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当然希望看着他们俩个人在一起,他们俩个人走到现在真的是很不容易,特别是小沫,想不到,她竟然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总归是罗烬欠她的,所以,她才更希望他们俩个不要错过才对。
……
叶筱沫来到了公司,等电梯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宫渝和宫阅他们,叶筱沫有些尴尬,只好什么都不说。
宫渝朝她看了一眼,她站的笔直,好像还有些局促,她更瘦了,几乎都可以看到她身上的骨架,可是却没有一点的肉。
宫渝心里有些担心她,这个女人真的有在好好的吃饭,怎么觉得她越来越瘦了。
随后他想到了刚刚看到的一幕,罗烬拉着她的手,他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既然格外的在意。
过了好久,宫渝才开口问道:“刚刚送你来的,是罗烬吗?”
叶筱沫听宫渝这样问,就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她低下眼眸,宫渝还能还看她的睫毛,排列整齐的,像是一把精致的小扇子。
随后,宫渝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是啊,罗烬送我来的。”
叶筱沫宫渝已经要结婚了之后,对他就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再次相见,只是会觉得尴尬而已,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感情。
宫渝听了她这样说,眼眸闪了闪,再一次开口问道:“你和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应该出现了什么问题。
宫阅在一旁听着,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还说什么无所谓,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八卦起来,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叶筱沫并不想和他谈论这件事情,而且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什么都说的地步吧。
她刻意跳过这段话题,说道:“对了,还没有祝总裁最近要结婚了。”
宫渝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些烦躁,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吗?
刚好电梯已经快要到了,叶筱沫站在那里,根本没有打算要进去,宫渝知道她心里再想些什么,冷下了脸,然后走进了电梯里。
叶筱沫和宫渝就这样对视着,直到电梯缓缓的关上。
电梯里,宫渝狠狠的锤了一下电梯的墙壁,面上都是冰霜。
宫阅看着他们俩个人这样子也是觉得很难受,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最后他们是这样的结局。
叶筱沫看着宫渝上去了之后,这才重新按了电梯键,她如果和宫渝一起坐上去的话,肯定会觉得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再多等一次电梯呢。
叶筱沫上了电梯之后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开始工作起来。
过了一会,就看到宫阅拿着一大叠的文件走了过来,放在她的桌子上,眼神里都是同情。
“叶助理,我看你又要遭殃了。”
叶筱沫看着那一叠的文件,朝宫渝的办公室里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幼稚的可笑。”
宫阅也觉得那个男人挺幼稚的,居然还用这种手段,所以才说,恋爱使人智商降低,这句话说得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叶筱沫将那份文件拦了过来,随后就坐下来开始看了起来,宫阅叹了叹气,随后说道:“你说你们俩个好好的谈一谈能死啊?”
叶筱沫的眼神没有离开文件,说道:“我为什么要和他好好的谈一谈,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你难道就不难受吗?毕竟你也……”
宫阅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但是叶筱沫也可以听的出来,她脸上的神情一顿,随后淡淡的说道:“那已经是曾经,有句话不是说的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幸福,也是一种幸福。”
宫阅愣了一下,随后想到那时候宫渝落寞的说道:“从失去叶筱沫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再幸福了。”
他叹了叹气,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就离开了。
就这样到了下班的时间,叶筱沫已经将那些文件看了一大部分,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很快的阅览这些文件了,这大概真的是一种天赋吧。
然而叶筱沫并不打算加班,因为宫渝并没有让她加班看完这些。
刚走出了公司大门,叶筱沫就看到了罗烬的身影,叶筱沫皱了皱眉,然后趁他还没有注意,偷偷的跑走了。
叶筱沫往自己的家里走去,心里有些紧张,就怕罗烬会看到她,她已经和罗烬说清楚了,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所以还是不要见面的比较好。
叶筱沫走了好远之后,直到看不到罗烬的身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刚放慢了脚步,突然迎面走上来了一个男人,叶筱沫正准备让路给他,谁知道那个男人也跟着她同样的方向走过来,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叶筱沫心情就不好,现在却又遇到了这样的情况,立刻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是故意的吗?我明明都让路给你了!”
那男人停下来,然后一双深邃的眸子就一直看着她,其实仔细看,这个男人长得还是挺帅的,只是这素质就不怎么样了。
那男人一直看着叶筱沫,看的叶筱沫心里直发毛,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万一他是个变态怎么办。
叶筱沫咽了咽口水,随后挥了挥手,说道:“算了,我也没事,就这样了吧!”
叶筱沫说完之后正准备走,却被那个男人握住了手腕,叶筱沫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吧,这个男人难道真的是个变态。
她这样一想,额头上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正准备大叫的时候,却听到他好听的声音,说道:“你该不会忘了我吧,我就是你喝醉那天把你扛回来的人,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又多重,简直要累死我。”
叶筱沫听着他的话愣住了,随后细细一想,就想起了自己喝醉那天床上的纸条,难道那不是宫渝写的,而是这个男人写的。