一切力量协助他,不得有误。
留下传言之后,主上便再也没有出现,无尽岁月过去了,很多古老的存在都在暗暗猜测,那具有苍天霸血的人还会不会出现。
当然,他们是不希望苍天霸血出现,毕竟谁也不希望沦为他人的奴仆。
可是,传说中的苍天霸血依旧是出现了,不仅被墟天殿寻找到了,竟然连先贤阁也找到了一位。
这下事情变得扑朔迷离,当初主上只说拥有苍天霸血之人,便是他曾留下的分身,如今两人皆具有,孰真孰假?
“乔楠具有苍天霸血,连魂塔都确认过,断然不会有错,只是先贤阁又在哪里找到一位苍天霸血。”
听到护法回来相报,他们当时便惊住了,先贤阁竟然还有一位苍天霸血。
“如今当务之急,便是赶紧确定究竟哪一具是真的,暂时不要听信任何吩咐。”
有长老开口,说出看法,唯有确定真假,才能有所对策。
“六长老所言极是,先贤阁不问缘由,直接将护法驱逐回来,可见他们对自己找到的苍天霸血甚有信心。”
“九长老,你的意思是,咱们这里的那位是假的?”
听得九长老之言,在虚空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先贤阁明显有很大的信心,根本不给墟天殿说话的机会。
这段时间听着乔楠吆五喝六,还要卑躬屈膝,早就受够了,若是为假,自然不能轻易将其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