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她的话却又是一怔。
是啊,如果她没有救盘古,应该就没有这个世界了。
她自然也不会嫁给盘古,盘古不制造这个世界,
也不会有我,更不会有这天门,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怎么看这件事。
是庆幸她救了盘古,还是遗憾她救了盘古。
我不想在考虑这些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却突然灵光一闪。
问她道
“我记得siri告诉我如果我这次再死了,就不一定会怎样,
也不知道我到底会到哪里,你说我要不要死下试试。
我觉得极有可能又到谁那里吧?”
南国沉吟了一下,摇摇头道
“没用的,按你所说的,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不管是谁,
他们应该都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我都懂的道理,观测者对观测对象是绝对保密的。
如果让你知道了什么,很有可能导致整个被观测的世界都崩塌。
他们想要的东西到手,恐怕你才会知道真相。
但我也弄不清你到底属于什么,
和他们什么关系,
他们得到这些东西以后,是会让你继续下一个任务。
还是也会怎么样你。”
南国的话让我更心凉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他们谁的人,
还是只是他们谁的工具。
不管是人还是工具,他们这次的任务需要我。
那以后呢?还需要我吗?
我有可能回归到原来的状态,也有可能继续执行下一个任务。
也极有可能。。。。。。
被废弃。
对此,貌似我并没有什么决策权。
如果这样说来,我也许任务屡次失败,总是出现状况。
例如总是死亡,说不定现在都有可能被遗弃。
这个宇宙也说不定被他们关闭或者怎样。
对于我们来说这些都是惊心动魄的大事。
但或许在他们眼里,这也就是一个故事而已。
无关紧要。
我的失落感越来越强,却不能在南国面前再流露出来什么了。
我要尽我所能的保护她,帮助她。
现在我的世界里就剩她一人而已,不管这一切都是那些造物者的安排。
还是别的什么。我都要牢牢的抓着这最后一丝生存的意义。
我弱小的时候曾为自己而战,这一次,即使是他们要灭亡南国。
要拿走她,我决不答应,要抗争到底。
我下定决心,如果它们拿走了南国,
我就放弃一切,除了不断死亡,什么都不再做。
我赶紧转移开了话题,问道南国
“你觉得天门之战,我们的把握到底有多大?”
南国叹息道
“不知道,我觉得是有可能的。
但什么都不能保证,毕竟我们不管怎样也就这些人而已。
淮王放出来以后应该会帮助我们,那个总管也会开始帮我们。
还有那个算命的阮午,犹离的竹笙姑娘,
救的那个书生。
我们有的现在总比以往的多了。
但这些人要么能力有限,要么只是会维护自己的利益的基础上帮助我们。
所以,现在还说不准。”
我凝视着脸上还带有泪痕的她,
这个我觉得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这个是我老婆的人,
我想抱她一下,但从有这个念头开始,心跳就加速到了我有些承受不了的地步。
她现在是寄宿在别人的身体里,我要去抱她就是占别人的便宜。
我自己用这个理由给自己的懦弱找了一个借口。
我害怕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点了点头,
对她说道
“至少现在看起来一切都还好。
时间不早了,外面还下着雨,你听这会雨声倒也大了
你赶紧睡吧。”
她听了我的话,点点头,我拉开门,准备出去。
突然又想起来,转身对她说了一句
“不管这世界变幻如何,不管我有无力量。
你都将是我生死的寄托了,我未必能让你一直生。
但是假若有天你真的离开了。
我也会选择结束一切。”
说完,我脸红着没有看她什么表情,扭头赶紧回了自己房间。
伴着雨声,我许久未眠,
这一切如此形象和具体的世界居然都是假的。
也许我又犯了次傻吧。
就像是对着一尊雕像说了声“我爱你”。
我也无法说清这对错。
但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吧。
管她真假呢。
管她是不是只是一种安排和触发呢。
天凉,睡的又迟,第二天到了快中午犹离忍受不了到我房间叫我我才醒。
下来时,发现他们已经都在客栈外面牵着马等我了。
但并没有栓上马车,那些箱子也并没有拉上。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问道
“这是要去哪里?”
“总管府。”南国回答我说。
我看到她似乎昨天也没有睡好,眼睛像是肿了,但精神看起来并不萎靡。
看到我在看她,她不好意思的把眼神转到了一遍。
似乎不好意思看到我一样。
我没问去干什么。
也没问为什么什么都不带,
这样到他们府上不礼貌。
直接翻身上马,跟他们一起到了总管府上。
昌然的守卫主仙眼力非凡,我们出现在门口时他就已经微笑着跟我们一一行礼,打了招呼。
居然报出了我们每个人的名字。
要知道总管府中估计每日都有各种来客,说不准他都能记住,我猜测到。
因为我们也只来一次而已,他这次直接都没有询问我们的来意,就命人进去通报。
在门口陪着我们闲聊,问了些是否吃好,住好的问题。
南国也都客气的一一作答,又感谢了一通总管大人周到的照顾。
告诉他打了招呼的客栈对我们十分恭敬,客气,并且做事也更为周到,热情。
说话间,通报的人终于回来了,他还没有开口守卫的主仙似乎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命人领着我们往里间进,带到总管那里。
我临走不禁瞟了他好几眼,惊讶他的滴水不漏。
他也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一直微笑着目送我们超过了他视线范围内。
我们沿着上次的路线又走了一会,这次却不是在上次那个大厅中了,
而是另外一个房间中,这房间比上次的小了不少,却也比寻常人家的一处院落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